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不要没事找事儿,如今我的脾气不好。”
说完手再次一挥,整个河畔宫消失不见,变成灰飞。
说完转头,看着躺在地上不动的老者道。“当初既然沉默不言,今日何必出头。”说完玄女已经来到老者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
“你感觉到了吧!”玄女勾起嘴角。“我不愿意牵连他人,你只要和原来一样沉默不言就好,其他人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玄女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已经夷为平地的河畔宫,以及脸色难看的众人。
“老祖,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畔漾帝君的脸色难看,老祖是他们这一支剩下的唯一一个老祖了,也是他们的主心骨。
老祖叹口气,目光复杂的看着畔漾帝君道。“畔漾,你看错了人!”
“老祖什么意思?”畔漾帝君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是知道我们在此界为神,却也有天道规则的执法者。”言尽于此,老祖在不说话。
化身天道,这是父神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如今小小的一个稂菏竟然成了天道规则的执法人。
“你是说?”畔漾帝君脸色苍白无力,要是这样,他们那里还有活路?
“当初你既然选择视而不见,如今为什么出头?”瞒得过别人,畔漾帝君瞒不过老祖。
畔漾帝君的脸色不怎么好,话却是自然的脱出口来。“溪浅和稂菏都是我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
说着,畔漾帝君无奈叹口气道。“当初淅川帝君和溪浅两情相悦,稂菏不甘心,做错了事情!哎!…………”
畔漾帝君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正是一个为儿女操碎心的老父亲。
老祖曾经没有插手,如今被玄女如此警告,自然也不敢再插手。“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稂菏不过是要一个公平,至于自己做事公不公平,只有你自己清楚。”
话音一落,老祖消失不见!一次再不理畔家之事儿!
“夫君。”畔漾帝后来到畔漾帝君身边,看着被移成平地的宫殿,满目忧伤。
“你真生养了一个好女儿。”畔漾帝君忽然哈哈大笑,有些疯癫的对着畔漾帝后夸奖一句。
畔漾帝后吓得后退两步,她并不觉得夫君这是在夸奖自己,反而像是在讽刺,更有山雨欲来的趋势。
河畔宫被毁这件事情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大陆,畔漾帝君已经无法在河畔地界建立起任何宫殿。
这是天道规则执法者对他的惩罚,畔漾帝君清楚,可他无法反抗。
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畔漾帝君如今最见不得的人却来了,淅川帝后溪浅出现的那一刻,畔漾帝君就冲了上去。
“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一巴掌来的太突然,淅川帝后溪浅都没有反应过来,父亲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过,无论什么错都是稂菏来承受。
“父亲,你为什么打我,这一切难道都是我的错?”淅川帝后像是为出嫁的女儿一样,对着父亲胡搅蛮缠。
“明明是稂菏的错,她不仅仅不认错,还杀了我一个儿子。您为什么这么偏心?”淅川帝后溪浅捂着脸呜呜的就跑了,自己来为了什么都忘记了。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了!”畔漾帝后忍不住责怪畔漾帝君,她已经不把那个逆女当做女儿了。
她没有资格当自己女儿,没有资格做畔漾帝君的女儿。
“你懂什么?”畔漾帝君看着愤愤不平的妻子,怒火中烧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有些崩溃道。“你知道什么?”
“如今我修为全失,河畔宫又没有我立足之地,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畔漾帝后的脸色更加难看,这意味着什么?
父神分给他们管理的地界已经不属于他们,又没了修为,他们只有人人分割的份儿,想做这河畔帝君的人可不少。
“都是稂菏的错,都是稂菏的错,我当初就不应该生下她,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他。”畔漾帝后捶胸顿足,一副后悔不迭的模样。
“她是不会放过咱们的。”自己做过什么,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畔漾帝君并不抱有希望。
畔漾帝后磨了磨牙,她并不是什么任人宰割之人,要不然也坐不稳这帝后之位。“明日我去找她,大不了鱼死网破。”
畔漾帝君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
孩子对于母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天生的依赖,如果畔漾帝后能够挽回稂菏的心,这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