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太医都去王妃娘娘哪里了。”
玄女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清宫女子装扮梳着小两把头的女子,泪流满面的跪在自己的身边。
我知道了,玄女摆了摆手,她一下子就摸到了自己身边滚烫的孩子。
房间里只有,玄女和这个发着高烧的三岁小儿,她从空间里拿出一颗药丸,喂进了孩子的嘴里。
“去拿点酒来。”
“主子,酒来了。”
“嗯!”玄女接过酒,一言不发的听着女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清楚明白。
“这一世,我让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是玄女脑海里,一遍遍的想着的话,一遍遍就像是诅咒一样。
“好,让她活着。”玄女暗暗的对自己说着,脑海里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主子,王爷和王妃太过分了。”女子抱怨着。
“闭嘴,主子也是你能议论的。”玄女一声低喝,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拉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玄女意味深长道。“剪秋,你要沉住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玄女的身边就只有剪秋一个人,其他的人都被宝亲王玄凌叫到了正院,去伺候王妃也就是原主的姐姐乌拉那拉柔则。
“呵呵…………”玄女冷笑,偌大的一个王府,居然要抽调她这个侧福晋身边的人手,想想都觉得可笑。
原主就是那个因为一句“臣妾做不到啊!”红遍大江南北的乌拉那拉宜修,那个因为自己怀孕要嫡姐来陪,反而被嫡姐勾搭了自己相公的乌拉那拉宜修。
原主发誓,再来一世她再也不会动手杀死自己的姐姐,她会让她好好活着,活着。
她就想看看玄凌心目中的白月光,在时间的摧残下到底会不会,变成蚊子血,他们以后还会不会相亲相爱。
劳累了一夜,玄女和剪秋都没有睡觉,用酒擦了一夜的三岁小儿也终于退烧了。
“你去膳房拿些吃的,吃完了你就去休息,剩下的我来。”玄女有些心疼这个忠仆。
“是。”剪秋福了福身,知道如今主子没有可用的人,能够信任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了。
不一会儿,剪秋就带了了一个食盒,主仆两个吃了饭,玄女也没有让剪秋出去让在隔壁的屋子里睡了。
睡之前,她让剪秋锁了院子们既然出去了,就别想回来。
是的今日丢下她们母子而去主院的人们,玄女并不准备要他们了。
换了一身简单容易行动的衣服,玄女在自己库房里找到了一把剑,不破不立,如今她要不让人发现,那么只有一个办法。
赶走若有人,让宫里的德妃娘娘或者当今赐人。
“儿砸,咱们不破不立。”
昨天嫡福晋病重,今天侧福晋乌拉那拉宜修苦居然惹出这样的事情,作为这个府里当家的主子玄凌对玄女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撞门。”
玄凌一声令下,就有人要撞门,“枝丫”一声们就开了,玄女手拿长剑,脸上都是冷凌。
“怎么,昨儿没要我们母子的命,今儿王爷要来亲自取吗?”
“我乌拉那拉宜修,虽无支柱可是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看着这样的侧福晋,玄凌就是一愣,曾经温柔贤淑的侧福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又在闹什么?”
玄凌就朝着玄女过来,玄女的剑就横在哪里,讥讽的朝着玄凌道。“昨儿,姐姐病重。我自然是担心的。”
“可姐姐是人,我儿子也是人,王爷进来看看,我这院子里还有几个人。”
“哐当”一声,玄女让开了道儿,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玄女看着玄凌难看的脸色,自嘲一笑道。“臣妾什么都没有了,王爷难道要把臣妾最后的希望都夺取吗?”
“您你去看看,看看我儿子如今高烧不退,姐姐到底要多少人伺候,需要调走我院子里所有的人。”
“王爷嫌弃我闹,那好王爷给我一纸休书,我带着我的儿子,不在这里碍眼!”
“胡闹。”玄凌怒吼一声,苏培盛已经抱着高烧的小主子出来了。
玄凌接过高烧的儿子,对着玄女埋怨道。“你应该早去…………”
说到这里,玄凌说不下去了,昨天他要走了所有的府医和太医。
“呵!”玄女冷笑道。“臣妾叫不动。”
说着,玄女就抱着儿子拿着剑就朝着外面走去道。“既然王爷不能做主,那么臣妾就去找皇阿玛做主。”
玄女失望的看着玄凌,一脸的决绝道。“爷,你也别怪臣妾,如今臣妾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缓缓一拜,勾着嘴角看了看这跪了一地的奴才,背主的注定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