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三虽然站出来一句话就能给她解释清楚,可赵老三如今不在,回来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自从赵谷子的画舞一出来,赵玛瑙就没有出过门,她在家里勤学苦练就是为了今天这个时候。
赵琉璃自然也是不能少的,只是她比赵玛瑙充裕一些,只要会就好!
“不错,我儿真不错,比赵谷子不知强了多少倍。”看完赵玛瑙的舞蹈,裴瑶从心底里感到愉悦。
她带着赵玛瑙去了辅国公府,二话不说就跪下认了罪,又把玛瑙推了出来。
看完玛瑙的舞蹈,辅国公太夫人就乐了,真真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家终讨的一丝生机。
若玛瑙一战成名,他们辅国公不仅仅能够翻身,还能够把赵家踩入尘埃。如今这画舞到底是谁创作的已经不重要了,可赵家的这些只能是裴瑶教的。
他们终究还是找到了机会,赵伯言还是和大将军家十九岁嫁不出去的闺女定了亲,皇帝家的倾熏公主和赵伯恩赐了婚。
一时间,赵家兵客盈门,一些早就红了眼的世家大族们,此时真真暗恨不已,这赵家怎么这样好的运气。
只没想到这样热闹的时候,辅国公府狠狠的给了他们家一棒子,辅国公上书赵家蒙骗陛下,不知感恩,人面兽心等一些列的罪名。
承恩公府姻亲也随之附和,不论如何要把赵家狠狠的踩在脚底下才是。
祁皇对着这些人,恨的咬牙切齿,都不盼着自己好,自己刚刚有了一奇才就这样被他们打入尘埃。
“陛下,臣觉得辅国公有些危言耸听,赵家人早就说了,来比一场谁是谁非就定了胜负。”大将军站了出来,武将们也是附和的。
承恩公前几日得了自己孙子的哀求,他们也想和赵家联姻,因此他也站出来为赵家求情。
这下承恩公的门人,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是把赵家死死的按下去吗?怎么承恩公亲为他们求情。
他们不知道的是承恩公此时真的想咬死他们,什么玩意挖了这么大一坑,是要坑死自己吗?
此时,裴瑶正给玛瑙梳着头很是慈爱道。“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争气,能不能成为辅国公嫡长媳,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住机会了。”
“我知道了娘。”赵玛瑙自从和言谨一起来了京都,她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他,只是两家门第相差太大,她没资格与他做妻。
如今有了机会,赵玛瑙怎么也不会放过的。
原来辅国公府太夫人和承恩公府夫人私下商量好了,玛瑙一战成名言谨就娶玛瑙为妻,让这场风波成为一桩美谈。
“陛下定了,下月十五。”
赵伯言得了消息,看着坐在凳子上啃果子的妹妹忍不住担忧。他如今只是小小翰林院编修一枚,也帮助不了妹妹什么?
玄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安啦!不怕!”
“玉娘与我穿了话,他们也很担心。”赵伯言把谭玉玲搬了出来,那是他的未婚妻,谭将军家的小姐,婚期定在八月里。
“不会有事的。”玄女狠狠的啃了一口果子,她不发威还当自己是猫崽子了。
所有人都在积极关注这件事,搅乱这场风云的罪魁祸首,正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把当今的皇子,皇女们拐的遍地走。
最近京都里出现了一批祁家子的小混混,简直在京都无恶不作,花楼戏园子只要热闹的地方就被他们逛了个遍。
今儿,终于遇上硬茬子了。一股脑的被一网打尽,关进了京兆府尹的大牢里。
“你说什么?”
正批阅奏折的祁皇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家的孩子居然都进了京兆府尹。为的还是和一男子争抢女子。
“好,朕就去看看他们作什么妖。”祁皇奏折也不批了,换了一身常服就去了京兆府尹。
“我真真恨不得自戳双目。”年纪最小的五皇子,忽然嘟囔了一句。
他们本好心好意的买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没想到一锦衣华服的男子站在那里,还没开口卖身葬父女子就抱着人家大腿,求收养。
最后人家甚至还没有花一分银子,就带走了人。这让有良心的他们怎么受得了,自然是理论一番,没想到居然被人关了进来。
这边几个年纪大的皇子,正坐在一边看着玄女和其他狱友聊着天,从家人聊到生活,从生活聊到人生,在聊到朝堂等。
祁皇来的时候,正说到精彩的地方,他就站在那里听人说完,不仅仅是他,就连一直养尊处优的皇子们都觉得大跌眼镜。
原来,能让百姓们吃饱喝足就是一个好皇帝,在百姓心目中,能让他们吃饱喝足的人比皇帝更加重要。
这就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