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郑禅篱,我和她有一字之差我姓禅名篱,你妈她祖宗十八代我都和我没有关系,可你要是有一句对我禅篱不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篱篱,你不记得了,我们真是你的亲人。”月清歌走过去扶着田蜜染,防备的盯着玄女。
玄女慢慢得收起自己的鞭子,冷笑两声道。“我早说过,自己爹妈早死,没有兄弟姊妹。”
“是你们一个个不要脸,非要说我是那个郑禅篱,好话听不进去,坏话就想动手。”
“你们图什么呢?”玄女不屑得问。
“我们是一家人啊!”田蜜染失望透顶的看着玄女,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不悔改的人一样。
玄女坐在酒坊工人搬来的椅子上,看着田蜜染讥讽的笑了笑道。“可我们不认识,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你们嘴里说的郑禅篱。”
田蜜染一愣,张了张嘴说不出别的。
是啊,他们都忘记了证明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到底是不是郑禅篱,田蜜染下意识的就朝着月清歌看过去。
月清歌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朝着文德赫看了过去,这件事情告诉他们的事文德赫。
看着他们面面相觑,玄女眼角扫过躺在地上,依旧流血不止的翟瞿,看来他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好过。
文德赫一头黑线,他也不知道面前这个是不是郑禅篱,她的模样和原来的郑禅篱根本不是一个人。
文德赫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朝着玄女躬身行礼道。“我们此次来想请篱老板帮个忙。”
“不帮。”玄女一口回绝,从凳子上起来,看了一眼望着自己的翟瞿道。“下次再来找我麻烦,我就挑了谁的手脚筋,要是乱说话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篱篱,你就连自己的祖宗,自己的爹娘都不认了吗?”
“你做了多少错事儿?他们为你担惊受怕,受了多少委屈,如今伯母重病不起,你就不能回去见一眼吗?”
田蜜染指着玄女悲愤得指责,看着她满目的失望,就像是一个拉住一个永不回头的固执己见的人。
“你有病吧!”玄女不解,这些人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
无证无据,就认定自己是郑禅篱,一上来就站在人性的制高点对自己不断的抨击。
一开口就是骂自己,她那里做错了?
自己过自己得生活,她又没有强硬的挤入他们的生活,正是又当又立。
“我求你伯母重病你就回去见一见,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一咬牙,月清歌噗通跪在玄女面前苦苦哀求。
看着月清歌的模样,玄女无动于衷,拢了拢自己身上得狐裘,就下一句“喜欢跪着求,就一直跪着吧!”转身就离开了。
“嘭”的一声,大门无情的关上了,门外的人面面相觑,门内的人热火朝天。
“篱老板,真的不管他们。”酒老有些担心,外面的那些人无不是身份贵重的人,篱老板还废了翟小公爷的一双手。
“不管。”玄女不屑得瘪瘪嘴道。“他们不会待多久。”
“郑夫人真的快不成了,你不回去看看。”酒鬼问。
玄女不在意得继续接道。“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蛇鼠一窝,如今弥留之际,自己心里那一点愧疚无限放大而已。”
四年,玄女虽然没有原主的记忆,可也找到了蛛丝马迹。
文德赫出现的那一刻,玄女才有了最近的线索,前几天玄女已经收到了郑禅篱的一切。
抛开幻相看真实,再加上这些人一连串的动作,玄女确定这郑禅篱的身上一定还有让他们忌惮的。
田蜜染他们想要继续留下,可翟瞿的身体不允许,不过半个时辰他们就离开了。
半夜,众人都早早睡下,县衙里依旧灯火通明。
“爷,有人来访。”小安着急忙慌进门,对着文德赫恭敬道。
“谁来了!”翟瞿回来就高烧不退,大夫说要是还不能退烧,就有可能烧成傻子。
“我。”一身墨狐裘的热闹带着一队人,闯了进来,自顾自的坐在主位。
“你怎么来了?”文德赫皱起眉头,对这个人来自己的内心毫无波澜。
那人遮掩在宽大的帽子里,笑了一下。“我的话你看来是没有放在心上,那就要承担后果。”
话音刚落,一团烂泥般的东西被扔了出来,不用看就知道是一个人,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笙儿。”着急赶来的一群人,一脸憔悴担忧的田蜜染,一下子扑到了黑裘人面前。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田蜜染就要伸手去揭开黑裘人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