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第四次南巡,还算是比较顺利的完成了。
说比较顺利,是因为乾隆小病了一场,修养了几天才好利索。
至于这小病的原因,说实话,婧怡也不敢肯定,大概也许可能或许是因为他“出力太多”,以至受累加出汗后着凉?
她绝不承认,这其中有她动手的因素。因为她觉得,她的药效不会发挥的这么好又这么快!
四月中旬,乾隆带领众人回到了京城,却住进了圆明园中。
在南巡的半路上,乾隆接到弘曕重病将逝的奏折,复晋了他的郡王爵,之后在三月初,果郡王弘曕去世。
这果郡王是在乾隆二十八年时,由郡王降为贝勒,罢免了所有官职。
据说弘曕被革职后,闭门不出,抑郁寡欢之下,以至于一病不起。
容嬷嬷知道这个消息后,对此很不解:
“虽说不是郡王爷了,但也还是个贝勒爷啊,又有那么多钱财,还没人敢欺负他,为什么还会如此?”
是啊,拥有如此多的优势,就算是没了实权,那又怎么样呢。
作为乾隆唯二的两个弟弟之一,又是已经过继出去的,没有半点危险,这日子说不准比作为亲王的弘昼,还要舒服自在和悠闲呢。
婧怡也想不明白此人的心思,只能说道:
“谁知道呢?也许他和我们想法和追求不一样吧?!”
容嬷嬷一脸的不可思议,只是也不知道能再说什么了,毕竟只是一个离她们那么远的人物而已,又没什么交集的。
只是闲着聊天时的一个话题罢了。
如此,容嬷嬷也不纠结了,说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主子,这十二阿哥也十四岁了,您怎么还不给他安排两个贴身服侍的宫女啊?”
婧怡瞥了她一眼,眉毛一挑:
“怎么?内务府的人找过你了?”
容嬷嬷有些尴尬的陪笑道:
“主子英明!只是老奴……也有些想不通,这才……”
婧怡看她那副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听说这男子太早行房事,对身体不利,有些妨碍罢了。”
容嬷嬷半信半疑的:
“可是…这宫里的阿哥们大多都是在十二三岁时就…似乎也没怎么样吧……?!”
婧怡语气平静的说道:
“这谁说的准,或许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吧。你若不信,可以去太医院问问看。
再说了,你看那有些皇子阿哥的,不是二十多岁,或者是三十多岁就去了吗,谁知道其中有没有这个原因呢?”
容嬷嬷吃了一惊,想一想,确实有不少英年早逝的阿哥们。
想到这儿,容嬷嬷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可那内务府的总管说,您去年就推了一次,若今年再阻拦,他就兜不住了,要报到皇上那儿去。这可怎么办?”
嗯,这倒是个问题。
婧怡知道,一般来说,当皇帝的一般情况下,并不管这类小事,特别是乾隆,都是内务府在安排。
但真的报上去了,乾隆肯定会同意,甚至是亲自下旨安排下去。
到那时,就连婧怡都不好再插手了。
她放在圈椅扶手上的右手的食指,不自觉的慢慢敲击着,不过片刻之后,她拿定了主意,看向容嬷嬷:
“你和内务府的人说一声,就说我会亲自跟皇上说这件事的,叫他们不用操心了。”
容嬷嬷看婧怡的样子,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因而也没有再劝说什么。
再说,她现在也有些担心,事情真如主子所说的那样,她打算一会儿就去太医院问个清楚。
一想到此,容嬷嬷连忙行了一礼,之后快速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