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奥德琳,你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请你不要生气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达达利亚能屈能伸,立刻开始道歉。
眼见奥德琳正处于气头上,钟离和魈默默对视一眼,准备把倒霉事推给达达利亚,自己悄悄的离开。
现在绝对不能惹奥德琳。
不管是钟离还是魈,都有这样的本能预感。
可惜奥德琳并没有给予这两位男士离开的机会,她淡淡的看了过来:“一个巴掌拍不响,吵醒我的责任,二位也有哦。”
钟离态度诚恳,笑道:“我自知我的错误,请问我如何做才能使奥德琳小姐消气呢?对于吵醒奥德琳小姐这件事,我实在是无心为之,请奥德琳小姐原谅我这次的无心之失。”
魈看了钟离一眼:“我也一样。”
态度诚恳,给予了想要解决这件事的意愿,没有逃避自己的错误。
三位良好的认错态度让奥德琳的气消了大半,而且大半夜莫名其妙的被吵醒,奥德琳也暂时想不出来什么可以哄自己高兴的方法。
她现在只想打发了这三个,好好的再睡一觉。
沉默三秒,奥德琳终于说出了解决方案:“使我消气的方法也很简单,哄我睡觉。”
哄睡?
达达利亚眼睛亮了,这个他会啊,弟弟妹妹他都哄睡过,很有经验的。
钟离摸了摸下巴,哄睡,理论经验他丰富,应该出不了错。
魈有些疑惑,人类睡觉难道不是两只眼睛一闭就可以入睡了吗?为什么要哄睡?
不管了,到时候帝君怎么做他怎么做。
不管身后的几位男士的想法,奥德琳再次躺回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之上,闭上了眼睛。
“开始你们的表演。”
达达利亚不愧是经验MAX的男人,相当熟练的就开始给奥德琳整理被子,整理好被子了就开始给奥德琳捏腿。
“舒适的按摩力度有助于助眠。”他甚至开始给其他的两位分享自己的经验。
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学着达达利亚的手法开始给奥德琳按摩脑袋,力度正好的打着圈。
钟离看着这两个一头一尾的全都占据了,自己没有位置,只好另外开辟一条道路。
他清了清嗓,开始给奥德琳讲睡前故事。
“传闻中璃月有一种相貌丑陋的妖”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有磁性,声调平缓,对奥德琳来说是很好的助眠白噪音。
配合着这两处力道不同但同样舒适的按摩,奥德琳享受极了,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听见床上的少女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三个男人互相小心的对视一眼,同时稍稍松了口气。
达达利亚和魈小心的以最小的动静离开了奥德琳的床榻,钟离停止了讲故事,几乎没有脚步声的无声走到了门口。
三个男人退出卧室,缓慢的合上了门,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然后开始用眼神开始厮杀。
达达利亚:都怪你们两个,要不是有你们两个,奥德琳哪能被吵醒?
钟离:公子先生你说的话未免可笑,如果你没有来,奥德琳小姐就不可能醒来。
魈:钟离先生说的对。
达达利亚:哈?全怪我咯?真男人就来比划比划。
魈:我怕你吗?
钟离:魈,不要冲动,不过是该好好地讲讲道理了。
达达利亚冷哼,继续用眼神示意:中庭,走。
阿圆白天睡得多了,晚上便没有困意,正在欣赏着这夜色和尘歌壶之中幻化出来的月亮,突然发现草地上突然出现了三个男人。
杀气腾腾的。
阿圆揉了揉眼,咦,这不是奥德琳带回来的那几个吗?这是咋了,半夜不睡觉。
片刻后
阿圆:我靠,我靠靠靠。
除了阿圆之外,我们至今不知道那天晚上三个男人比划了什么。
反正自此之后,达达利亚和钟离以及魈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至少可以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阿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看,都是大道理。
有了三位男士质量上佳的哄睡服务,奥德琳的这一觉可以说是睡的无比舒坦,一觉睡到天亮不说,全身心从内而外的都得到了久违的放松。
总而言之就是,睡的太提T米M的爽了!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奥德琳下楼发现大家基本上都醒了。
香菱和荧都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饭。
“早上好,奥德琳!昨天休息的怎么样?我熬的醒神汤应该很有用,就算喝了酒也不会有头疼的感觉。”香菱最先看到奥德琳,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香菱!谢谢你的醒神汤,我今天感觉状态很好。”奥德琳精气神十足的打了个招呼:“早上好,荧,派蒙,行秋,胡桃,瑶瑶!”
“额”目光看到了昨夜的吵闹三人组,奥德琳迟疑了片刻:“达达利亚你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吗?怎么看上去这么的没睡好的样子?”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钟离和魈看上去还好,达达利亚的憔悴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是啊,公子。”派蒙有些担心:“你看上去像是被逼着耕了一千亩地一样。”
达达利亚摆摆手,精神状态还算是饱满:“没事没事,只是酣畅淋漓的战斗了一晚上了而已,一晚上没睡又不是什么大事。重要的是,我遇到了人生中可敬的对手。”
派蒙顺着达达利亚的视线看去,看到了正在优雅品尝早点的钟离以及坐在他身旁的魈。
所以,达达利亚昨天晚上睡不着找这两位干架去了?
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派蒙不理解且大为震惊。
奥德琳坐到了座位上,一一扫视了过去,忽然发现少了几个人:“咦?瑶瑶、烟绯和重云呢?还没醒吗?”
行秋解释了一句:“烟绯去喊瑶瑶起床了,小孩子们,醒的晚很正常,至于重云嘛”
行秋憋不住笑了一声:“有晨起修行的习惯,他醒肯定是醒了的,不过应该现在还在自闭。”
懂了,不想面对社死过后的场面。
奥德琳叹了口气:“算了,我去叫他下来吧。”
身为东道主,奥德琳觉得自己有责任宽慰重云幼小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