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盗财产的来源、资金去向,以及作案者到底是熟人还是陌生人?
由于当地派出所人力资源和技术力量有限,没有发现有用线索。
只能请求上级支援派遣专业技术人员到场取证分析,结果却令人费解。
带着疑惑的技术人员参与案件分析会,最终得出结论应该是内部和外部合作作案,犯罪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在曲家报案前一天早至深夜之间。
接下来就要逐个排查可疑人员。
专门成立了专案组,并邀请街道办事处王主任与轧钢厂安保部门共同参与调查工作。
随着人手不断增加,十个模棱两可的方向逐渐浮现在眼前:
曲老三连续赌博欠下一大笔赌债。
成家的孩子在外面乱搞对象导致婚姻纠纷并欠款留条子给对方作为证据。
阎解放想要升官但没钱四处借钱行贿他人。
这些人近期行踪不明或者难以说明情况。
正当所有人在努力梳理案情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条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
最近一群小混混,竟然开始在外边倒卖旧货。
这些旧货是从哪儿来的?
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
那些卖旧货的家伙,会不会跟许大茂丢的东西有关系?
考虑到这种情况,调查人员的目光逐渐向外扩展。
他们的搜索范围也越来越广。
秦淮茹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外面的情况让她整天提心吊胆。
即便棒梗被吓得到学校乖乖上学了,她也放心不下。
晚上,她坐在儿子床边,再次问道:“棒梗,老实告诉妈妈,你有没有参与偷许大茂东西的事情?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棒梗显得很不耐烦:“妈,你已经问了好几次了,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没有。真没我事儿,那几家的东西也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秦淮茹看着他眼睛说:“你真的没碰过许大茂的东西?”
棒梗想到之前被抓的事情,眼神有些躲闪:“真没有,绝对没有。”
看到他的样子,秦淮茹以为孩子可能真的参与了,心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再问下去。她进屋跟婆婆私下聊了一下情况,贾张氏听到后吓得脸色惨白,差点又晕过去。
幸亏她反应快,连忙用手搓脸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贾张氏感叹:“老话说得好,男人要从小严格要求。果然没错。我教育不了孙子,而你也只知道关心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其他都是溺爱。”
“他听话时就亲亲抱抱,调皮了就随便揍两下。结果把他惯坏了。还好他对你还算孝顺,也会照顾两个妹妹,总算还有点良心。”
“毕竟他是咱们贾家的独苗,咱们不能不管。明天你就把他送回老家去避避风头,等这边松点儿劲儿,你再接他回来。可惜才刚交了学费,书都还没怎么读。”
秦淮茹有点不满婆婆这种态度:“现在这种时候还顾得上学费?而且还要花钱给他老家那边送生活用品,我没钱啊。”
贾张氏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银手镯摘下来交给秦淮茹:“拿着先用吧。唉,以前我刚嫁入贾家的时候戴着是玉镯。”
“后来乱世当道,把玉镯卖掉换成翡翠,之后又换成了金镯,最后变成现在的银镯。罢了,给你就是。看不见也就清净了。”
秦淮茹心里满是埋怨,孙子都要逃难了,还不肯多拿出些钱来?
刘海中最近在周围的大院里出尽风头,终于让二大爷的名号从杂院传播开来。
吃饭时,他听见于莉正跟婆婆说:“妈,让你问问棒梗能不能帮我娘家弄点便宜古董的事儿,你说了吗?”
老太太头也没抬:“棒梗已经被秦淮茹悄悄送回乡下去了。等他回来再说吧。那些古董来源不明,还是不要的好。”
旁边二大爷插了一句嘴:“棒梗去乡下了?刚才你们说的什么古董?跟棒梗有什么关联?”
二大妈把她遇见秦淮茹母子的事情全说了,连棒梗帮人跑腿、放哨、倒卖古董的事都没落下。
怕事跑了?
搞古董?
刘海中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这两者间有联系。
他在保卫科也混了些时日,认为可以从棒梗这找到突破口。
于是他匆匆出门,把这个想法和棒梗过去的不良行为告知了专案组。
天津港口正热火朝天地扩大,散装船只川流不息,码头堆满了各类货轮。
由于出行的人多船少,许多性急的旅客选择了搭乘返航时装点零散乘客的货轮。
不少货轮挺聪明,完成卸货准备回程之际,先把带回的物品安置好,接着整理底部仓库,并用可拆分隔板构建出几个小舱位。
架起狭窄的双层床铺,床脚加固后,铺上床褥就能卖票给旅客了。
何雨柱正是这么做的一个人选,上了这趟兼载货物与客人的轮渡。
甲板前方站着吹拂着海风的感觉特别舒畅,望着一望无垠的海面心情好多了。
随着轮船缓缓离开海岸线,仿佛烦恼也随之消散。仰头看看天空白云翻滚,眺望远方波澜壮阔,心境变得更加开阔了。
在这般宁静状态下,体内修炼出的能量突然加速运转起来。
隐隐约约感觉丹田震动了一下,那股力量冲破阻碍激活了一些重要但平时隐藏的通道。
直到听见售餐员推着车子吆喝的声音才惊觉过来。
稍微感受了一下,似乎内力质量有了飞跃。从前空荡荡的气团凝成了个微光闪烁的小金点,仍在腹部位置转动着。
怎么会这样呢?
自己的修为方向原本不是武道而是法术路线啊?
暂且把问题搁置一旁吃完了便餐,然后回到舱室休息去了。
此处挤满了其他同行者,房间隔音效果差极了,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尤为吵闹不堪,心里有些烦躁后悔当初的选择。
每个单人间设有六个铺位,他是中间位置的一个,空间只有七十厘米左右宽非常憋屈。
拉紧旧毛毯准备躺下的时候发现上边床位的人动来动去床板咯吱作响让人难以入睡。
觉得烦躁不已,却又不能当众进入自己那个私密空间,只好起身外出透气。
正当绕过大包货物没走多远就听到两人轻声对话:“你说真给我家人找好了地方?”
听觉敏锐使得他停住脚步。
调整呼吸静候接下来的内容。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绝对信守承诺,一个月后你会收到你妻子的信息,说不定还能给你惊喜,毕竟那儿有不少珍贵稀有的东西这边有钱都未必能买得起。”
ot至于你托我办的事,等看到她的回音立刻解决。“
尽管声音似曾相识,可一时半会儿还真记不清是谁讲的了。
ot等这几箱货送到,你再把我的人在胶州安顿好。从胶州回来后,你也得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吧?ot
这人说着话,好像还用脚踢了踢一个木制的大箱子。
ot我只是个跑腿的小秘书,不是天天跟在领导身边的生活秘书。在胶州可以装模作样,在京城可就无能为力了。请容我再考虑一下。ot
ot想想你的妻儿,想要她们生活得好一点,你就得加把劲了。”
ot我已经帮你在红星轧钢厂和纤维厂安排了两个人,可是电厂和研究所实在不好办,这些地方连我们领导都管不到人家头上。”
“那都是你的事。今天早上我打电话回去时,听京城里的人说有个大人物去了轧钢厂和几个军工厂,他是去做什么的?你能打听出来吗?”
“我也听说了,是团委总部下来的,应该是检查各级团委的工作吧。”
ot为什么忽然要查军工厂呢?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想办法去探探。”
“我,我要是插手太多,容易引起怀疑。”
“那是你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
何雨柱仔细听着,将这两个说话人的样子记了下来。其中一个他曾在肖家见过,确实是个秘书的模样。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那个陌生的声音八成是特务没错。
抓还是不抓?
如果抓住的话,会不会算成自己的功劳?
能不能因为这事升官?
要是放过?
又觉得有点不甘心。
为大局着想嘛……
他自己心里清楚没那个胸襟。
他们似乎还在谈论货物的事情。
于是何雨柱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堆放着的大货柜之间,隔着一层柜子听两人讲话,并且尝试感知货柜里的东西。
第一个柜子里,几乎都是香烟、白酒、红酒以及一些紧俏的商品,还有几辆新的女士弯梁自行车。
第二个货柜则放着茶叶、红糖、白糖、糖果、丝绸床单、蚊帐,甚至还有三台相机与两座老式挂钟。
而在这堆物品之间竟然还夹着?
武器?
事情可比想象中复杂多了。
第三个货柜里,除了最里面的几箱子弹和炸药外,其余都是最新的港风时装。
一圈查看下来,并未发现其他不寻常之处,看起来这仨货柜便是他们所有的货品了。
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干一行吃一行的道理他也懂。
不对,不能把自己当贼,这是为民除害。
至于这两个人也不能白放了,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