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将柔和的光照进了房间内。
早就醒来的贾蓉,回味着昨晚的尝试,看来这个病是得上了。
“娘子,起来,咱们继续。”
“夫君,妾身不行了~叫其它姐妹来吧!”
“不是,我说得是修炼的事继续。”
贾蓉得到一枚白眼。
话都说不明白,让人家误会。
将功法和小媳妇讲了一遍,秦可卿也是个聪慧的,基本一次就记住。
贾蓉大婚后,小禾苗这些天一直就是自己住了。
这让贾蓉看到她委屈的小模样有些心疼。
“妹妹,哥哥娶妻了,晚上只能陪着你嫂嫂。
等你长大了,再陪哥哥。乖,哥哥会耐心等你长大的。”
(多说一句,小禾苗随张姓,算是表妹,可以纳入房的。)
小禾苗也是十分懂事,心里有再多的不愿也知道不好打扰哥哥嫂嫂。
小丫头把注意力全部转化成修炼。
时间来到九月初三。
贾蓉要去国子监报到的日子。
直到中午。
贾蓉这才坐着车到了国子监。
他是掐着点来的。
正隆和太上皇还真把贾蓉要上国子监的事给忘了。
贾蓉到了国子监,在车上和袭人、晴雯告别。
“你们先回吧,我这不知何时才能出来了,不用等了!”
贾蓉做出非常悲壮的表情,惹得车上的俩人咯咯笑。
“爷就知道耍宝,快去吧,等下人家大门都要关了。”晴雯推着贾蓉下了车。
贾蓉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
抬头看看这最高学府。
小爷我上辈子连个三流的大学都没考上。
这家伙直接来个顶级学府。
心里有千百个不愿,可也不想和皇家闹翻了。
真把脸撕破,贾蓉只能举旗,他是真没那个心思。
坐上那个位置,每天的事还不烦死他。
今天这地震,明天那旱灾,后头又来洪水。
辽东有野真族反叛,草原边境有冲突,西南动不动就冒出个土司作乱,东南沿海还有倭寇。
这些事一想脑袋就大了。
真不是一个在手机上看多年的人能干的事。
【背上小书包,我去上学校。。。。。。】
贾蓉回头挥挥手,哼着歌进了国子监的大门。
“哎,咱们的这位爷真是···”
袭人透过车窗看着贾蓉是身影,对着晴雯无奈摇摇头。
哪都好,就是不着调,还一堆怪癖,到处乱吃。
拿着叫做监照的入学通知书,贾蓉进了国子监的门。
这三天是新生入学,门是开着的。
一进来,侧面一个房间里坐着几个人,都是身着官服。
贾蓉客气地上前去,把监照递过去。
“荫监生贾蓉,入广业堂!”应该是位助教类的先生唱出来。
从他身后站着的人当中,一位学生样的人物过来。
“这位贤弟,在下李博、字文广,由我来带你办理入学。不知可取了字?”
“多谢文广兄,小弟字涤尘。有劳了。”
贾蓉跟着他去办理手续。
广业堂一共三十人,国子监每年招收的人数很少。
路上聊天得知,李博是三年级的学生是率性堂的。
新生入学的时候,这些学长跟着助教一起帮忙,每天能得几十个铜板。
通常家境一般的学生都会来帮忙。
贾蓉办完手续,分到宿舍,是双人间。
李博跟他说,等下就要进行入学考试,让贾蓉准备一下。
“不必紧张,都是些浅显的知识。”李博如是说。
贾蓉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有人叫他去参加考试。
跟着他来到广业堂的教室。
还是刚才门口的那位助教进来,每人发了一份考卷。
“如实作答,切勿心存侥幸,如有作弊者,开革!”
他规矩地坐好,拿出鸳鸯和平儿给准备的笔和砚。
看了一眼考卷,应该还算是简单,这话当然不包括贾蓉。
都是经义题,是看你记忆的多少。
贾蓉每道题都作答了,他也没早交卷,老老实实地和大家一起。
半个时辰,时间到,助教将考卷都收上来。
每收一个人的,他就随手看一眼,看看答得多少,字迹如何。
当收到贾蓉的时候,他站住了。
拿着贾蓉的试卷,手哆嗦着。
“你!~你!为何如此荒唐!这里是国子监!你!”
“考试前,先生不是说要如实作答吗?学生就是如实写的啊?”
“你,你给我出来!”助教急了,也气得直哆嗦。
“好!”贾蓉收起自己的东西装进书包里,跟着他出来。
助教带着贾蓉来到西侧的绳愆厅。
“监丞,这是此子今日试卷。如此顽劣之人怎能收监!”助教将贾蓉的考卷交给了一位五十多的老者。
“贾蓉,贾涤尘,宁国府一等将军。”显然这位监丞是知道贾蓉的,他看完试卷上的名字说道。
“正是学生!”
“你先不要自称学生。没有拜圣人,你还不算是监生呢。
这考卷为何如此作答?不想来读书就退学,为何要如此戏耍我等!”监丞问道。
“先生,贾蓉有错,不该如此,冒犯了。”贾蓉对老者深深施了一礼。
人家没生气,很和蔼地和贾蓉说,贾蓉也不是混球非要来浑的。
“今日本不想来,这监生名额是圣上御批的。小子本想作个妖,让国子监开革我。得罪先生了,还望海涵!”
“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多少人求不来的名额,你却待之如弃履。可否告知这是为何?”
“先生,小子立志成为大乾朝第一纨绔!”
“哈~哈~,老夫五十有六,倒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奇志!如今做到哪一步了?”
“家中事多,志愿尚未起步。”
“好啦,既然你志不在此,回家去吧。你被开革了!”
“多谢先生。这是宁国后街大观楼会员卡,先生有暇可以坐一坐,放松一下。”
贾蓉看这老者顺眼,给他张会员卡。
“哦,如此却之不恭了。犬子倒是去过,听闻别具风格。”
“小子冒昧,尚未请教先生尊讳。”
“哈哈,老夫谢天顺。”
嗯?说相声的!贾蓉对这个名可是很耳熟的。
“谢老莅临,请让侍者通知,小子一定来坐陪。”
“好!”
“如此,小子便不再打扰了,家中人口较多,还要忙于生计。”
“哈哈哈,你呀!走吧,这试卷也带回去吧,要不成了国子监之耻。”
贾蓉伸手拿回试卷,有些脸红,今天这事干得不大好。
“多有得罪!”再次跟谢天顺道歉。
贾蓉跟着那位助教,去办理了手续,国子监半日游结束。
看着贾蓉出去大门,助教跑回监丞那问,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监丞大人,这个贾蓉为何如此顽劣,您还纵容?”
“顽劣?你是不知,他这涤尘的字是上皇赐的。”
“啊?”
“那此子这满篇写的不知道是为何?”
贾蓉每道题都答了,但就写了三个字【不知道】
“他此行所为,老夫也不知,不过他监生的名额是两年前当今奖励他的。怕是这小子在和当今赌气!”
“他竟然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