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挨个上了安室透的马自达。
随着安室透和坐在副驾的诸伏景光戴上安全带,安室发动了汽车,
“我进去前你们两个在那聊什么呢?表情那么凶?”伊达航叼着牙签,对安室透和松田阵平问。
诸伏景光疑惑看向安室透和松田。
“啊哈哈”松田阵平尴尬的挠着头,不去看伊达航,转头看着窗外。
安室透笑了笑,“松田说班长你这两年忙着谈恋爱,都没找他。”
“啊哈?”伊达航震惊。
一把子搂过头冒冷汗,看着窗外的松田阵平,伊达航和松田阵平头顶着头。
“你小子,我每年给你发的短信是多到看不见吗?”
“哈哈哈发过吗?”松田阵平自知理亏,心虚的打岔。
放开松田阵平,伊达航眼神挨个在车里的三个人,脸上一一扫过。
“我们多久没聚过了?”
“天各一方啊”诸伏景光长出一口气,看着车外匆匆而过的景色,感慨万千。
“是啊,三个人没一个回短信的。”伊达航指指点点。
被指指点点的三个人心虚的看这看那。
“哎,”又是一声叹气,松田阵平对着前面那俩人的方向仰了仰下巴,“这俩家伙被派出去卧底了。”
“所以你也被派出去卧底了?”伊达航挑眉。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默默戴上墨镜。
“他从爆破组调到搜查一科去了。”诸伏景光替着松田阵平说道。
“可惜啊,和松田错开了,要不然就可以一起共事了。”吊着牙签,伊达航一声长叹。
“那班长,你现在去哪里了?”听到有人主动转移话题,松田阵平立刻附和。
吐出牙签,伊达航回答说。
“被调回学校去了,带学生,你们刚才遇到的那几个就是我班的。”
“什么?!”墨镜都被气掉了,松田阵平气的从座位上就要站起,成功磕到了自己的头。
哎呦了一声,揉着头,松田阵平一砸车窗,骂骂咧咧。
“那几个小鬼说他们是鬼塚教官带的!班长你带的不行啊!回去必须给他们加训!严格的加训!!”
“别砸我车!”安室透额头青筋冒着,只是觉得这个家伙真烦人。
“那只小白狗可以挠你车窗门,黑羽那小孩可以从你车上玩创作,我碰你车窗都不行?!”松田阵平瞬间炸毛。
伊达航给自己开了瓶水,一边喝着,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俩人吵架。
“你是不是喜欢那小孩啊!”松田阵平吵上头了,直接一嗓子。
伊达航一口水全喷出来了。
安室透这么稳的开车技巧,一个脚滑,差点撞到路边的树。
“你俩身份都互相透明了吧?那小孩有点什么事,你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松田阵平越说越上瘾,越说越觉得有可能,眼睛都说的放亮了。
“虽然我不太介意这种事,但小孩他爸妈同意你俩了吗?他小你十岁唉”
“你在说什么呢!”抓紧了方向盘,安室透突然觉得头好疼,“进了搜查一科之后你的智力也和他们同化了吗?!”
诸伏景光一直杵着车门,脸上的笑意就没消过,随着安室透又和松田阵平吵了起来,忍不住或者说压根就没想忍,笑出了声。
“噗嗤,哈哈哈。”
“你笑什么?”吵着正上头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质问诸伏景光。
“没什么,没什么,”紧忙笑着摆了摆手,诸伏景光笑道。
“只是觉得真好啊”
几个人愣了愣。
马自达离着墓园越来越近,此时的时节樱花开的正好。
是啊,真好啊
可惜啊四瓣的樱花终究还是不圆满啊
“站住!别跑!”
萩原研二,追着小黑,越追越靠近葬着自己的衣官墓。
七年,整整七年,鬼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
在被派出国去潜伏了七年,周转了六个国家,拥有了两位数的前女友,三位数的暧昧对象后,萩原研二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故土,成为了一名普通公安,结束了自己为国做鸭的间谍生涯。
可喜可贺。
现在有一、二、三、四、五八个人一条狗,可以凑出两桌麻将,但凑不出一对完整的父母美满的童年了。
“逮捕术,是基于日本传统的武术道,为了逮捕控制嫌疑人以及现行犯,而凝炼成的一种技术。”
萩原研二握紧了手里的警棍,想起了在警校时候教官的教导。
“有效的打击部位是,下巴、肩膀、腹部、手腕、进攻方式有突刺、飞踢、肘击、摔勒、钳制、出警棍、出警杖、戴手铐等等,方式有很多。”
“逮捕术的要点就是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压制并且不伤害到对方。”
舔了舔下嘴唇,萩原研二警棍甩出,扑击上前。
虽然说逮捕术是班长和零的强项,但是他也不差啊。
好久没吃过警校校门口小卖铺的炒面面包了,在回警务厅报到之前去买一包吧
一棍打在小黑膝盖上后,萩原研二立马上前,压制住了摔倒的小黑。
阳光斑驳地照在墓碑上,诉说着生与死的交织。
“我们来了,”降谷零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颤抖,“我们来看你了。”
“是的,我们来看你了。”伊达航回答,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一直都在我们心中。”
他们开始扫墓,清理杂草,整理墓地。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在抚摸着过去的回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思念,仿佛能听到萩原研二的笑声在耳边回响,他们清理着,仿佛在清理心中的痛苦,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悲伤,但也在缅怀过去的快乐。
“发的通讯他永远回复不了了啊”松田阵平轻声说着。
他们继续扫着,仿佛在清理心中的悲伤,他们的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在抚摸过去的回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悲伤,但也在缅怀过去的快乐。
“防护服都不穿,现在好了过来看你,只能看你的衣服”松田阵平眼眶通红的往墓碑前摆了点小零食。
当四个人清理完墓地,他们围坐在墓碑旁,缅怀过去的时光,四个人看着墓碑,仿佛能听到萩原研二那个家伙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好像听到萩原的声音了,是我思念过度了吗?”松田阵平硬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带着不确定的问道。
剩下三个人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互相对视几眼。
“我也听到萩原的声音了”诸伏景光弱弱开口,表情像是见了鬼。
伊达航闭眼听了一小会,指了一个方向,“好像在那边。”
“那个拿着警棍制服犯人的便衣,像不像是萩原研二那个家伙。”降谷零眯着眼睛,看着班长手指的方向。
松田阵平抹了把脸,同样看过去,像是见了鬼,接着马上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就是萩原研二那个家伙!”
语气里说不上是愤怒更多还是惊喜更多。
“零和景光左右侧包围,我和松田正面追捕,别让他跑了。”
伊达航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其他人后对几个人说道。
毕竟他们这种职业要是突然消失,不是去当间谍,就是去做卧底,身份都得保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俩都各种方式遮挡着脸,鬼鬼祟祟一路了。
萩原研二还不知道,此时,“危险”正在降临
无聊的玩的硬币,黑羽在周围一圈检查过没有组织的眼线后,干脆直接把面具摘了,用自己的脸替安室透打着工。
好无趣的生活啊
店里都没几个人。
斜看着又过来了的那几个警校学生,黑羽笑了起来。
论·突然发现自己发小其实是假死,但自己已经要死要活的追查凶手,报复了好几年,而那个家伙,一直没有给自己传递过他还活着的消息,该怎么教育发小?
好好奇系统给萩原研二安排了什么身份啊。
正当黑羽无聊的时候,一辆米花犯罪分子们常用的面包车,停到了便利店门口。
几个拿着棍棒的小黑,不怀好意的走向了黑羽所在的收银台。
黑羽把哈罗抱在自己后头,拍了拍小狗脑袋,哈罗立马乖乖坐,一动不动。
“你好,需要什么服务?”黑羽看着三个只拿着棍棒的小黑,眼皮都懒得抬。
“服务?”打头的小黑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甩着棍子就往黑羽前面的桌子上一砸,“打劫!”
黑羽坐在抬头看了看,三个小黑。
又在室内室外环视一圈。
嗯,今天没有客人,不用担心误伤,外头那几个警校学生好像注意到了这里,往这边跑过来的。
好熟悉的一幕啊
黑羽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手指颤抖的打开着收银台。
几个小黑明显放松了警惕。
等到那几个学生过来后,大家一起把这三个人制服吗?
把沉重的收银台,一把推过去,砸到了顶在最前面的小黑,黑羽跳出收银台,抢过被砸倒小黑的棍子,躲过那俩人儿砸过来的轨迹,一棍子一个。
才怪!
拿个破棍子就敢打劫?
哥几个要是拿步枪他还能装一装发求救信号,拿着几个还没擀面杖结实的木棍,吓唬谁呢这是。
超市的大门被急忙的推开,几个警校学生拎着自己随手在路边拿着的,环卫用的大扫帚。
活像几个受惊害怕还要冲上前保护主人的小狗崽。
对着哈罗拍了拍手,黑羽抱起兴冲冲跑过来的小狗,对着几个一脸懵的学生吩咐说道。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教官打电话啊。”
几个学生还是愣愣的,沉浸在普通市民也有这么高的武力值了吗?到底是他们受过专业训练,还是普通市民受过专业训练啊?这样的普通市民真的需要他们来保护吗?的迷茫中。
最终还是那个像松田阵平,跳的最欢的学生打的电话。
电话刚打通,门口就响起了被打通的电话声音。
伊达航、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诸伏景光、降谷零,五个人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教官好!”几个学生看到伊达航后立马立正站好,看到就跟在自家教官旁边的松田阵平后,又觉得几个人都不好了。
有一种犯错被科任老师逮到后报了隔壁班主任的名字,结果自家班主任和那个科研老师是好朋友,撒完谎后就被逮到了的尴尬感。
“哟,教官好?你们几个小子不说是鬼塚教官班的吗?”松田阵平阴阳怪气。
几个学生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两个全都立正站好,和全都哑巴了似的。
把哈罗给降谷零,黑羽得意的对着三个鬼哭狼嚎地上蜷缩着的小黑扬起下巴。
看到了吗?在绝对武力值面前,不需要人海战术。
“下回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他们之中有人藏了枪呢?无论发生什么,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夸奖,而是得到了降谷零的教育的小鸽子不开心的蔫巴了下去。
揉着被松田阵平打了一拳的脸,萩原研二搂着松田阵平的肩膀,看了看黑羽,又看了看松田阵平,问道。
“松田,你没和我说过,你还有个和你长这么像的弟弟啊。”
“之前没发现,”诸伏景光捏着下巴,看着黑羽,看着安室透,一副若有所思的正经样子,“你们两个确实长的很像,性格也像。”
还没等松田阵平开始反驳,黑羽不爽的道。
“我是什么大众脸吗?哪里像了!”
“对对对,这个语气,这个说话方式,就是松田!”萩原研二双眼放光,指着黑羽说道。“那家伙十几岁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黑羽和松田阵平俩人更不爽了。
又因为两人同时不爽,表达不爽的表现还大差不差,显得俩人更像了。
黑羽像是个白皮版的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像是个黑皮版的黑羽。
两个人还不是那种五官的相似,而是往那一站,就让人无缘的觉得就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