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渊手里的杯子几乎拿不住,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对上了,原来他们家是如此的肮脏。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玄女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道。“以后不必想见。”
裴如渊楞楞的坐在自己位子上很久,直到天黑,他的小厮来请。
玄女带着小东,小西,济慈,还有四大皇室挑出来,加上一个隐士家族的人,出门游历。
十年,一晃而过。
一个偏僻的大山里,玄女坐在石头上,对面的几个人一头黑线。
“今日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我交给你们的都要闹闹记住,这个世界能够安然多少年,就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记住,八块玉佩合并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是崩塌倒计时的时候。”
玄女强行的给一人一个玉佩,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大手一挥,很是潇洒的大步离开。
再一次见到金花,她无儿无女,坐在乡间的地头,看着天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谁都不知道,一颗小小的嫩芽是经过怎样的努力才见到阳光,也不知道它是经过怎样的风吹雨打才成为一颗岑天大树。
嫩柳就是那一个在土里努力挣扎,出土没有多久就夭折的嫩芽,若人生从来,她想多呼吸空气,多看看这景秀河山。
“嫩柳,你这死丫头,怎么不看好弟弟。”一个妇人一把揪住了玄女的耳朵。
这是原主嫩柳的母亲,她叫张红是龙泉镇上岑大权的媳妇,生了五个闺女才有了岑小宝一个儿子。
大女儿岑嫩芽今年十五岁,在县城里读书,成绩好的不得了全校第一。
二女二岑嫩莲今年十三岁,在镇以上读书,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
三女儿岑嫩繁今年十一岁,也是在镇子上读书,虽然成绩平平却是个性子火爆的,谁都不能说她一句。
原主岑嫩柳今年十岁,和姐姐岑嫩繁一个年级,也是全校第一,也不知道岑嫩柳不是亲生的还是家里孩子多不受重视。
她是家里最受气,也是存在感最低的一个,只要有人不顺心都能来说两句。
按理说,岑家是这镇子上数一数二的人家,自己家里开了个超市,只进不出。每年家里收的租子,一家人生活都绰绰有余。
岑小宝今年六岁,最喜欢跟着的就是嫩芽,也许是因为其他姐姐都不如嫩芽来的细心对他好!
今天本来是原主去补课的日子,岑小宝也是大姐在带,如今岑小宝摔了一跤,张红舍不得怪大女儿,就怪在了嫩芽身上。
张红不知道,就是她刚刚推的那一下,把原主嫩芽推没有了。
玄女一巴掌拍掉张红的手,眼神冷漠,语气疏离的说到。“小宝,今日是大姐在看吧!”
张红愣了愣,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打向玄女,嘴里还骂道。“死丫头,我说是你就是你。”
“呵!”玄女一刻都不想看到这个偏心的母亲,原主的一辈子都毁在她的手里。“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妈?”
玄女的话一出口,张红看到那双充满恨的眼睛,她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这个时候,岑嫩芽拿着张红惯用的棍子出来,朝着玄女就是一棍子。“死丫头,活腻味了,敢和妈这么说话。”
岑嫩芽的那一棍子朝着玄女的头去,看着张红幸灾乐祸的样子,玄女这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这辈子都不愿意在待在这个家里。
玄女躲过岑嫩芽的棍子,还踹了她一脚对着张红说到。“你真让我恶心,既然不这个家不容我,今日和你一刀两断。”
“你以为老娘稀罕你。”张红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玄女,她还不信一个孩子能有多少骨气。
张红带着女儿岑嫩芽回了家,看都没有看玄女一眼,这让原主岑嫩柳的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玄女一个人走在镇子上,她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顺手牵羊的那个,看着自己手上红彤彤的钱,不由的苦涩一笑。
玄女坐在去城里的大巴上,看着倒退的风景,她想说一切从头开始。
张红一直等到晚饭,等到岑大权回来,等到半夜,她甚至都想好怎么样惩罚那个死丫头了。
“嫩柳呢!”岑大权邹着眉头问,没当这个时候,岑嫩柳都会给他打好洗脚水。
“今天那个死丫头和我叫板,我就没理她…………”张红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岑大权也不怎么同意玄女这种不尊重长辈的行为,也没有说什么叫了老二岑嫩莲给他打水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