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
他不想被人嘲笑,更不想一身的虫子。
管家也留下来陪着汾阳偃月,看着馋的口水流下来的少城主,管家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想吃饭吗?”第二天的晚上,玄女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饭菜,来到汾阳偃月的面前。话锋一转,倒进去一包药粉,当着他同管家的面拌了拌。“加点砒霜。”
汾阳偃月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他才不要死在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手上。
“吃吧!不会死的。”玄女把手里的饭菜朝着他的面前湊了凑。
饭菜的香气,加上玄女的保证,汾阳偃月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姑娘,你不是说·······················”
管家的心肝都在哆嗦,不是说不能吃的吗?
这怎么不仅仅给吃的,还加了砒霜,这不是要了少城主的命吗?
玄女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看着几乎快要吃完的饭菜道。“这不是给他吃的,是给那些虫卵吃的。”
“他身体里的虫卵较多,这几天已经排出去不少,我怕有残余,就让他吃些这个。”
“毒不死人,却毒的死虫子,你放心。”
果然,如同玄女说的那样。
半夜的时候汾阳偃月就排出不少的虫卵,管家还特意看了一下,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要不是玄女给汾阳偃月吃的是毒药,管家都能再要一份,逼着自己家少城主吃下去。
在你玄女的香料铺子呆了七天汾阳偃月这才生龙活虎的离开,不过还是要吃一段时间的驱虫药,这就不是玄女能够开出的药方子了。
“小观,你姑姑呢?”汾阳偃月已经连续一个月每天都来香料铺子报到。
“出去了。”自从汾阳偃月治好以后,这个香料铺子就生意惨淡起来,不应该说一点生意都是没有的。
如今,柴观澜才知道什么叫做开张吃三年,仅仅姑姑在汾阳偃月身上挣得都够他们一家子吃三年,不是十年了。
再遇见汾阳偃月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心黑手黑,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
“出去了?”
汾阳偃月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们口等待玄女回来,直到天黑,玄女都没有出现,着让汾阳偃月有些着急了起来。
玄女真是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居然遇见了伊云朵唯这个甩不掉的尾巴。
害的自己不仅仅受了伤,拿的东西也全部丢失不见了。
“姑姑,你怎么了?”柴云澜正坐在门口等玄女就看见她捂着伤口回来。
噩梦一样的那段日子,好像要回来了一样,柴云澜的眼泪不自己的掉下来。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心疼自己的姑姑。
“姑姑。”
“死丫头,你怎么了?”
正在吃饭的四个男子汉都朝着玄女而来,汾阳偃月快速的从柴云澜的身上把玄女扶住一把抱了起来。
大步的朝着玄女的房间而去,眼睛都是他自己不知道的心疼,不知道的 不忍。
“观澜,你们两个去把血迹收拾一下,小心点别让人发现。”玄女撑着自己的身体,有些艰难的吩咐。
“我知道了姑姑。”柴观澜拉了拉一边呆呆没有反应的菏泽峮。
“少城主麻烦你帮忙照顾小孩子,让云澜帮我上药。”说完玄女就晕了过去。
最终,还是汾阳偃月给玄女换了伤药。
“我以后会对你负责的。”上完了药,汾阳偃月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的玄女,脸颊悄悄的红了起来都不知道。
“死丫头,你···················”
“就当作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汾阳偃月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
这一晚上,一个都没有睡好,小小年纪的柴勘澜也是睡得不踏实,一大早上就跑到玄女的房间 来看她。
“废物。”伊云朵唯狠狠的把茶盏扔在地上,都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居然飞了。
菏泽峮也没有找到,小小年纪透露出不符合年纪的沉稳,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冷声吩咐道。“ 去找,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柴锦溪。”
伊云朵唯十分肯定这一切的变数都在柴锦溪的身上,这个不能掌握在自己身上的变数,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永远的消失。
这样柴观澜,柴云澜,柴勘澜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只要引导正确,以后大业何愁不是自己的。
如今,因为一个柴锦溪不仅仅菏泽峮不见了,着三个囊中之物也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
要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杀掉柴锦溪这个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