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就在当今以为自己就要成为罪人的时候,有个人就出现了。
“那啥,这是开夜宵茶话会吗?有好吃的不?”
玄女提着剑一剑解决一个,也不伤人命,只起不来就行了,很快速的就来了皇帝身边。
一把把剑扔在桌子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二皇子道。“啧啧,看来我上课你没有认真听,否则今天也就成了事情了。”
“你和他说什么了。”皇帝看见玄女能够单枪匹马的进来,也不担心了还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坏人死于话多。”
皇帝口水差点把自己噎死,这样说感觉刚有道理,苏贵妃母子要是手段再凌厉一些,只怕今日的事情就成了。
皇帝看了看气的不清的苏皇贵妃和二皇子,忽然有些不忍的岔开了话题问道。“你怎么来了?”
意思就是问,你怎么知道今天出了事情,直到进来救朕的。
玄女瘪瘪嘴从随身的小兜兜里掏出一个果子,咔嚓咔嚓的啃着有些不耐烦道。“我大嫂子的爹,说我二嫂子的爹出了事情,很不放心,我那有了媳妇忘了妹妹!十分没有良心的哥哥来求了我。”
皇帝从她的语气里,就知道十分的不愿意,不过众人也是听明白了的。
“来人。”苏皇贵妃自是听懂的,如今她们杀了这两个人何愁大事不成,只是两个人罢了。
玄女依旧咔嚓咔嚓,啃着果子含糊不清的安抚着皇帝道。“放心,小姐姐我一人抵千骑。”
半响,都没有一个人回答苏皇贵妃,也没有一个人进来。
就在他们大眼瞪小眼,着实无聊的要数蚂蚁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大将军请安的声音。
进忠开了门,大将军进来差点没有被吓的一个踉跄,那个和皇帝排排坐的人啃着果子到底是谁?他这作死的女婿哦!
皇帝顺着大将军的眼神看过去,就看到一堆的果子核,忍不住得抽了抽嘴角。
“然后呢?你还干了些什么?”赵伯言没能够进的了宫,但他知道能够把好几个大家族一下拉下马,他妹妹肯定又说胡话了。
玄女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道。“那啥?是不小心说错话了。”
赵伯言有一种他不能再问下去的感觉,可是他妹妹哪里听他的,丢下一个炸弹。“我就和皇帝陛下说了,除了二皇子,苏皇贵妃生的和他都不像。”
“噗通。”门口有人打翻了东西。
赵伯言看着门口,吃惊不已的三个人忍不住捂了额头。
玄女于是就给赵伯言和赵伯恩两个小夫妻,普及了血脉至亲的血也不一定会相溶,两个丹凤眼的人生不出一个狐狸眼的孩子,两个瓜子脸的人生不出一个圆饼脸的孩子等等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你就这样和父皇说的?”赵伯恩的公主媳妇儿,小心肝都出来了。
玄女咽了咽口水道。“不是哒!我是用事实说话的。”
所以,辅国公家,苏皇贵妃娘家,还有几个和这起夺位没有关系的人家,都是被自己妹妹坑了。
“那裴家是怎么回事儿?”赵伯言问到。
他们即使再不愿意,赵老三这一脉到底是他们家血脉。
“裴瑶当初也确实无辜,她只是在宫里玩耍,并没有看到苏皇贵妃和别人私通。只是苏皇贵妃以为她看到了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听到这,众人也觉得惋惜,本是世家贵女就因为这样的一个误会,耽误了终身,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
玄女没有说的是,裴瑶虽然没有看到苏皇贵妃私通,却听到皇子叫那个人父亲的。
哪个人终究还是走了,在美好的双十年华,就在那样的一个冬日里走了。
自己终究也没有长生,她除了留下了两三楼的书籍,什么也没有留下。
赵伯言如今贵为当今首辅,看着这赵家小辈们一个个进出书楼,他的心里十分感慨。
若没有妹妹,他们家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呢?没有人一知道妹妹临走的时候告诉他,盛极必衰,进退有度才是百年大族传承的要领。
只要他们家人不作死,这书楼就是他们救命良药,在大厦将倾得时候把这书楼献给当今,必可留下血脉。
与她上了两炷香,嘀嘀咕咕的说着不能与别人说的话,他仿佛回到了他们一起玩耍的时光。
“祖父,你看我发现了宝藏。”他五岁的小孙子哒哒哒的抱着一个盒子,像是献宝一样的给他祖父。
赵伯言打开,就见里面装着的是一颗胖乎乎圆滚滚的杏子。他忍不住就哭了出来道。“这是你姑祖母。”
“啊!”小小的孩子并不知道他姑祖母怎么成为了一个杏子了,他还哇哇大哭一场,说他们一家都是杏子成了精。
赵暖玉弥留之际看着从外面回来的儿女们,嘟嘟囔囔道。“不该是这样的,我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赵杏花,应该一生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才是!”
只她被打回原形,这辈子致死都是一农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