“卖报了!卖报了!申城公安局局长王奎惨死家中!疑似被情妇虐杀!”
“卖报,卖报!王奎裸死家中,小鸟被割!”
“快来看啊!申城公安局长被人j杀啦!”
……
林易之像往常一样,来到菜市场买菜。耳边不断传来叫卖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但今天,这些声音都被另一种声音所掩盖——那是报童们激动的叫卖声,他们大声吆喝着,传播着申城近期最重大的新闻。
“刚上任不久的申城公安局局长王奎居然被人给杀了。”
当相熟的小贩向他透露这个消息的时候,
林易之面露惊讶。
“不会吧!那可是警察局局长啊!”
一时间,各种阴谋论在申城的大街小巷流传开来。有人说,王奎的死与他私生活的放纵有关,尤其是加上传闻他喜欢玩某些禁忌游戏,这使得这宗新闻瞬间引爆了整个申城媒体界。报纸的头版头条上,王奎的名字和他前不久那张身着警服接受任命的照片被不断放大,成为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官员的死亡,再加上八卦的元素,这在哪个年代都是妥妥地流量。
于是各大报纸争先恐后地报道,一些正式点的报纸虽然基于客观事实,但也大胆猜测,试图揭开这起案件背后的真相。而那些小报就顾及不了那么多,为了销量,他们不惜采用耸人听闻的标题,什么“裸死”、“被割”等字眼充斥着版面,吸引着读者的眼球。
林易之却更关心新任警察局长的人选,也不知道王忠诚是不是真的那么给力。
回到家中,却见一辆军车停在门口,见林易之进门便走了过来。
“你好,林先生!我们首长请你前往会馆一晤。”
林易之拎着刚买的蒜苔和鸡蛋,一愣。
昨天晚上不才见过了吗?
……
雪良昨晚回到家中,他坐在书房的红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制的镇纸,思绪飘向了与林易之的对话。那场对话仿佛一场精彩的棋局,每一个字句都充满了深意。他越想越觉得林易之的见解内涵丰富,于是他连忙派人找来林易之之前公开发表的一些言论。
当读到“华国终将觉醒”之时,他不禁热血沸腾。
当看到关于“战略撤退,战略相持,战略反攻”三段论述,他更是拍案叫绝。
“这不就与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吗?”雪良自言自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回想起林易之在公开场合的发言,那些看似轻描淡写的言辞背后,隐藏着深邃的战略思想。雪良不禁感叹:“瞅他那假假估估,扭扭捏捏,叽叽歪歪,吭吃瘪肚的样儿,没想到真是个牛b人物啊!”
如果林易之在场肯定会觉得,可不是不谋而合嘛。
真打来,你不就是这么做的。
战略撤退这一谋略倒是贯彻得不错,一退直接退到长安。但后面两个阶段却也没啥参与。
但话说回来,他确实是一名爱国人士,也非常憎恨小日本。
只是可能因为性格的原因,他既玩世不恭又勤奋好学,既光明磊落又柔弱寡断,既憎恨日本又害怕日本人。
所以这也是林易之不愿意答应去奉天的一点,和雪良做朋友肯定是好处多多,连骑着他脸造反都舍不杀,你还能要求他做到哪样?
但如果是辅助他,那真是痛苦不已,谁也帮不了的。
何况林易之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
开什么玩笑,千古第一人在何方他还是知道的。
……
不过他不认可自己,此时的张却不这样想的。
“林易之,真乃卧龙凤雏也。”
所以第二天一早,就派人去林易之住处请人,他迫切地想要与林易之再次深入交流一番。
……
林易之踏入张的会馆,映入眼帘的是雪良那略显疲惫却充满期待的身影。张坐在书房的古木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本翻开的书籍和一壶已经凉透的茶。他的眼睛周围有着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的熬夜,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却又精神奕奕。
“易之,你终于来了。”他一见到林易之走进书房,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迎上前去,热情洋溢地说道。
林易之微微一愣,他能感受到他的热情似乎比昨天更甚,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他不明白为何今天会表现出如此高涨的热情。却不知道张帅一晚上都在脑补。
雪良并没有察觉到林易之的疑惑,他只是满心欢喜地邀请林易之坐下。
“易之啊,我昨天晚上看了你之前在英国领事馆的演讲,真是了不起啊。”
以雪良的能量,搞到一些讲话稿他并不意外。便客气地回道:“只是一些浅薄之见,少帅谬赞了。”
“不不不,是真知灼见。易之啊,我只比你年长几岁,称呼上不用客气,你直接叫我六哥就可以。”
林易之见他如此热情,心想有个张这样的朋友确实不错,人家什么身份,自己什么身份。
便也不再扭捏:“六哥,不知你今天找我何事?”
一听“六哥”便觉得今日有戏,脸上笑意又浓了几分,但也知道大事不急的道理。
便转移话题说道:“昨天我听了你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但心中有还是有几疑问,想请教一番。”
“你请说。”
“不知你对金陵政府怎么看?”
“乱。”林易之言简意赅地说道。
“哦?怎么”
中间内容不让通过,我是真的写不了。
林易之对着张一通分析,听得他是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笔挺军装、神情严肃的军官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他来到众人面前,啪嗒一声立正敬礼,然后大声汇报道:“报告!外面有个叫杜跃升的人前来拜访。”
原本正在兴高采烈聊天的二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声音戛然而止。张皱起眉头,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感到十分不满。只见他随意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极度不耐烦的神色,嘴里嘟囔道:“让他先等着吧,我们这儿还没说完呢!”说罢,便继续与其他人热烈地交谈起来,仿佛完全将那个等待在外的杜跃升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