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和鬼方繇走出之后,决定去玉山玩几天。
玉山之上,桃花灼灼,如烟如霞。小夭和相柳并肩而立,望着这一片绚烂的桃林,心中满是宁静与欢喜。
小夭微微仰头,看着相柳,眼中闪烁着光芒:“相柳,没想到玉山的桃花如此美丽。”
相柳的目光从桃花移到小夭的脸上,声音低沉而温柔:“是很美,却不及你。”
小夭脸颊微红,轻轻推了相柳一下:“你何时也学会说这些甜言蜜语了,我倒还是不习惯了!”
相柳脸色一黑,“我不说,你觉得我没情趣,我说了你又不习惯!”
“好好好,爱听,只是说的太少了,快要忘记。你之前是浪荡子的时候可很会说情话。”
相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们缓缓走进桃林深处,花瓣飘落,如同粉色的雪花。
小夭伸出手,接住一片花瓣,轻声说道:“这里真美,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相柳看着小夭,眼神中满是宠溺:“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来。”
“你今天可真反常!”
小夭心中一动,抬眸看着相柳,眼前美的有些妖异的男子,心里不禁一动。
四目相对,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彼此眼中流转。
渐渐地,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相柳轻轻地捧起小夭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去。
小夭闭上眼睛,感受着相柳的温度和气息,心中充满了幸福。
阿獙突然出现,见到后立马捂住了眼睛,“玉山是个清静地方,什么时候也沾染上了红尘!!”
小夭脸色羞红,相柳把小夭护在身后。
没等相柳说话,烈阳也从树上下来了,“继续继续,你怎么打扰别人的夫妻的私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小夭脸色更红了,看烈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小夭羞地抬不起头。
“你们!再也不理你们了!”小夭又羞又恼地说道。
阿獙摆了摆手道“你打趣你们俩了,走,带你们去见意映。”
小夭和相柳这才跟着阿獙和烈阳找到了意映。
意映一见到相柳,就说道“二哥,我听别人说还以为你死了!”
相柳脸色一黑,黑的比黑炭还难看,“哼,我可不会,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地死?”
“没死就好,我偷偷回家看过,我看你死后,爹爹还很伤心。”
相柳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死了一个从不招人待见的庶子,防风小怪还会伤心?”
防风意映解释道“其实爹爹还是很疼我二哥的。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表现在脸上!”
“哼,虚伪,如果真的疼爱自己儿子的话,防风邶就不会死在极北之地,而且连我这个冒充的也看不出来。”
防风意映没有继续和他讨论此事,只是对他说“不管你是谁,反正我就把你当做我二哥。”
“随你!”相柳冷冷地说道。
“且,对我二嫂又是另一副谄媚的模样!装!”意映忍不住吐槽道。
小夭倒是拉过来意映问道“好久都没来找你了,我都想死你了。”
意映阴阳怪气地说道“呦呦,想我,你什么时候还能想起来我这个拜把子的姐妹,重色轻友。”
小夭不自觉地羞红了脸,“哪有!”
说着,两人又走在了一起,小夭拉着意映去练习箭术,小夭刚拉开弓,意映就说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好久都没练过了!”
小夭笑了笑,“这倒是实话,就麻烦你这个天下第一教我了。”
意映无奈,只能再次展示自己的百步穿杨之技。她从侍女手中接过弓箭,将弓拉满,瞄准远处的靶子。
随着一声轻响,箭矢如闪电般飞出,准确无误地射中靶心。
小夭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惊叹和敬佩之情:“哇,太厉害了!你居然能射得这么准!”
她对意映的箭术表示出高度赞赏,并好奇地问道:“看来你在玉山练的不错!”
意映嘴角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心中无男人,拔箭自然神。”
小夭扑哧地笑出声,小声嘀咕道“看来我是做不到了。”
防风意映瞥了小夭一眼,“人各有志,想来你也做不到,在玉山上和男人亲亲吻吻,都要教坏了这些侍女。”
小夭脸色一红,“哎呀,你别说了。”
相柳在桃林中找到了阿獙,两人一起漫步着。
桃花如雪般飘落,粉色的花瓣洒满了地面。
他们走过一片茂密的桃树丛,树枝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拱门。相柳轻轻地抚摸着树干,感受着它的纹理。
阿獙则在旁边欢快地跳跃着,追逐着飘落的花瓣。
“相柳,变换太大了,看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你真的喜欢小夭?”阿獙问道。
相柳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不知道爱是什么,只是和她在一起会很开心,会为了她哪怕牺牲生命,只要她开心我便开心,即使她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我也希望她能够好好活着,开开心心。”
阿獙摇了摇尾巴:“你这已经算爱到骨子里,还不知道什么是爱,你们妖怪就是这样。”
“是,一旦教出了整颗心便再也收不回来。”
阿獙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夭的?”
“清水镇时,那时她还是个男人,但她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
小夭走过来,看着相柳和阿獙,微笑着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相柳和阿獙对视一眼,然后相柳说道:“没什么,只是在谈论这玉山的美景。”
小夭笑了笑:“这玉山确实很美,不过有你在身边,哪里都没你美。”
相柳心中一暖,伸手握住小夭的手:“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其他地方。”
他们手牵手在桃林中漫步,阳光透过花瓣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相柳偷偷从怀里拿出一些桂花糕,还有烧鸡,鸭脖子。
小夭一阵欣喜,伸手一拿,“还是热乎的!”
“当然了,烫死我了,悄悄吃别让阿獙和烈阳那两个馋嘴猫看到了。”
小夭听到此话,笑了笑,然后有摸了摸相柳的腹肌,“果然还有烧鸡的余温,夫君受苦了,给你第一口。”说着,便撕开了烧鸡,喂给相柳一口。
然后小夭把大口大口地吃着,一点也不在乎形象,“夫君拿的就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