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鱼?”
“智囊?”
这时候还有这样的人存在?难道就不怕别人去揭发?
“对。”那人眼神闪了闪点头道。“那是三个厂有如今的规模,褚鱼不可或缺。”
“这么厉害?”上官韧没有想到,小小的山村里竟然还有这样人存在。
“嗯!”那人继续点头。
这件事情那些人也是知道,最可惜的是他们一时半会儿的,真的没有办法整治这个褚鱼唐
“褚鱼和别人不,她爸爸是老兵,哥哥姐姐,嫂子姐夫不是政府人员,就是部队里面的军官,最不济的也是厂里的会计。”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好的家世,在这个世代还不横着走?
“知道了。”上官韧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
褚家,玄女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难道有人在想念我?”玄女嘟囔一句,咕噜噜喝掉了桌子上的姜汤,心里埋怨这小崽子真不安分。
“估计是鸡毛掸子想你了。”元老太太翻了一个白眼儿,这臭丫头胆子就是大。
玄女…………这老太太真是彪悍,想要打自己也说的这样委婉。
自从把陆梅芳母女赶出去,玄女安安分分过了几年,想着书中的时间已经到了,她就脑壳痛。
她不知道陆家母女已经磨刀霍霍向自己,否则她都要被气死了。
上官韧并不完全听信陆璐的话,不仅仅在自己待着的村子里打听,就连牛头村也打听了。
“上官同志?”明年年没有想到来看自己的竟然是上官韧,看着自己的男神,明年年的心噗通,噗通的小鹿乱撞。
“明同志。”上官韧把自己手里的东西都递给明年年道“毕竟大家是下乡的知青,我来看看你们这些同志过的好不好,这是一点心意。”
“谢谢。”明年羞答答的接过东西,一时间不知都说什么好。
就这样隔三岔五的上官韧都会来,这样四五次,突然上官韧不来了。
“年年,你在这里做什么?”骆温有些担心,最近他们忙着,这里的待遇也好,他们愿意自己做饭就自己做,不愿意自己做饭可以去厂里吃,或者给口粮辛苦费给看门的阿姨,他们会安排的妥妥贴贴的。
“我在等人。”明年年知道骆温不待见上官韧,这段时间十号不敢说上官韧来过。
“等人?”骆温虽然怀疑,可是这到底是明年年的私事,她也不好多管。
明年年等了一会儿,一个扎着一个大辫子的女女同志气喘吁吁的来到明年年面前。
“你就是明年年,我叫姜喵喵,是上官韧拜托我给你带个话,他病了就不来看你们了。”喵喵打量一会儿明年年,没有发现她比自己好在什么地方。
“病了。”明年年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就往外跑。
上官韧躺在床上,身边一个男子看着上官韧似笑非笑道。“你这可真的是豁得出。”
“没法子,我这是无奈之举。”上官韧衣服虚弱可怜巴巴的模样。
“你这样事不成的。”那男同志一副看透所有的模样道。“你这样的小手段,有人用过,没有用。”
那个褚鱼可是一个精明的不得了的女同志,虽然她不去招惹别人,可是谁要是招惹她,她可是会毫不犹豫的会打断那些人的打算,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明年年请了假期,来的比上官韧预料的还早。
“上官同志你这是怎么了?”明年年满目的心疼,赵家的就要带着上官韧去医院去。
“没有什么不过是一时间没有适应罢了,你们在牛头村还好么?”上官韧如今病着还关心自己,明年年所有的防备都破防了。
“好,我们过的很好,没有下田地去做活,和工厂里的工人一样在工厂里做工······················”明年年每说一句,上官韧的拳头就捏紧一分,这个地方本该是自己去的,也不知道那里除了问题。
不仅上官韧后悔,还有一个人和上官韧一样后悔。
“呵呵,真是自作自受。”谁不知道牛头村的条件是最好的,这一批新来的知青更是进了工厂,他们挤破头都想去牛头村,这里还有一个不愿意去的。
听着别人的风言风语,黄苑蝶的脸色不变,心中也是后悔不迭。
她以为所有的乡下都是一样的,没想到并不一样。
和别的地方比起来,牛头村就是天堂,除了叫做牛头村其他的和城里也没有什么区别。
而那里的知青,只要不是一个傻子,就不会在土里刨食。
这样的好机会竟然因为一个泥腿子丢弃,黄苑蝶怎么能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