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的差不多了。”
玄女带着士兵们去偷粮食,这件事瞒得了别人,瞒不了行军打仗多年的老将军。
玄女瘪了瘪嘴,损道。“这人啊!真是越老越丑,不招人待见。”
“你要走了吧!”老将军一语点破,这么些天老将军也看明白了,这个女子就是随性而活。
“嗯哒!”玄女点点头,一点也不隐瞒。
“老夫,还欠你四个烤乳猪呢?”老将军调皮的伸出四个手指头。
不提这个还好,一题两个人谈话就崩溃了,玄女理都没有理老将军,扭头就走了。
大军班师回朝的那天,玄女骑着自己毛驴,哒哒哒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弥渡看着离开的背影,眼睛里都是满满的不舍,他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
时间匆匆而过,这京畿城里最大的热闹要数,镇国公弥家了。
当年老国公带着病体班师回朝,这一仗几乎把弥家的儿郎都搭了进去。
老国公的两个儿子,也不能再上战场了,孙子一个只能弃武从文,一个有些疯疯癫癫,每日躲在酒楼里不出。
唯一能把这弥家这位疯癫少爷叫出来的就是,端王府的景华郡主了。这位少爷就是看到景华郡主才疯的。
城外,一少女正在和一头驴子较劲呢?
“都说了,这里又没有你认识的人,你来这里干啥?”
玄女指着京畿的城墙,对着驴子怒吼道。
驴子哪里听她的,犟着头,大步大步的往前头。
一人一驴就这样谈崩了,玄女把绳子一扔怒道。“咱俩分道扬镳,友尽!”
驴子翻了一个白眼,他要会说话肯定要怼回一句。“友尽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一人一驴,一左一右,反方向怒气冲冲的走着。
“弥渡,你不知道我今儿,见了一奇兽,吃东西还会付钱的。”
幕城南兴冲冲的跑到饕餮楼后厨,一听这个消息,弥渡手里的东西“啪嗒”一下就掉了。
“在哪里?”弥渡眼睛里都是光。
“街上。”幕城南下意识道,自从弥渡从战场上回来,他还第一次见他这样鲜活。
“驴兄。”这一声惊天大吼,不仅仅吓到看热闹的人了,也吓到了跟来看热闹的幕城南。
幕城南的眼珠子都要下来了,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这人的疯病不会犯了吧!”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幕城南把一人一驴带回了饕餮楼。
“驴兄姑娘呢?”弥渡眼睛里都是惊喜。
弥渡见驴子不回答,他拿着一个水果喂道路嘴里继续道。“你和姑娘吵架了?”
“姑娘年纪小,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幕城南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一人一驴聊天,他觉得自己今天真的长见识了,这动物都成精了。
晚上,幕城南觉得自己这些年都白活了,他看到了什么,一头驴子,从自己兜兜里,拿出一大串东西。
自己把床铺好,上去就像是一个人一样的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晚幕城南和弥渡都没有睡着,唯一睡的香的就是那一头驴了。
“你在做什么?”一大早饕餮楼的后院里,摆了一大院子的东西,他看到了忙忙碌碌的弥渡。
三天过去了,驴子在饕餮楼过得很是滋润,可是没有死丫头在它觉得很是孤独。
“你去哪啊!”这几天一大早就驴子的幕城南看着驴子自己收拾包袱要走,它急忙拦住问。
驴子飘了他一眼,扭着驴头就走。
没有办法,幕城南大吼道。“弥渡驴要走了。”
弥渡出来拎着一个包袱,这让幕城南看傻了眼,感情这厮早就知道了。
两个人跟着驴子东拐西拐来到一间民房面前,驴子用它的蹄子敲了敲门。
幕城南就连一女子,身着紫衣,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开了门。
“嘭”
“姑……”弥渡的才吐出一个字,门就嘭的一下关上了。
幕城南有些傻眼,这些年他还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不给弥渡面子,就听见里面传出声音道。
“做驴也要有脸面的,有本事别先低头啊!”
幕城南就见驴子“哼”了一声,扭头就有,还把蹄子跺的咚咚直响。
“哼,小样儿,和我斗。”不一会儿,幕城南就看见一颗脑袋从里面探出头来,嘴里还嘟囔着。
幕城南见一身着紫衣,紫靴,头戴紫冠,腰间挂着银鞭的女子出了门。
幕城南就看见弥渡像是一个小媳妇一样抱着汤,跟在女子后面,全程女子都没有回过头。
“果然,又丢了。”弥渡看着人潮拥挤的大街,自嘲的嘴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