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相当的痛苦,他的后背,就像被一万把小刀在纹身一样。
眼泪止不住的流,只不过他的眼泪,换不来黄毛的怜悯。
黄毛对他说道:“怎么,敢偷拍太行老板的照片,不敢承认?”
狗仔这时候才从恐惧之中惊醒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了黄毛旁边的人,正是江雪晨。
自己今天刚刚卖了江雪晨的照片,江雪晨今天就杀来了。
他心里面诧异,嘴上小声的说道:“不是说,江老板不在乎自己的花边新闻吗,否则的话,在资本社会里面,我怎么敢拿资本家赚钱呢?”
他痛苦的哀嚎,不断地求饶。
江雪晨则是问道:“兄弟,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无意偷拍,还是有意的搞我江雪晨?我不在乎花边新闻,但是你知道旁边的人是谁吗?
旁边的人可是阴国贵族,你得罪了她,是要出大麻烦的。”
狗仔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现在可能只要说错一句话,就要淹死在池中了。
他嘴上哀求说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巧合罢了,我要是知道那个外国女士是阴国贵族,打死我,我也不敢卖了这些照片啊?
而且这些照片,我只卖给了一家杂志社。
如果我想要搞江老板,我肯定会把照片,卖给所有的杂志社啊?”
狗仔的话,似乎打动了江雪晨。
毕竟如果真的是为了算计江雪晨,一定是消息发布的满世界都是。
江雪晨对狗仔说道:“把胶卷拿出来了吧,不要给我耍花招,你的这些照片,在你手里面,是祸根。”
狗仔艰难的爬起来,跑到一旁,把自己的相机拿过来,他想要从里面抠出胶卷。
可是黄毛却一把夺过了相机,然后一脚把狗仔踢到了澡堂里面。
“狗崽子,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下一次再敢得罪我们太行集团,你的下场就不只是游泳,而是潜水了。”
黄毛跟江雪晨离开,狗仔摸着额头上的冷汗。
江雪晨跟黄毛上了汽车,淡淡的说道:“黄毛,你小子怎么有些暴躁啊?”
黄毛则是说道:“我这已经克制很多了,否则的话,这个家伙,死定了。”
两人聊天的时候,发现一辆警车,停在了澡堂的门口。
黄毛是比较害怕警察的,嘴上嘟囔着:“老板,我先送你离开,这个该死的狗仔,竟然敢报警,回头看我怎么炮制他。”
江雪晨也是暗道,人不可貌相,这个胆小如鼠的狗贼,竟然敢报警。
不过对于黄毛来说,去派出所都是常事了,让法务部稍微运作一下,屁事没有。
两人急忙离开此地。
狗仔穿上衣服,刚想要离开这里,却听到了外面有警铃声。
他暗道:“卧槽,我没有报警啊,难道是浴池老板报的警?真该死,这TM的江老板还不得以为是我报的警,我他妈的要去东京湾学潜泳了。”
他害怕的想要逃离,心里面更是打定主意,自己应该去北海道躲避一段时间。
只是他刚要出门的时候,就被一个警察拦住了,警察直接把他按在了墙上,戴上了手铐,头上戴上黑色的头套。
甚至警察觉得不安全,给他戴上了脚镣。
狗仔这时候才有些害怕,只有那些无期徒刑的重犯,才会戴脚镣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他已经在审讯室里面了。
警察对他咆哮道:“说吧,为什么要偷拍太行集团老板的照片,你的脑子里面,是塞满了大便吗?”
“我就是想要赚点零花钱,搞出点新闻,我们狗仔,就是靠这个活着的。”
狗仔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拍几张照片,用不着这样审理吧。
警察拍着桌子,愤怒的说道。
“别开玩笑了,因为你的几张照片,让外国使团,全都对我们产生了不良认知……你知道这让我们日本这个举办国,多么的丢脸吗?
你这种行为,一看就是有预谋的,有计划的,为了扰乱我们日本发展而执行的罪恶行为。
老实点,坦白的告诉我们,你的同伙是谁,靠山是谁,或许还能帮你减刑。”
听着这些话,狗仔害怕的发抖,这怎么还上升到国家大事了。
这时候他更不敢乱说话了,否则的话,牢底坐穿。
这要是被安上一个叛国罪,人就凉了一半。
他颤抖的说道。
“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刚好碰到了江老板,就想拍个花边新闻。”
警察把台灯猛然射向他,嘴里面怒喝道。
“冥顽不灵~!”
就在这时候,走进来一个警察主任,说道:“招供了吗,审理的怎么样了?”
“抱歉领导,这家伙的嘴很硬,看来我们拿他没什么办法了,我的建议是,直接把他转送重案组。”
听着两人的对话,狗仔的心的凉了一半,自己就拍了几张照片,现在都要去重案组审理了。
主任思索了一下, 小声的说道。
“这小子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我们跟欧洲使团的矛盾……这种案件,重案组也不好审理,我的建议是直接送去国民安全所。”
听着两人的谈话,狗仔知道,这一会的功夫,都要给自己打上特务的标签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特务。
他现在只能苦笑着说道:“这一次要是能从监狱里面出来,说什么也不干狗仔了,狗仔不得好死。”
……
而此时的欧洲使团,阴国、德国宣布暂不参加交流会以后。
法国竟然也同时跟进了。
就连以战队闻名世界的意大利,这一次也选择了拒绝参加。
仿佛欧洲的老牌豪门,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一致。
毕竟这种事情,是在打他们的脸。
他们刚来日本,就拿他们这些人的私生活做文章,很让人反感。
毕竟欧洲这些大人物的私生活,还是非常糜烂的。
如果一直有狗仔特务跟踪他们,一定会挖掘出来的。
梅根听说了这些家伙也拒绝了参加活动,心里面纳闷,自己这么做是为了施压,他们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