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婆子和刘婆子都没有孩子,对月季的遭遇很是同情,一时间竟有些忽略起玄女了。
“好好的一个姑娘竟然下得去这样狠手。”谭婆子想着月季一身的伤痕,就忍不住嘀咕。
“小姐,府里来信说大少爷和三少爷惹了人命官司。”谭老头跑的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利索了。
玄女惊的手里的果子掉了都没有发现,我滴个乖乖!这庄布侬简直就是柯南附体呀!
玄女还以为改变了庄布侬有错的第一步,他就不用这样倒霉了。没想到,他居然是柯南附体,只要她不在身边总是能出现问题?
“你去让刘伯夫妻收拾一下,我带着他们去。你们夫妻两个留在家里,月季的事情估计,过两天会闹上门来,只要你们自己不吃亏,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玄女交代好了谭老头夫妻,就带着刘老头夫妻,朝着府城里去了。
玄女觉得住客栈不怎么方便,于是就让刘老头买了一个小院子,刘婆子安顿屋子,刘老头就出门打听去了。
这庄布侬也够倒霉的,带着白蒲来给别人治好了病,没想到被知府家里强行劫了去,给他们家得了急病的嫡出小姐看病。
这病没看到,倒变成了一个对人家小姐行不轨之事的恶魔,正行凶时被人逮了个正着。
庄布侬的品行玄女还是信的过的,夜黑风高,玄女独自一人来到知府府里。
倒霉的嫡小姐,正躺在棺材里。
玄女手指眉心,一个虚晃的人影就出来了,枉死之人身带怨气。
“我会为你报仇的。”玄女的话音一落,嫡小姐身上的黑气,迅速的退了下去。
“你真可怜!!!”
徐氏正在伤春悲秋,为自己的不幸,感到难过的时候,就听见背后有一个人声响起。
“你是谁?”徐氏防备的看着坐在自己床上十多岁的孩,悠闲自在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庄布侬的妹妹!”玄女从自己兜兜里掏出一个果子,咔嚓咔嚓的咬着,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的很是诡异。“你要是愿意我带你出去转一转。”
徐氏还没有反应过来,玄女已经带着她来到了,知府大人渝北红的前院里。
“首尾都收拾干净了。”渝北红对嫡出的女儿倒是没有多少喜爱,只是到底是自己血脉,这样死了他的脸面也丢尽了。
只到底是他对不起阿园,况且嫡女死的这样不光彩,他也不能不顾阿园和她生下来的两女两子。
“回老爷收拾干净了,芬嬷嬷说再等下去只怕夫人要怀疑了。”管家是园姨娘的亲戚,自然是向着自己家亲戚的。
“你是阿园的表弟,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这件事让下面的人嘴巴闭严实了,要是让夫人知道,别怪老爷我不客气!”
徐氏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她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有老爷的手笔,她那样爱她,爱到卑微如尘埃。
更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奶嬷嬷居然背叛了自己,她真的很是可笑。
玄女带着徐氏又来到那个叫做阿园的院子,这里不比徐氏的院子差,吃穿用度皆比照徐氏。
“妾多谢老爷!”徐氏带着四个孩子,柔弱可怜的跪在渝北红的面前。
渝北红看着阿园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几个孩子,到底活人比死人重要,竟然连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
渝北红扶起阿园,两人手拉着手,坐在上首道。“我知道你们嫡母不慈,嫡出的女儿也刁蛮任性,可你们到底是一脉同出,不该如此算计她的。”
“爹!要不是,阿坠打了我,又要和我抢斐然表哥,我才不会这样?”
“对啊!爹!都是阿坠的错,她自己母亲都不喜欢她,还这样的刁蛮任性。”
“…………”
“爹知道这不怪你们!如今阿坠已经不在了,你们要想有个好前途,还是要多去去嫡母哪里才是。”渝北红的话说的那样露骨,徐氏在爱他如今也知道了,自己这个枕边人把自己算计的骨头都不剩了。
“都怪我,不争气没有一个好的娘家!”阿园用帕子捂着脸低低的哭泣。
渝北红拉着阿园,一脸愧疚道。“当初你我青梅竹马,要不是她横插一脚,如今你我如何不能夫唱妇随。”
“幸而这些年给她下了药,让她只有了阿坠这一个孩子,要不然哪里还有你们的容身之地。”
“不,不是你的错。是夫人仗着权势。”阿园一脸我很理解你的样子!
“阿园,你别怕这些年我已经在收集国公府的罪状,再过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