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江孜笙满眼的不可置信,以前什么事情,苏濡都是好好说话。
甚至,对自己低声哀求,何时竟然这样对自己动手。
“我不是打你,难道是亲你?”
玄女嫌弃的一巴掌,打开江孜笙得手,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没有管依旧呆愣不可思议的江孜笙。
“笙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岳疏影自然看见了江孜笙脸上的巴掌印子。
“苏濡,你为什么要打我笙哥哥。”岳疏影气愤的,双眼通红,她怎么可以打笙哥哥,怎么可以。
玄女瘪了瘪嘴说道。“他囚禁了我爸爸,原本我们一家都要去国外生活…………”
“闭嘴。”玄女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孜笙打断,凭什么她说走就走,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玄女没有说话,耸了耸肩膀,自己的梯子都已经搭好了,就看岳疏影到底有多少的魅力了。
“王特助,来杯水。”回来到现在她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一口。
王特助听到玄女的声音,呆了呆,还是跑去给玄女倒了水。
“谢谢。”玄女端起水,咕噜噜的喝了大半,看都么有看一边亲亲我我的两个人。
江孜笙看着玄女毫无反应,一把推开了岳疏影,居高临下的看着玄女问。“你到底想要这么样?”
“离婚啊!”流瞬不解的看着江孜笙,然后又加了一句。“放了我爸爸。”
”啊!“岳疏影的胳膊被划拉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苏濡,看你干的好事。“江孜笙张嘴就指责玄女,这要是以前的苏濡定然委屈伤心不已,这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问题,江孜笙竟然想都不想直接按在了玄女的身上。
玄女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江孜笙的问题。
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现在是指责自己的时候?不应该带着他的小心肝儿去医院,看来岳疏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重要。
在岳疏影的再三提醒下,江孜笙终于带着她去了医院。
交代一声,玄女就去了自己定好得酒店,刚刚给自己洗漱一番,门铃就被敲响了。
“有事儿?”玄女穿着睡袍,头上捂着毛巾,看着对面的人。
“你…………”
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朝着自己鼻孔里钻,江孜笙的手捏了又捏,脸色已经黑的不像话。
安顿好疏影,他回到家,并没有见到这个死女人,他还以为这个死女人去哪里去了,原来是来到这里了。
“你是没有家吗?”江孜笙对着玄女质问,来这里做什么?是有了别的男人?
“我家搬到国外了。”玄女丝毫不哭得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却把江孜笙气的几乎想要杀人。
他们可还没有离婚,他们两个还是夫妻,怎么家就去了国外。
是她先招惹自己的,凭什么她就能这样毫不犹豫的离开?凭什么?
他知道如今的苏濡不会轻易的和自己回去,江孜笙脱下自己的西装二话不说,抗起玄女就回家了。
“狗东西。”
玄女一口咬在江孜笙的肩膀上,江孜笙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变的愉悦起来。
“嘭!”嘭的一声,玄女被撂在地上。
“脑子有病。”流瞬站起身,瞪了江孜笙一眼,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开始揉自己的头发。
好容易头发干了,玄女也没有想和江孜笙说话的意思,起身自己就去了房间,动作一气呵成躺床上呼呼大睡。
看着离开玄女的背影,江孜笙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玄女一身睡衣的样子,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来到卧室,看着微微隆起的被子,江孜笙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勾了起来。
看吧,苏濡依旧是这样的没脸没皮,依旧是这样的手段层出不穷。
家里的房间很多,江孜笙却坐在玄女的床边整整一晚未睡,他看着睡的香甜的人,愤恨的磨了磨牙。
天微微亮,江孜笙的电话响了,他就离开了。
等到回来的时候,玄女依旧在睡,中午十一点的时候玄女这才醒来,伸了伸懒腰,洗漱过后在江孜笙的衣柜里找了一会儿,挑了一身衣服就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拿走了?”玄女有些不悦,江孜笙这个狗东西,竟然拿走了自己的行礼。
“我东西呢?”玄女一巴掌拍在江孜笙的桌子上。
江孜笙看着玄女身上的衣服很是满意,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是合身。
“等离婚,我自然还你东西。”江孜笙威胁的看着玄女。
“马上就去。”玄女都想现在拉着江孜笙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