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语继续说道。“裴修竹确实拿了木牌来找我,他却没有把信带给我。”
裴修远已经听出事情的不对劲来,邹着眉头问到。“他求了什么?”
玄女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一把名剑。”
“鱼肠。”裴修蓝下意识的说了出口,他虽然心直口快可是,却也不是笨的。
“他不知鱼肠在清河长公主府里吧?”裴修远下意识的为自己同胞兄弟,找出一个借口。
玄女可不为裴修竹承担后果,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们做事,前因后果都说的很是明白。”
“他拿到鱼肠后,把剑交给了一个叫做金花的姑娘,这姑娘在东陵宝藏受了伤,可是这把鱼肠剑却没有丢。”
“被金花的堂姐桃夭带回金陵知府金大人的府邸了。”
最后一句话,给两个人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他们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如此。”裴修蓝很是嘲讽,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居然一下子推翻了清河长公主府。
“你又是谁?”裴修远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次次帮助清河长公主府,若不是有渊源,他们怎么都不会信的。
玄女也不隐瞒继续说道。“我原来叫做珍珠,现在叫做玄女。”
“是你。”裴修远和裴修蓝兄弟两个异口同声道。这就是裴如海的亲生女儿珍珠,那个被命运愚弄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救清河长公主府,那都是你的血亲啊!”裴修蓝磨磨牙,眼睛瞪得通红。
玄女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到。“有些话,怕是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裴修蓝脑袋还没有转过来,裴修远已经反应过来了。如果清河长公主府里真的想认面前的这个女子,办法很多,这件事已经闹的家喻户晓。
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没有把金花再接回府里的事情,现在他们在一次把金花接回府里。反而这么些年,关于珍珠的消息他们是一点都没有的。
这一切,在别人看来无非是他们清河长公主府就是为了避嫌,把金花送出去,现在风声过了再一次的接了回来。
如今,面前的女子把他和二叔家的裴修蓝一起救出来,无非就是还了那一场生恩而已。
都不是傻得,清河长公主府里的孩子被调换,如果他们精心一点,哪里会发现不了这样的事情。
“你的条件是什么?”裴修远不是天真的,他知道玄女那句话说的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自此后,我和清河长公主府再无关系,清河长公主府死活皆和我无关。”
玄女的话没有丝毫感情,裴修远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妹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回头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清河长公主府里被贬为庶人了。
坐在去九里山的马车里,清河长公主看着一路上的青山绿水,心里百感交集。
“多谢了。”清河长公主对着冬暖道了一声谢!
“公主客气。”冬暖行了一礼交代完事情就离开了。
长公主打开盒子,里面是十万两银票。他们在以后可以衣食无忧。
这是来到九里山的第三天,清河长公主独自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到了九里山,看着蔓延不断的树林她想再一次走进去。
“不行的,两年前九里山主就下了令,闭山四年。”一个老人家看着无数次进出的清河长公主用于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清河长公主不理解的问。
清河长公主脚步蹒跚的回到了家里,看到迎面而来的长孙不知怎么,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裴修竹这些天生活也过得不好,他的妻子怨他,父母,祖父母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第七天的时候,裴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大哥。”金花泪眼婆娑的看着开门的裴修竹。
裴修竹还是没有忍住,他把金花带进了家门。
裴家这一下子就闹翻了天,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冉婷郡主这个作为母亲的。
“娘,金花已经很可怜了。”裴修竹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
“她可怜,我的女儿不可怜,我堂堂一个郡主如今落得这样,我不可怜。”冉婷郡主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犹如泼妇一样发泄着自己的内心。
“娘,都是儿子的错,这和金花没有关系。”裴修竹拦在金花的面前,对着怒不可遏的冉婷郡主道。
“没有关系,那么你告诉我,和谁有关系?”冉婷郡主嘲讽的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儿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