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没有回答只是冲着两人喊道:“快追,别让他跑了?”
苗圃和左耳反应过来去那名巫师,防风邶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果然上当了!”
小夭此时也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防风邶的怀里道“邶,你怎来了?”
防风邶道“正好路过这里看到那个巫师拿匕首架在你脖子上就立马过来了。”
小夭点了点头“你来的太及时了,快点给我松绑。”
防风邶点点头,“好的,王姬。”
小夭心里有些疑惑,什么时候他和邶这么生疏了,立马怀疑起眼前之人的身份,但却根本看不出是谁冒充的。
突然,防风邶使出一把利刃向小夭心口刺去,小夭这下确定此人是假的,双手紧紧握出利刃,不让它刺入自己心口,渐渐她的手也渗出了些鲜血,那把利刃也刺入小夭心膛。
防风邶见状又准备取出小夭胸膛那把利刃,但小夭死死握住不肯放手。
辰荣军营中,相柳感到胸膛一阵刺痛,立马意识到小夭出了事,火速走出军营。
“军师,你还没说粮草怎么办?”一位士兵看着相柳的样子十分不解发生了什么。
“回来再说!”相柳立马乘着毛球的背,跟着蛊虫的指引找到小夭。因为都在清水镇距离很近,所以很快便到了。
来到庙中,相柳立马看到和自己模一样的防风邶,立马向那人射箭为何要冒充我?”
那人没有回答,又使出灵力向相柳打去,相柳立马反击,那人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一样,一直跟相柳耗着。
相柳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立马抱起小夭准备走,那人也有时间差不多,便先在相柳之前离开了。
相柳立与给小夭体内输送灵力,然后又带小夭去了疗伤池,好在小夭的手死死握着那把利刃没有让利刃伤到心脏处,但如果相再晚来一会,小夭估计也就须要相柳以命续命才能救话。
不知过了多久,小夭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处于疗伤池中,然后抬眼又看到了相柳,于是立马对他说“相柳,有人冒充你!”
“知道,刚刚看见了!”
“所以你是真的相柳?”
相柳感到有些好笑地说道“不然呢?你早就不在这疗伤池里,还能坐在里说话。”
小夭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问道“咱们上一次见面是在哪?”
相柳瞥了她一眼,有些好笑地说道“西炎城!”
“我们在干什么?”
“过新年,放许愿灯!”
小夭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对相柳说道“你知道是谁在冒充你吗?”
相柳也摇了摇头“不晓得。”
“哦,我还以为你会知道,真的挺奇怪的,根本看不出那人真实容貌。”
相柳道:“你之前在做玟小六时,我也看不出你的真实容貌,所以普天之下无奇不有。”
小夭道:“你看不出我的真实容貌那是因为我体内有驻频花的存在,可那就很奇怪了。”
接着,小夭把自己最近的所有遭遇都讲给了相柳听,包括她一来就被骂,在南山看到巨大老鼠之事。相柳听完眉头紧皱。
小夭又说道“苗圃和左耳哪?”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都没看到他们。”
“现在咱们再回去看看吧,找一找他们。”
相柳瞥了她一眼道:“你现在伤得这么严重恐怕都走不出这里。”
小夭又央求道“相柳,可是他们估计现在也很担心我,我想去找他们。”说着,小夭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几步。
相柳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但还是将小夭轻轻地抱了起来。
他抱着小夭,走到了外面的空地上,然后召唤出了毛球。毛球迅速飞来,停在了他们面前。相柳带着小夭骑上了毛球的背,再次飞回了刚刚那个破庙。
却发现并没有人,又只好去了回春堂看了看。果然在回春堂看见了苗圃和左耳的身影。
相柳给小夭送到之后,便又离开了,苗圃扶着小夭坐了下来,小夭又将之后的事告诉了苗围他们。
苗圃道:“我们把那个巫师抓住了,但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小夭道:“让我去看看。”
说罢,几人便来到了巫师身旁,小夭道“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沉默不语。
小夭轻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吗?”说着,立马翻出一瓶随身携带的毒药给那名巫师灌下去。
小夭接着说道:“我本来是为一个故人准备的毒药,却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场。
你现在已经喝下了我的毒药,如果再不老实交代,接下来就会浑身奇痒难忍,若还不招供,三日后你便会毒发身亡。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她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带着一股寒意渗透进对方的骨髓里。
那名巫师突然觉得全身瘙痒难耐,他忍不住伸手去抓挠,但每一次抓挠都让他的皮肤立刻变成了一个个血泡,血水顺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而这些血泡又迅速破裂,流出更多的脓血。
过了几分钟,巫师终于忍不住了,“我说!我说!我们都是单线联络,我也不知幕后主使是谁,但我知道那二十多个女子在哪里?
“好!”小夭说着立马拿出解药,将解药给他喝了下去,巫师才稍微好了一点。
“关押在何处?”
“说!在哪里?”苗圃也立马问道。
“我现在说了,你们还会留我性命吗?”巫师却又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他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少废话,说还是不说?”苗圃用刀架在了巫师脖子上。
巫师见苗圃动了真格,立马战战兢兢地说道:“说说说说……在破庙前走,然然后再右拐第,第……三家便便是!”
小夭神色冷峻地说道:“带上他一同前行,如果察觉到他欺骗了我们,定然不会轻易饶恕他!”
“小夭,那现在我们就出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