稂菏再次出来作恶,你逃不掉的。
看了一眼,千珏帝君的神宫,昂月帝君快速的朝着东方而去。
“夫君,你醒了!”淅川帝后溪浅破涕为笑看着自己醒来得夫君,一下子扑到淅川帝君的怀里。
“溪浅?”淅川帝君全身僵硬,忽然有些不认识怀里的女子。
“夫君,你终于醒了。”淅川帝后溪浅从自己夫君怀里出来,擦干了眼泪,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淅川帝君的衣服道。“你不在我都不知怎么办好。”
“这次又是你救了我?”淅川帝君试探道。
“不是。”
说着淅川帝后溪浅的眼泪又出来了,咬了咬牙沉痛无比道。“是千珏帝君用了他一半的神魂,还有…………还有咱们伊尔…………咱们伊尔得内丹。”
骗子,骗子。
她是个骗子,不仅仅万年前骗了你,如今还依旧骗着你。
淅川帝君的内心不断的叫嚣着,眉心的魔气,若隐若现。
“岳父他们怎么样了?”淅川帝君压抑住身体的不适,对着自己妻子问。
“姐姐说,父亲需要自己至亲之人得内丹,而母亲和弟弟只需要比他们修为更高的就行,如今母亲重伤,弟弟修为被废…………”
“如果你再不醒,我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从殿内离开,溪浅有些漫无目的,内心不断的重复一些,自己只能听到的话。
你不该回来的,待在那里多好,为什么要回来!
要回来破坏这幸福的一切,你不该杀了我儿子,我儿子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些东西,你不该挣扎。
我能够算计你第一次就能算计第二次,我能够第一次把你打入深渊,就能够第二次把你打入深渊。
稂菏,你等着!等着我的复仇。
“母亲。”桓绮是几个孩子里唯一的女儿,也是她们捧在手心里的孩子,更和自己幼时有多处相似。
“桓绮,你弟弟死了!”溪浅抱着女儿无声的流泪,语气里的悲伤怎么都抑制不住。
“他怎么死了?”
桓绮最疼爱弟弟伊尔,走的时候该高高兴兴的,告诉自己等到回家得时候定然健健康康的。
“母亲。到底怎么回事儿?”桓绮抱着母亲痛哭不已,她的弟弟怎么就死了!
桓绮化作如同普通少女,跟着人群来到玄女所在的店铺门口。
入眼就是一个全身紫衣,头戴紫冠,腰间挂着一条鞭子,皓腕上戴着两只镯子,一只莹白如玉,一只苍翠欲滴。
“大人,小宝又哭了。”小管家着急忙慌的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
玄女懒洋洋得撑着下巴,手指轻轻一弹。
小管家抗议的声音立马就响起。“大人你这是作弊,作弊…………”说着又全身检查起来,一边嘟囔道。“你这样对小孩子身体不好。”
玄女捂住耳朵,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它就变得唠唠叨叨的。
“你的构造是不是出了问题?”玄女怀疑得来到小管家面前,拧了拧他得脸道。“怎么变得这么唠唠叨叨的。”
小管家………………其实要不是你不让我说话,早就能够发现了。
“大人…………”小管家委屈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果然凶残的大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你脑壳有包。”玄女戳着小管家得脑壳道。“你见过我什么时候,那样没原则了。”
小管家敢怒不敢言,只敢在心里默默腹诽道。“你没原则的时候比有原则的时候可多了去。”
“我和小宝先回去了。”也不和玄女争论,带着孩子就跑了。
“回去吧。”看着门口的生意惨淡,玄女有点忧伤。
这边,昂月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元一帝君,此时的元一帝君正在天芒山,同自己的元兜剑下棋。
“你知道,从那件事情开始本君就不参与这些事情,也说过再不掺和这些事情。”元一帝君即使听了昂月帝君的话,依旧没有动容。
“元一,你别忘了。父神离开之前交代咱们得事情,如今稂菏归来,就是来复仇的。”
“咱们五大帝君,已经损失了四个。我的修为只剩下一半,淅川恢复需要时间,千珏入了魔,畔漾的修为也损失了大半。”
“元一,稂菏是来复仇的。”昂月帝君有些崩溃,他们可以战死,绝不可以死在这样的阴谋之下。
“只要她没有为祸人间,我就不会出手。”元一依旧不愿意出山。
昂月气愤的把自己带来的箱子打开道。“她杀了伊尔,抽筋拔骨。”
指着箱子里的龙骨等物,苍月怒火中烧道。“这是他嫡亲的侄子,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杀了,你还等她杀了所有人,你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