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
“大哥,我真的没有。”鹤壁急忙解释,它这一点点小修为,还不够自己家大哥得一根手指头。
看着大哥额角突突的冒着青筋,他可不敢捏鹤的翅膀。
“没有吗?”鹤少年从牙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吓的鹤壁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变成了一个鹤珠。
飘到自己大哥得身上,一动不动装死。
鹤少年一步步就像是踏在人的脚尖上一样,走到玉贵妃的面前,冷笑道。“这可不是我鹤家的儿郎,撒谎也要有些水平。”
在鹤少年的眼里,这个连一根羽毛都没有的人类,居然敢说他是鹤家的种。
鹤少年嫌弃的把鹤壁扔在地上,还不解气的用脚碾了两下。
鹤壁疼的嗷嗷直叫,一声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就怕大哥认为这是自己的鹤宝宝,到时候只怕几个哥哥都不会饶了自己。
“一个卑贱的人类,不过是拾得几分机缘,就猖狂的不像样子!”鹤少年青葱玉指朝着玉贵妃的额头一指,就抽走了些些年玉贵妃从鹤壁这里得到的一切。
玄女走了这么多个世界,从来没有看过这样暴力的少年,一个不和就拿回了所有的东西,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你是谁?”橙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转身就想离开这里,就像是再不离开接下来就是自己了。
“哼!叛徒!”鹤少年最讨厌的就是叛徒,要不是为了替自己弟弟赎罪,它为什么要掏出自己的灵珠,为鹤鸣岛服务五百年。
鹤少年的手指头是冰凉的,抵在额头上,有一种冷彻心扉的感觉。
橙渔说不出任何为自己求情得话,她只能绝望的的看着橙棋,希望他可以为自己求情。
橙棋早已经目瞪口呆,他下意识的朝着看热闹的玄女看了过去,希望祭女大人看在以前的份儿上能为自己求情。
一阵阴风吹过,裕皇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现在的裕皇罪孽缠身。
身后跟着的便是谢国公和谢澜衣,两个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地上苍老的人就是橙渔。
“我要你们偿命!”他们好容易把母亲救回来,变成年轻时候的样子,如今才遇见就成了这个样子,他们怎么能够接受的了。
“不,不要…………”橙渔连一片衣角都没有1来的及抓住,鹤少年的手指头已经抵在谢澜衣的额头。
“澜衣。”
橙渔的语气里满满的绝望,她这辈子唯一真心付出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儿子谢澜衣了。
“一个孽种,不配得到鹤鸣岛的福泽。”鹤少年对于这个叛徒儿子,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鹤大人,求您放过我儿子!”橙渔一步步的朝着鹤少年爬了过去。
“你当初放外人进岛,又伙同玄玉一起带着鹤珠以及灵钥离开,如今为了自己又回到鹤鸣岛,你当这里是什么?”
“原谅?”鹤少年冷哼一声,把死狗一样的谢澜衣扔在地上,眼睛通红的看着橙棋道。
“逐,橙渔十代血亲出鹤鸣岛,自此不在享岁三百。”
“不。”这个结果不仅仅橙渔接受不了,就连橙棋也是无法接受的。
“至于你们两个。”鹤少年指着看着这一切,一动不动的两个人,更加的邪魅勾起嘴角道。“该,诛!!!”
玄女看着打发雷霆的鹤少年,她有一种错觉自己来这里就是打酱油的。
面前这位大爷,一个人就把这些人团灭了,她在这里还有什么作用。
吃瓜的?
看戏的?
炮灰的?
还是打下手的?
“该诛?”裕皇就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看着,对面的少年道。“朕才是天下之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谢辞!给朕抓起来,让他看看该诛的到底是谁?”裕皇的眼神里狠厉一闪而过,还没有谁能够左右自己,
这鹤鸣岛自己是一定要灭的,否则对不起自己这些年受的苦。
“宵小。”鹤少年的眼神里全是熊熊怒火,一切皆因这两个人起,贪得无厌!
他虽然不能杀人,但。他可以让他们寿元减少,快速老化!
有的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到嘴的肥肉飞了。
脊梁为弓,筋为弦,鹤羽为箭,不过一招地上又多了一个,苍老不能自理的老人。
“这就,结束了!”玄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同她一起没有反应过来的白湖则崇拜的看着鹤少年。
这就是自己的偶像,偶像呀!
这个时候,黑甲卫带着不少鹤鸣岛人从里面出来。
这些便是逐出鹤鸣岛的人,他们的神色各不相同,有怨恨,有害怕,还有彷徨无助!
玄女从来不给别人被黑锅,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一遍,证据也是明明白白的摆在众人面前。
自此,雪山之下又多了一群讨生活的人,他们世世代代都为了回到自己的族地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