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和相柳坐在毛球的背上,飞往玉山,刚到玉山便看到玉山桃林千里,流光不绝。
阿獙也过来了,对着相柳说道“好久不见,老朋友。”小夭也和阿獙打了声招呼,然后阿獙又打量着小夭,对相柳说道“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啊。”小夭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阿獙带小夭和相柳去见了玉山王母,阿獙问“你……你们在一起了?”阿獙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夭又点了点头阿獙道“唉,不过也是缘分,相柳啊,也是个死脑筋,一旦认定了你整颗心就交出来了,所以你要好好待他。”相柳也在旁边,听后唇角弯了弯。
小夭点了点头,“那是肯定的。”
小夭又问“王母最近身体可好?”阿獙叹了一口气,“王母身体还是老样子,看上去面黄肌瘦,整日也提不起兴趣。”
小夭听后也有些担心很快。几人便看到了王母她身穿一袭白衣,但看上去的确面黄肌瘦。
小夭行礼后,王母让她起来,但小夭一抬头居然发现意映也在旁边感到十分震惊的问道“意映,你也在玉山?”
防风意映冲小夭点了点头,小夭也没再多问意映为何在这里。但大概也猜猜出一些,恐怕和上次意外怀孕的事脱不开关系。
相柳看到王母后突然问道“王母,请问你可知如何解除情人蛊?”
小夭心里一惊,没想到相柳还真的去问,但王母却说“情人蛊是百黎的一种古老的蛊虫,我自是解不了的,若真的想要解除非移到另一个人身上,那必须为心甘情愿或者以命诱杀,此法就过于凶险,会使人丢掉一条命。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相柳点了点头,王母和巫王说的大致是一样的。
小夭心中充满疑惑,眉头紧皱,思考着这其中的矛盾之处。如果连王母都无法解开他们身上的蛊毒,那前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这个谜团让小夭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口。
“只有以命诱杀蛊虫”这句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响,难道说,前世的蛊虫是相柳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诱饵来杀死的吗?这个念头让小夭感到震惊不已,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相柳对她的深情和付出该有多么深沉啊!
小夭的心绪愈发沉重,她开始回忆起前世与相柳之间的点点滴滴。
在这无尽的思绪中,小夭感到一股无法言说的悲伤涌上心头。
小夭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她的眼眶渐渐发红,为什么他做这么多却从来不告诉他想要喊道“相柳……”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此时相柳却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哭了?”
“相柳你真的好傻,是全世界最大的傻子。”小夭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相柳的脸色瞬间一黑,他回答道:“你才是傻子。”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心疼。他不知道小夭为何如此悲伤,但他愿意让她发泄情绪,只是任由她拽着他的洁白无瑕的衣袖擦拭着眼泪和鼻涕。
小夭一把抱住相柳,将头埋进他的胸膛,感受着它的温度和心跳声。相柳唇角弯了弯,用手擦去小夭眼角的眼泪动作温柔至极。
王母在旁边轻咳了几声,两人才尴尬的笑了笑,小夭从相柳怀中起来。
意映找小夭在一起聊天,阿獙则和相柳一起在桃林中散步,意映对小夭说道“上次多谢王姬的提醒,篌的确是像王姬说的那种人。”
小夭摆了摆手道“不用谢,举手之劳,以后不用这么客气,不用叫我王姬,叫我小夭就可以了。”意映也点了点头。
小夭又问道“你怎么现在在玉山了?”
意映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说来也惭愧,那夜篌用迷情香将我迷晕,与我发生关系,后来事情败露,璟得知一切后选择相信我,但族中很多长老不相信我的话,
又将我送回了防风家,篌也被送走了,我选择打掉了那个孩子,然后防风家费了很大力气将我送到玉山,王母看我可怜便收留了我。”
小夭听完恍然大悟,不由得有些心疼意映的遭遇,“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小夭又问道。
意映微笑着说道:“我决定以后就留在这里,继续跟随王母娘娘,然后深入练习箭术,再提升自己的灵力。”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似乎已经做好了这个决定。
小夭听后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和支持。对于意映来说,能够留在玉山,跟随王母娘娘这样强大的存在继续修炼,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意映又问道“小夭,你打算以后和海底妖王九命相柳在一起吗?”
小夭不假思索的回答“是的。”意映欲言又止,“其实就像你说的璟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对你也有意,现在没有我这个未婚妻,你何不……”
小夭听后立马说道“不,我真正喜欢的人是相柳。”意映也听到此话也并没有再说什么。
接着,意映又带着小夭去看她射箭,小夭也跟着去了,她知道意映的箭术也是大荒内数一数二的。
传闻,意映下手果断狠辣,总是一击毙命。但这次她却看意映射箭,只见意映手持弓箭下,架箭从容向远处射去。神情倒比以往淡然了许多,眼神中少了几分狠辣。
“啪”一剑射中靶心果然还是不输从前小夭在一旁拍手鼓掌,意映轻笑。
“果然厉害,看你在玉山这段日子过得倒是不错。”小夭笑着说道。
意映也笑了笑,“是,刚开始来玉山,我满肚子怨言,恨不得立马用箭去杀了篌,王母看出我戾气太重,便每天让我读各种清心书,静心打坐,有时候甚至洗衣做饭,渐渐的似乎放下了很多,如今射箭倒也多了几分淡然。”
小夭立马说道“现在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放心过去一切,重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