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孱弱的二阿哥,她一次次的要求康熙把大阿哥的婚期提前。
最终,康熙把婚事提前了一个月,也就是来年开朝的三天后,那个时候还是大雪纷飞的日子,这就有点冲喜的意思了。
不提,惠妃气的怎样跳脚。
佟妃和钮钴禄妃私下里怎样的高兴,乌雅贵人怎样的惶恐不安。
看着二阿哥的样子,玄女有些头疼,从怀里拿出一个珠子,放在了二阿哥的额头。
“让我看看,最后赫舍里皇后到底选择伟大的母爱,还是自私的活着。”等到珠子盛满了绿色,玄女这才收起珠子离开。
大阿哥新婚不过一个月,二阿哥也成亲了,选的依旧是那个女子石氏,只是她如今再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而是一个快要病死二阿哥的妻子。
“二阿哥薨了!”
石氏才进门,新婚之夜二阿哥就薨了。
石氏颓废的坐在凳子上,衣衫不整的看着,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二阿哥。
全身哆嗦颤抖的不行,她完了,他们石家完了。她没有想到二阿哥居然死在了这个节骨眼上,哪怕,哪怕过了今晚也好。
这阿哥所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自己的。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她的任务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二阿哥出殡,赫舍里皇后再一次的晕厥了过去。
再次见到赫舍里皇后,她就像是老了二十岁一样,整个人也变的阴沉沉得。
没了二阿哥,她的身体也没有变好,异能也没有变得更加多。反而就像是遇到瓶颈一样堵在了哪里。
“多谢,福额娘。”京都的郊外,围帽遮面的少年,身边带着十来个护卫,朝着玄女露出一个微笑。
玄女伸手为他整理了围帽道。“到了江南你好好的修养,离开这里未免不好,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等圆子他们大一些了,我就让他们去看你。”
“福额娘,你也要多保重。”少年忽然上前给了玄女一个大大的拥抱,转身就上了马车。
“好好伺候你们爷。”玄女对着领头侍卫道。
“是。”侍卫行了一礼,骑上马就离开了。
少年坐在松软的马车里,掀开帘子朝着玄女摇着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二阿哥胤礽。
“额娘。”马车彻底看不见,团子才撅着嘴巴出来,他们好不容易出来,额娘却丢下自己一个人出来送二哥。
“回去了。”玄女也不管儿子高不高兴,拎着他的衣领子,朝着宫里去了。
“额娘,为什么要救二哥?”团子坐在自己娘怀里,很是不解的问。
“因为是你哥哥呀?”玄女很是敷衍,其实她觉得二阿哥也是可怜的孩子,要不然也不会私下递消息求自己就他了。
团子嘟了嘟嘴,他却不信。宫里那么些哥哥弟弟的,也没有见额娘好心救一回。
别看他人小,他可懂得很多的。
中宫没了皇子,如今赫舍里皇后要想坐稳中宫,要么抱养一个皇子,要么就自己生一个。
赫舍里氏一族和赫舍里皇后都是信任血脉的,所以他们就把赫舍里皇后的族妹送进了宫。
好不容易赫舍里皇后没有了孩子,不光是后宫嫔妃不愿意赫舍里氏再有皇子,康熙更不愿意赫舍里氏有皇子。
“主儿,事情办好了!”佟妃的心腹在她边上道。
趁你病要你命,佟家也想后位许久了,如今有这样的机会怎么会放过。
佟妃的医术可是不凡的,赫舍里皇后如今正是虚弱的时候。不仅仅佟妃下了手,钮钴禄妃也下了手,乌雅贵人也没有放过这次机会。
“今年,真是多事之秋。”玄女正和惠妃下棋,荣嫔坐在一边,看的兴趣盎然,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皇后赫舍里氏虽然病了,可是也不允许众位妃嫔去侍候,因此众位妃嫔也乐的清闲。
放下一颗棋子,玄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这句棋一样道。“这第一局算是输了。”
“输了?”惠妃睁眼去瞧,还真是输了。
“啊!”坤宁宫里,赫舍里皇后赶走了所有的人,一头白发如雪。嘴里不甘心的呢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夜之间,她犹如老妪一般,不仅仅有了一头白发,而是皮肤也犹如老树一样,邹巴巴的难看及了。
她的异能不仅仅没有了,她还有一个不非常不好的预感。
当天夜里,赫舍里皇后就薨世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昏暗的地牢里,赫舍里皇后拉着玄女的衣角,不甘心的问。
“知道老死的枯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