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首先呢,汇报一下最近在想什么。】
【第一,构思新书,但是只有想法】
【第一个想法是写【过去】的故事,只不过会和这本书不一样。】
【第二个想法,奖励自己,写一本都市类的,什么国运啊,什么御兽啊之类的】
【第三个想法则是,奖励自己,搞一波末世文,嗯没错,搞一波末世文。】
【奇怪的认知增加了】
“嘟↗~嘟↘~嘟—~”
大小姐嫌弃的看着手上的萨克斯,这玩意真难吹。
看着大小姐放下手上的萨克斯后,芽衣松了口气,摘掉了自己的耳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小姐忽然开始练习起各种各样的乐器。
上次是小提琴,学的叫什么安眠曲,结果拉成了安魂曲,鬼来了听了都想死。
别人拉的不好叫做噪音,大小姐的不是,大小姐拉不好叫死神都不愿意来。
为什么?因为上面说了,鬼来了听到后都想死。
虽然人家拉的不好说什么要命,大小姐的不要命,但是致命!
当然不只是小提琴,还有什么钢琴。
当然不是说大小姐弹的不好,而是,很特别。
就钢琴曲【梦中的婚礼】,别人弹的这玩意是梦中才能拥有的美丽而浪漫的婚礼。
大小姐弹出来的叫做钢铁、血肉与烈火。
别的大师弹的,可以让你看见一座教堂,一场浪漫的婚礼。
大小姐弹出来的,则是你能够看见一辆辆虎式坦克闪击菠菜,而且是坦克直接从你脸上压过去的那种。
还有吉他,不过,大小姐的吉他并不像其他的乐器那么离谱,有一种死亡重金属的感觉,非常的摇滚,非常的嗨皮。
但是【过去】、魔王琪、比翼琪三人非常的担忧。
她们害怕大小姐弹着弹着,忽然拿起吉他,并且用吉他屁股对着人,来上一句。
【“天命,主宰,欺诈,我爱我的武器,因为它和我所爱的音乐一样,都是重金属”】
亦或者拿起吉他当锤子砸,并且还喊着【“穿过黑暗之门!”】
没错,就是这种担忧,因为风格太像了,你看着她弹吉他弹着弹着就感觉,额~大小姐会把吉他抡起来砸人。
大小姐将萨克斯丢到了一边,随后直接把自己丢到了沙发上,瘫在了沙发上。
“啊~为什么我就不适合音乐呢?”
芽衣有些好奇,大小姐为什么最近开始痴迷音乐了?
“额,你怎么开始喜欢音乐了?我记得你不是不怎么碰这些东西的吗?”
大小姐在沙发上拱了拱,供到了芽衣跟前,一头杵进了芽衣的怀里,头枕在了芽衣的腿上,脸朝着芽衣的肚子。
“我一直都挺喜欢这些东西的啊,只是没有时间学,最近不是闲的吗,想来试试手,问了伊甸,伊甸听完我弹的钢琴曲,建议我去学习电子琴。”
芽衣用手将大小姐脸扶正,对着她肚子说话,吐出来的热气让她有些痒痒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你学习电子琴?”
大小姐想到了缘由,整个人有些自闭。
“因为,高级的电子琴可以修音,不管弹的在垃圾,别人都听不出来,低级的电子琴可以修改琴音,只要把钢琴琴谱录入程序里,瞎弹都是曲子。”
芽衣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和着伊甸是拐弯抹角的说大小姐不适合音乐啊,不过,大小姐最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学会乐器呢?
这个问题不止是芽衣好奇,圣芙蕾雅学院里的大部分都非常好奇这件事,毕竟大小姐能够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以前都是看着她要么在晒太阳,要么趴在亭子里,现在不是提着一把小提琴,就是带着一把萨克斯的,发出各种各样的索命魔音。
大小姐嘟囔了几句芽衣都没有听清楚的话,但是芽衣还是坚持的问着大小姐为什么要学习乐器。
大小姐叹了口气:“唉~我不是有一个皇家歌剧院嘛,但是我无论怎么用都无法将歌剧院的能力发挥到最大,最多只能把人控制在舞台上。”
说话间,大小姐忽然想起了什么,随手划开了一道时空裂缝,抓了几个小人丢到了茶几上。
【大小姐的乐园(原天穹市)】
天空忽然被撕裂开来,一只巨大的玉手从天而降,抓着几个人就准备离开。
忙碌的天穹市的市民羡慕的看着被抓走的人,真好,它们不用干活了。
【德丽莎的洋馆中】
大小姐在茶几上画了一个圈,一座迷你的歌剧舞台瞬间出现,几个小人蹦蹦跳跳的在舞台上表演着。
男人偶:“哦~我的朱丽叶~”
女人偶:“哦~我的罗密欧~”
两个人偶开始了漫长的对视,舞台甚至开始缓慢的旋转,试图制造一种时空错位的视觉效果。
大小姐无奈的摊手:“你看,我只能表演出这种级别的表演,我自己看了都无语,更不要说什么去干扰敌人了。”
芽衣乐呵的看着大小姐随手表演的歌舞剧,不过大小姐是不是被自己的能力名字给唬住了,所以思想变得有些死板?
“你有没有尝试变一种方式去表演?”
大小姐疑惑的看着芽衣,变一种方式去表演,不表演歌舞剧了?可是这里不就是歌剧院吗,不是交响乐,就是歌剧的吗?
大小姐做了起来,自己印象中的歌剧院基本上都是这些东西,亦或者说,【过去】记忆中连带着大小姐的见识里,对于歌剧院已经形成一种刻板的印象。
比如如果我对你说,悉尼大剧院,所有人想到后,第一想象的内容就是,一个人拿着指挥棒,指挥着一大群人演奏歌曲。
(说中的自觉来这里报道)
芽衣打开了了电视机,连接上了自己的手机,将最近人吃饱了演出的网剧放了出来,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
霸道总裁的小白花,什么什么的,嗯,【过去】看了后表示,一五年人类的审美已经开始抽象了吗?
大小姐摸着下巴,眉头皱得紧紧的,芽衣似乎给她打开了一道不得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