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一大家子的事情,自从自己妻子嫁到家里来,就没有安静的时候。
“咱们还是去看看事情怎么解决的好。”张稞儿恨不得夏家的姐弟就在牢里算了。
可是她也知道他们是来考科举的,要是这名声坏了,到时候夏炽秋就不能考科举了,就连夏炽夏的丈夫都要受到影响。
“要宵禁了。”夏炽秋苦涩的道。
心里也明白这是有人算计好的,要夏炽秋他们在牢里一夜,到时候说什么的都有,就算是想要洗白也是不是那样容易的。
“这不是还没有。”张稞儿要被气死了,想着总要争取争取的好,就算是用银子砸,也要趁者明天事情没有传开把事情解决了。“咱们先去平安侯府去看看,说不得咱们就不用回来了。”
张稞儿觉得既然是夏炽季把人送进去的,就要夏炽季把人送回来,要是不送回来,自己可不会饶了夏炽季。
“你看看。”夏威也站了出来,脸色已经黑的不成样子。
心里早已经把玄女大卸八块,也知道这个女儿彻底和自己家成了仇人。
三个人紧赶慢赶到侯府,就要往里冲,侯府的门房又不是吃素的,只说家里的太太去了何家老太爷家,老爷和小姐都不在家,捆了人就送到衙门和夏炽夏做一堆了。
夏家的几个人都进了牢房,如今夏家只有白杏雨一个了,想要把人救出来可是不容易的。
白杏雨一夜未睡,一大清早的就来到了平安侯府等待。
艳阳高照,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
“大小姐。”门房看见玄女回来,立马上前帮着车夫把玄女的马车固定。
先出来的是丫鬟石榴,她嘴里还抱怨着道。“你看看你们怎么看的家,何大人家的家仆都找上门了,害的小姐一夜未睡,天还不亮就回来了。”
“石榴姐姐,这不是我们的错,昨天有一波人来拜见,也没有拜帖,只说是侯爷家的亲戚,您也不想想,这侯爷自从进京都多少亲戚来,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门房叫苦,两个人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边的白杏雨。
“小姐问你,有人说平安侯府的人砸了何大人家的酒肆是怎么回事儿?”石楠一把扯开帘子,把坐在马车里的玄女露了出来,恶狠狠地的盯着门房道。“小姐一日不在家你们就翻天了。”
“石楠姐姐冤枉啊!”
“这些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这还没有来得及去打听。”
门房的小厮一个个的叫着委屈,一边的白杏雨吓的一句话不敢说,看着那恍若神仙妃子的玄女,有些不敢认这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炽季,我是娘。”白杏雨观察了一阵子,这才在玄女的身上找到自己女儿的影子,不等玄女坐上轿子,立马从角落冲了出来。
“哪里来的疯婆子,冲撞了我家小姐,定要把你送去吃牢饭。”门房快速的压制住白杏雨。
“是你啊!”玄女并没有让人放开白杏雨,而是嫌弃的问了一声。“你找我什么什么事儿?”
“炽季,娘也是走投无路了,你救救你哥哥,你哥哥是来考科举的········”
“好了。有话就说,不要东拉西扯的。”玄女摆了摆手,没有闲心听下去,对着身边的石楠道。“你把事情办了。”
石楠爽快的应了下来,等到玄女离开这才让人把白杏雨放开,站在门口把事情的原委问了一遍。
知道事情的原委,石楠也没有耽搁,就带着白杏雨去了衙门。
“你说,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玄女恨不得跟着一起去看热闹,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许。
“估摸着要先来找咱们,然后去找何大人。”石榴也好奇这夏家会拿出什么条件让你何大人松口,她也很有兴趣研究研究。
玄女笑了笑,没有回答石榴的话,她倒是不这样觉得,她觉得他们估摸着会直接去找何大人。
毕竟自己是害的他们入狱的罪魁祸首,以后可以好好的收拾自己,何大人哪里晚一分钟,他们的名声就受损一分钟。
只是不知道张稞儿和夏炽夏能够拿出什么好东西,要是拿不出好东西,只能说他们命不好了。
石楠带着白杏雨把夏威他们三个放了出来,至于夏炽夏就无能为力了。
不等夏家人缠上自己,石楠就快速的消失在他们面前。
“咱们还是要把你姐姐弟弟弄出来的好,要不然你的名声就毁了。”夏威在牢房里一夜,整个人都阴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