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吉言,这都是玄女对他的祝福。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这中间能够发生的事情也很多,这三个月的时间首都就没有安生过。
首都,郊外。
“南席,你忘记我们之间的情分了吗?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冷悠悠看着负心汉一样看着对面的南席。
身上的血咕噜噜的流出来,她这身上的血,并不是普通人正常的红色,而是绿色,这是捏碎叶子的颜色。
“冷悠悠,我为什么看上你?”
“是看上你做作,还是看上你是个异类?”这南席的话真像是一把刀子,不断的在冷悠悠身上不断地捅窟窿。
“你……你是不是看上了这个贱人,所以抛弃了我。”看着南席不买自己的账,冷悠悠就把矛头对向了一边的焦桥。
这本是挑拨的话,可冷悠悠没有想到这焦桥的回答竟然令人很是意外。
冷哼一声,焦桥没有放下自己手里得武器,看着冷悠悠道。“你要真的是冷悠悠这话我还真的就承认了,可惜你不是。”
这话出来, 冷悠悠想要吐血,这焦桥真是那里痛往哪里戳,真是毫不留情啊!
“我就是冷悠悠,你为了铲除我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冷悠悠十分正义的指责焦桥。
焦桥懒得和她多说什么,对着冷悠悠问。“战天狼去那里了?”,虽然这样问,可焦桥却没有上前,她们都得了吩咐。
这冷悠悠只能有南席对付,若是他们对付说不定会倒霉。
“你猜?”
冷悠悠闭上了眼睛,我不和他们胡搅蛮缠,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动了动。
“战天狼,战组长许久不见。”玄女的突然出现,让战天狼下意识的防备的盯着玄女。
“武慈,许久不见。”战天狼很快整理好自己,朝着玄女笑的很是亲近。
“是许久不见,你在这里做什么?”玄女不解的看着战天狼。
“你说呢?”战天狼此时要不知道自己败露了他就是个傻子,可惜战天狼不是一个傻子。
“说什么?”玄女不解的看着战天狼。
“我告诉你。”战天狼一步步的靠近玄女,还没有靠近玄女的手中就出现了一把长剑,狠狠的砍断了战天狼的手。
“你竟然防备着我。”战天狼看着自己被砍掉得手臂,再次复生。
“你是不是有问题,我都砍你一刀了,这不就证明了我防备你?”玄女手里的长剑甩开甩,长剑上的血就被甩了干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是战天狼想不通的,明明冷悠悠不是出去了吗?她怎么反而盯着自己了。
“我问你个人。”玄女没有回答战天狼的话,反而剑指他问。“第五丛原去那里了?”
不仅仅第五丛原不见了,第五教授也不见了,后天就是云中人皇他们离开的时候,这时候不见了,玄女有理由怀疑他们不安生。
现在证明,他们真的是不安生。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战天狼的面部开始扭曲,对着玄女露出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惊悚不已。
“呵!”
玄女冷笑,速度极快的敲晕了战天狼,很快就有人上来把战天狼拖了下去。
“大人,怎么办?”第五丛原不见了,他们已经找了半个月了,小管家怕人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凉拌。”玄女看着天空,心中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也不知道焦桥他们那里怎么样了。”
“他们那里有南席定然不会有问题。”小管家出言安慰玄女。
此时,他们惦记的第五丛原和第五教授都在玄女没有想到的人身边。
“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云中人皇看着自己身边得两个人,苦口婆心的劝。
“呵!你自己没有志气,我们可不是。”第五教授看着云中人皇道。
“我们快要回去的,何必在做这些事情。”云中人皇双眼通红,他们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遇见一个可以送他们回到家乡的人。
这样的好机会,云中人皇怎么都不愿意放弃。
当初武慈提醒了自己,要不是为了那可悲的情意,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何必??”第五丛原脸色扭曲的看着云中人皇,就像是在看一个叛徒一样道。“这是他们自己做的孽,当初他们为了研究我们又做了多少龌龊事情。”
如今一声“何必”,就像是磨灭对他们,对自己何其公平?
“这些事情我们也是有责任的。”云中人皇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