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继位大事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二皇子愤怒的指着玄女。
金阳王的眼珠子都下来了,乖乖!他这外孙女要上天了!
玄女摆了摆自己手里的遗诏道。“不是我说的呀!”脸上都是无辜的表情,皇甫谦差点没有笑出声。
父皇说的没错,骄阳很是调皮。
二皇子气的一阵阵的头晕,扶着额头道。“骄阳,皇室的事情你少掺和。”
玄女耸了耸肩。“我掌握着大衍的所有兵马。”
三皇子磨了磨牙,指着玄女手里的遗诏道。“有谁能够证明 这是真的。”
玄女从自己的身上拿出来一个盒子道。“我有传国玉玺。”
四皇子好声好气道。“骄阳,父皇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玄女指了指一边的盟友道。“谦表舅可以证明。”
“,,,,,,,,,,”
“,,,,,,,,,,,,,”
众皇子,我们只是想把骄阳这个煞神弄走。
热闹看够了,皇甫谦就站了出来,他在弟兄里排行第五,趋近皇位落在自己身上自然不会放弃的。
而他自己也是有实力的,骄阳 闹这么一场不过是镇场子,减少一些伤亡而已。
金阳王对于这个外孙女简直没眼看,靠在自己的大儿子身上,闭着嘴巴也不说话。
皇甫谦登位,玄女在宫里住了半个月就会家了。
“姐。”魏巍看见自己姐姐都受了一圈,心疼的只掉眼泪。
“乖。”玄女摸了摸他的头,又去看了哥哥,就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兄弟两个就坐在院子里,魏巍一个劲的朝着房门口望去。
“你姐姐很累,让她休息一下。”
魏峩亲自到了一杯茶,放在弟弟的手里,他何尝不心疼。
可妹妹说的对,在弟弟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家里必须有人顶在前面,父亲的死表面上结束了。
实际上这件事情有那么多不合理的地方,魏峩看着将军府的方向,当初要不是妹妹的速度快,他们兄妹三人怕是骨头都不剩下了。
祖父对于爹自合继承了他将军位子的儿子,又有多么的疼爱呢?
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吧!
魏峩就像是父亲摸自己的头一样摸着自己的弟弟,用母亲对自己说话是柔软的语气道。“我和你姐姐都指望你养老,魏巍你可要加油找媳妇儿。”
魏巍的下巴都掉下来了,哥哥是姐姐附身了吗?
“我知道了。”魏巍奄奄的点了点头,小时候姐姐出征前天就说过,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后有人祭祀。
“大爷,有人来访。”
这个时候是谁?
魏峩吩咐不让人打扰,就让弟弟推着自己去了大厅。
“大哥哥。”魏甜怀里抱着一个盒子,身上还有点点滴滴的血迹。
“有事儿?”魏峩就像是没有看见她身上的血迹一样,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噗通”一下魏甜跪在地上,眼泪吧嗒掉了下来,举着自己手里的盒子道。“我娘发现了大夫人害死四叔的证据,大夫人为了掩盖证据就要下毒杀害我娘,没想到自己误吃了,还请大哥哥救一救我娘!”
“就看在、、、、、、”说着魏甜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也不肯在说。
“我无能为力!”
魏峩垂下眼皮遮住自己目光里的不解,看在什么?魏峩心里大概有数,只是魏甜说出来的话,让他无法接受。
见魏峩不上当,魏甜压抑住心里的怒火,脸上却是难以启齿的表情道。“看在我们有同一个父亲,是嫡亲兄妹的份儿上,大哥哥您去救救我娘!”
魏峩真觉得异想天开,他自是知道魏继天和张姨娘的事情。
不过是张姨娘自己的异想天开,他父亲自小喜爱母亲,后又请陛下赐婚的。
魏峩眯起危险的双眸,对着魏甜警告道。“你现在离开 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大哥!”魏甜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直到被人拖出了战神府,这才收起自己的表情回去了。
“哥。”魏巍少年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魏峩给自己的弟弟来了一个脑崩,被气笑道。“你是不是傻,咱爹回来过几回?”
魏巍气的直跺脚,对着将军府的方向“呸”了一声,气咻咻道。“这张姨娘真是不要脸。”
张姨娘此时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四平八稳的坐着,大夫人张氏的确被下了见血封喉的毒,可也被救了回来,只是到底身体不能动了。
找到的证据确实都指向张姨娘,却也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