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显然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的人。
江雪晨显然是要主动的出手了,负责人匆匆的离去。
只是过了没有一会的功夫,负责人又回来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然后对江雪晨说道。
“老板,出了一点事情,欧洲这些报社,说近期不会刊登我们太行集团的文章,说我们太行集团是商人中的败类,他们要为老丹尼斯的事情,出一份力气。”
江雪晨皱起了眉头,然后摸着下巴说道:“这些家伙,我看是皮痒了,想要让人给他们紧紧皮,他们是为了老丹尼斯出气吗?
他们这些家伙,也是一些商人,会有这么好心。
我从来不相信商人与文人的心里面会有江湖道义。
要么这里面就是一场生意,小丹尼斯应该是给了他们大量的好处。
要么就是这些报社在报复我们,现在我们网络上的广告创造的巨额利润,让这些传统媒体眼红了,哈哈,哈哈。”
显然这些传统媒体,就是借用老丹尼斯的死,给自己的企业泼脏水。
到时候一些欧洲的企业,就会把广告弄回他们这些传统媒体,说到底也只是一场生意。
负责人对江雪晨问道:“老板,我们现在怎么做?”
江雪晨嘿嘿一笑说道:“没有了这些传统报社,难道我们就得吃带毛的猪,我江雪晨是不信邪的,你去通知我们的人,让我们的系统上,开始下架丹尼斯家族的广告。
让他们开始在欧洲这边,全面的推广我们自己的广告。”
现在很多人,都在使用江雪晨的智能手机,使用智能手机,就会在浏览器等等位置,看到江雪晨的广告。
江雪晨的宝石将要减价……。
而且江雪晨的珠宝,找的都是欧洲一流的明星代言的,一张张漂亮的美图,不断的牵引着人心。
在江雪晨看来,传统媒体终究是要被淘汰的。
要知道21世纪的时候,漂亮国有人靠着网络媒体击败传统媒体成功当选了大统领。
江雪晨以前对于自家媒体的使用还是相当克制的……但是这一次,江雪晨决定放开这头被束缚着的野兽。
曾经有学者研究过,当一个人每天都观察到一个事物,他就会把这个事物的刻板印象,藏在自己的心中。
现在江雪晨就要让这些人记住自己的珠宝广告,等到他们想要购买珠宝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选择江雪晨的珠宝。
“卧槽,以前我们去太行珠宝公司看的吊坠,现在降价30了,你给我买下来吧,亲爱的?”
一个欧洲女人,在男人的怀中问道。
男人则是皱着眉头说道:“这吊坠确实很漂亮,我们也看了很多次,但是我可是听说,他们公司老板的人品有问题,活活气死了老丹尼斯,要抢夺我们欧洲人的工作岗位,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其他家的东西?”
女人一脸生气的说道。
“哼,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你裤兜里面的那几块钱,以前你说不买,说太贵了……现在别人已经降价了……我跟你说,我就要购买太行珠宝公司的珠宝。
现在漂亮的女人,谁不是佩戴太行集团的珠宝……!”
男人先是惧怕女人的,只能点头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给你买,你别生气吗。”
同样的场面,在很多地方上演。
显然线下购买江雪晨珠宝的人,并没有被小丹尼斯的报纸影响太多。
……
小丹尼斯坐在庄园里面,此时家族里面掌管各种生意的领导全都来了。
这是小丹尼斯第一次召开这种大会。
小丹尼斯咳嗽了一声说道:“这一次把大家召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大家,我小丹尼斯继承了这个家族。
从此以后,我会跟大家风雨与共,共同把我们丹尼斯家族,建设成为欧洲第一贵族。
第二件事就是我父亲老丹尼斯不能白死,他是被江雪晨气死了,我们丹尼斯家族也不是泥巴捏的,我们要复仇!”
当小丹尼斯说出复仇以后,有的人眼睛里面闪耀着火光,似乎对于老丹尼斯的死,他们也相当有意见。
当然,更多的人目光则是闪躲,就像是老鼠一样,闪耀着狡诈的光芒。
他们可是知道的江雪晨的太行集团可是世界第一集团,他们手里面赚的都是辛苦钱,让他们拿钱去跟世界首富拼命,他们还是不愿意的。
小丹尼斯继续说道。
“我知道太行集团很强大,你们不愿意背水一战。
但是不管你们心里面怎么想的,我都得告诉你们,我们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你们知道太行珠宝公司最近开了多少家门店吗?
用不了两个月,他们就会超越我们……让他们继续这么发展,我们迟早活不下去。
收起你们的小聪明吧,撩开膀子,准备跟我殊死一搏把,这一次我们顶不住太行集团,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二流家族的。”
其中一些激进派,立刻站出来说道。
“大丈夫不争馒头争口气,咱们以前啥都没有,现在房子,车子,票子,全都有了。潇洒的生活也过了几年,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再回去一穷二白。
我们就得跟江雪晨分个输赢,或许我们赢了太行珠宝,让我们乘着这股风,把我们的企业推向全球。”
这些人都是在欧洲开着珠宝店,他们想要跟的江雪晨拼。
但是更多的人则是不言语,现在老丹尼斯死了,他们对于这个家族的归属感极限下降。
在他们的心里面,大不了他们重新开张另立门户,换个珠宝店的牌子,照样卖珠宝。
如果他们肯低头的话,他们甚至能参加江雪晨的加盟店,帮助太行集团售卖珠宝。
他们是商人,忠诚是不存在。
但是此时气氛已经烘托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这些油滑的人,也纷纷大喊道。
“拼了,为老丹尼斯报仇,现在太行珠宝已经降低30了,我们也降价,我们的降价40,卷死他们,我不相信他们拿到宝石的渠道,会比我们还便宜。”
这些油滑的人,表现的比那些激进派还要激进。
小丹尼斯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兄弟大哥叔父们,家族存亡,在此一役,如果继续畏畏缩缩,那么可是要亡族灭种的!
反击太行集团,就从现在开始。
另外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不赚钱,教父已经联系过我了,他们那边有一批上等的钻石矿要售卖给我们,价格相当的便宜。”
小丹尼斯说话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了这些钻石矿,在场的人都是老行家了,这些钻石原矿虽然算不上极品,但也算是优等货品了。
如果真的是按照小丹尼斯说的价格拿到的,那么他们珠宝公司不仅不会亏钱,还能有的赚钱。
“家主,教父给我们的这些钻石矿,量大吗,如果量不大,恐怕还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
小丹尼斯说道:“你们可以跟以前一样,从我这里进货,教父说过了,不管多少,他们都能提供……你们都是家族的元老,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
家族的矿脉,已经支撑不了两年了,很多支脉已经被挖的枯竭了。现在有了新得来源,你们可以放心在家族的庇护下发展了。”
这些家伙都是人精,大家都知道,教父的渠道终究不是自己的,这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涨价了。
“家主,我们家有三个连锁店,家大业大,需要的钻石很多,我们要以前三倍的量。”
“家主,我们家也要三倍的量,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家主,你可真是福星啊,老丹尼斯都没有搞定新的矿脉,现在竟然被你搞定了,我就说一代新人换旧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嘛。”
众人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其实心里面考虑的全都是:“现在大家都看不准太行集团到底会怎么出招,但是只要自己手里面有钻石,进可攻,退可守,都能赚钱。”
……
小丹尼斯散会以后,前往了这一次的艺术展。
路过江雪晨展区的时候,他停下脚步,一眼就看到了跟江雪晨洽谈商务的人。
江雪晨也看到了走进来的小丹尼斯,此时的小丹尼斯,少了老丹尼斯的庇护,身上的气息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当年轻狂的2B少年,如今终于成长了。
江雪晨看了一眼小丹尼斯,笑着问道:“丹尼斯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你稍等一会,我让人给你沏壶好茶,大家可以好好的聊聊。”
小丹尼斯纠正江雪晨的说法道:“江老板,现在你不应该称呼我丹尼斯少爷了,你应该称呼我为丹尼斯老爷了,现在我已经是丹尼斯家主了。
今天过来看看江老板,我记得上一次跟江老板还有一场比试,希望江老板这一次展会,能拿到第一名。”
小丹尼斯说完以后,转身就走。
江雪晨看着小丹尼斯的背影,嘴里面小声的嘀咕道:“嗯,过分成长了,最起码说话的时候显得有逼格了!”
这场比试,江雪晨一拍脑门说道:“麻蛋,还真是有些麻烦了,老丹尼斯死了,剩下的这些评委,怕不是要同仇敌忾的仇视自己,自己这还怎么赢?”
显然小丹尼斯只要去这些评委面前,哭诉一下老丹尼惨死的场面,这些老丹尼斯的老友,绝对会让小丹尼斯获胜。
江雪晨对旁边的刘刀说道:“兄弟,我们麻烦大了,这一次恐怕很难赢了,别人这同仇敌忾,众志成城的样子,恐怕我们根本拿不下他们。”
刘刀也是叹息一声说道:“我还是相信江老板的,尽人事,听天命!”
江雪晨正在跟刘刀聊天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袍的人,笑着走了过来。
这人正是江雪晨的好友,中东的小王爷。
小王爷跟江雪晨可谓是各个方面合作的战略伙伴了。
最近江雪晨更是帮助的小王爷搞了一套净水设备,小王爷相当的满意。
小王爷笑着来了一个拥抱,然后说道:“江老板,没想到这短短的时间,你就搞出来了这么大的珠宝公司,啧啧啧,江老板的赚钱能力,还真是让我羡慕。
如果江老板是我们的人,那我愿意送给江老板半壁江山,哈哈。”
江雪晨自然知道,这是小王爷说的玩笑话,但是这些话也说出了小王爷跟江雪晨的关系,真的很棒。
“我就说艺术展这种有逼格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小王爷你……小王爷这一次过来想要买点啥,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就算没有我也能帮小王爷定做。”
小王爷咳嗽了一声,在江雪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江老板,这一次我想要给自己的妃子,购买礼物,就不在你这里定做了。
不过我这里有一个大生意,想要跟江老板合作。
江老板应该也知道的,我们那边也是出产红宝石和蓝宝石的,不知道能不能跟江老板合作一下。”
江雪晨琢磨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们那边的宝石我可以收购,但是价格肯定是不如非洲那边的,你们这边的宝石,质量不是很好。
不过我更想要的是你们这边的青金石,我会大批量的收购。
我听说你们那边宝石,不是都要卖给漂亮国的宝石商人吗?”
小王爷一脸骄傲的说道:“哼,这些家伙,如果敢跟我叽叽歪歪,我就让他们去他们家后院挖石油。
他们从我们这里拿走的宝石,全都是石头的价格。
因为我们这边的人,没有宝石切割手艺。”
江雪晨知道了小王爷的心思,笑着说道:“小王爷,我可以把宝石切割手艺传授给你们,但是你们那边高等级的宝石,要优先售卖给我,那些低品质的宝石,你们可以随便售卖。
小王爷还真是一个真正为了自己人谋福利的好大哥啊。”
听着江雪晨的话,小王爷哈哈笑了,他确实想要当一个有志中年,想要带着他们的人,走出对石油的依赖。
只不过这一条路,漫长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