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礼貌但坚决地说:“张阿姨,实在不好意思,家里那位老人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尝过肉的味道了。如果阿姨想要可以明早自己去市场看看有没有新鲜货色。”
“那边卖得太贵了……”
“其实这些东西从山里带出来也很不容易呢。”
张阿姨嘟囔了几句抱怨的话 “真是小气。再说你还教训了棒梗他妈妈。”
何雨柱平静地回复:“那是因为她做错了事,如果下次再出现同样的情况,我还是会站出来制止她的不当行为。”
住在后面院子的吕大强大老远看到他就走过来问“柱子兄弟,有个熟人想请你去帮他做饭,你看明后天是否有空闲?”
“真不巧这几天不行,我是紧急调回准备接待一个来访团队,估计至少得忙碌两三天的时间。非常抱歉, 吕大叔!”
吕大强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改成你帮我把这些食材提前做好半成品行不行?到那天我就直接带走就行。工钱按规矩支付不会少你一分的。”
何雨柱想了想建议说:“不如这样,我把这份任务交给我的学徒小马, 我到时候跟在他身边一起完成这项工作应该没问题,毕竟他在厨房操作比较方便点。”
“那真是太好了,今后只要有我能帮上的地方你就尽管开口。对了, 还有一个事情想跟你说。”
“进屋坐坐吧, 喝杯茶怎么样咦好像热水还没准备好”
“没事没事我已经在家喝过了。听说最近有几个小孩在外面低价兜售一些古董物件,价格很低廉但是分量还挺沉,你有没有兴趣收几件?”
何雨柱对老物件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毕竟在他还没遭遇变故前,他平日里接触使用的每一样东西,在别人眼里都算是宝贝。
不过转念一想,万一件里头藏着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呢?
例如:钱婆婆手里的玉镯子或是流珠之类的?
这么琢磨起来,他还真有点心动了。
于是他对吕大强问道:“你那儿有什么好东西?”
吕大强摇头表示:“我自己哪有那个闲钱去收藏这些。只是我们头儿对这个感兴趣。偶然发现些有趣的宝贝后,我从一些孩子那里低价买过来再交给领导。因为这事儿我还得到她欣赏,这才调到了市服务局工作。”
听吕大强这么一说,何雨柱脑海里有了点想法:“你说的是服务局吗?那旅店应该也是归服务局管的吧?”
“没错,旅社确实是服务局联合供销合作社共同管理的。哎,怎么,难道你有其他安排?”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起了古董的事:“先别谈那些。你见过的老玩意里面有没有质量特别好的玉石或寺庙的东西?”
对于这点,吕大强大概是了解一二,但似乎并不乐观:“现在的孩子们也很精明。他们见到漂亮的玉器,立刻就意识到这是值钱货。至于寺庙里来的东西嘛……正常人怎么可能放在家里呢?要是有的话早就被供奉起来了。”
说起自己家院落里的小跟班棒梗,吕大强提起了精神:“这家伙还挺机灵,要什么东西基本上都能帮忙搞定。”
提到这个名字,何雨柱的心情一下子就变了味道,显然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我对那种爱顺手牵羊的小孩没啥好感,如果事情牵涉到他,还是算了吧。至于你的事我会找机会帮马华打个招呼。”
本来他也没有打算真出面帮多大忙,毕竟现在马华已经深得其传,烹饪技巧完全能满足大多数家庭的需求了。
只不过因为不是以自己名义操作,所以外界多少会有些看法——觉得没那么专业罢了。
今早工厂门口就已经拉起了横幅,工友们纷纷投入了热火朝天的大扫除当中,弄得灰扑扑的样子。
刚刚结束澡堂淋浴的何雨柱意外地在门口迎面碰到了从火车站赶来的杨站长。
与初次见面时相比,如今的杨站长可谓今非昔比了。
自从掌握了更多可用资源之后,这位负责人展现出了极强的凝聚力。
车站员工们的待遇明显有所提升,在市场上肉类供应极其紧张的情况下,站长竟然还能调动‘别的车站’提供支持物资。
除此之外,他又成功引进了一批部队内部处理剩余物资,用于福利发放。
站长并不是一个只顾私利的人,通常会选择将好处平均分配给大家,这一点着实令人钦佩。
因此,对于站内偶尔出现的一些不和谐音符,站长表现得很宽容;
但对于那些懒散不负责任甚至表面上答应背后却拖延不决的人,则毫不留情地加以严厉整顿。
这样一番调整下来,整个通城站的运行情况更加稳健有序了。
接下来,利用手头积累起的人脉关系网络以及各类可支配资源,杨站长又开启了新一轮人脉扩展。
凭借几位重要站点负责人背后的支持,不仅官阶有所晋升而且还荣获了先进工作者称号。
杨站长办事大方、处理事务灵活圆滑,在不断扩大社交圈子的同时也积累了丰富的可用资产。
像田甜这样的需求方就能轻松通过他获取计划外的运输车辆和货物。
最近几天,杨站长才刚弄到了两趟存在问题但是实际影响很小的工业用煤炭列车。
田甜当即申请并得到了其中四辆车厢使用权。
虽然说是次品煤,但是对于买家而言实际上区别不大。
只是收货方东方电厂同原产地崔石岭矿区因琐碎纠纷产生误解,最终还是因为检测结果超出预期而决定退货处理。
崔石岭煤矿的领导们当然不愿意了,这事儿不仅关系到生产计划能不能按时完成,还得额外支付来回的运输费用。
两方开始争论不休,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
幸好事情还没闹大,就被杨站长知道了。
他托朋友从中协调,提出了一些替代的补偿方案,最终把这些工业用煤以低廉的价格拿到了自己手里。
谈到这件事时,杨站长还关心地问:“你们厂算是煤炭消费的大户吧?如果给你两车皮的工业煤,你们的厂长会不会因此提你一级?现在铁路运力不足,煤炭可是相当珍贵。”
何雨柱摇了摇头,讲述了自己当前的情况。
最后他说:“我刚得到晋升的机会,暂时没什么可能性。先就这样混着吧,总会有机会出现的。”
杨站长想了想说:“那算了。上次听你说,在湘南还有一个闲职。最近西江三十三兵团物资短缺,他们的后勤负责人正在京城努力,但好像情况不太乐观。”
“有个战友是他们后勤部的小领导,这次陪负责人一起来的。前几天我们喝酒时聊到,手头上有一批不合格棉、变质饲料以及不达标的黄豆。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吗?”
“他打算建议后勤负责人通过南部军区后勤部帮助交换一些南方生产的超额物资。但这还是初步的想法。要是你发现了任何可以置换的东西,就联系我,我可以帮你接洽一下。”
何雨柱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朱有贵还帮他弄了一个空缺职务,加上自己手里还有些进口的腐植酸需要处理,连同包装上的日期也得想办法更改。
不过这事就别让杨站长知道了。
看到杨站长神通广大地拿出一堆股票资料:“这是别人用来抵账的,都是你们公司的低价股份,价格只有市场价的十分之一。”
“我花了三千块换来了市值三万的票据,并且还包含了未来十年年息五厘的利益。有钱人可能会急于抛售,你就帮我处理下这批东西吧,成本价给我就好。”
何雨柱看到这些股票感到头大,毕竟他在财务部门没什么人脉。
送走了杨站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公司里的几位高层和股东代表组成的一个调研组到了。
调研组内的市团委领导和部委干部对团委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
两人甚至在支部多停留了一会儿,聆听了席萌和何雨柱的工作汇报。
临走前,还要求查看了近期活动的照片和总结报告。
下午一上班,何雨柱就被喊到了党委办公室,领队领导指着一封信说到:“何雨柱同志,你的资料及相关调查报告我们都看过了一遍,但仍有些领导希望我们可以更细致地查一查你的一些个人情况。因此,我可能需要对你生活方面进行一些了解,请如实回答。”
又是举报信?
又是一番审查?
真是没完没了啊。
这位参观团的负责人姓黄,他不是从中央派来的,而是地方监察委的一名管理人员。
他对轧钢厂的领导一直都摆着一副冷脸,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各种不满。
何雨柱对于再次接受调查这件事感到十分不快。
这个小小的官员职务,不做就不做了。
他能去的地方多得很,那些头衔也不是白来的。
想到这里,他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ot哪个领导心里有疑问?我不认识姓哪的,就让那个心里有问题的领导直接来找我谈好了。上回查我,不仅在厂里查个不停,连我的家都从里到外围翻了个底朝天,这次还想怎么查?ot
“我做事尽心尽力、踏实肯干,问心无愧。我现在还是一个人过。别说我没有生活作风的问题,就算是真有,那也都是正当解决个人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