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就是一噎,没有想到,大儿子对他有这样的怨怼。
这让一生高傲的康熙怎么接受的了,把桌子上的笔洗一丢,怒吼道。“你这是在怨怼朕?”
李德全简直想把自己的耳朵割掉,他还想多活两年这样的辛密他不想知道,李德全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声音还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李德全心里大吼ot夭寿哦!”,无奈的放下自己的手,眼观鼻鼻观心,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
“对”胤禔没像以前一样心口不一,而是大声的说了出来。
胤禔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丝的恨意。“您把我当太子的磨刀石,您可想过磨刀石的下场。”
说着胤禔凄然一笑。“这磨刀石磨好了,我的下场不会好。磨刀石把刀磨坏了,这是谁的错,不还是我这个磨刀石的错。”
康熙听到胤禔的话,一时无法反驳,让他觉的自己对于这个儿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在康熙的世界里,他是不会错的,错的只有别人。
“这就是你为臣,为子的态度。”康熙一脚踢翻了自己面前的案桌,抖着手指怒指着胤禔。
回答康熙的只是两声冷呵,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ot您为君如何,为父又如何自己的心里没有数吗?“
康熙的脑袋转的很快,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李德全。“
李德全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陛下!“
胤褆就像是知道康熙要说什么一样,打断了康熙的话。“不必了,既然父皇不愿意,那么当不当这个皇子我也无所谓。”
“你要做什么?”康熙颤抖一个手问到。
那里想到胤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父皇,我只是想接我母亲,去荣养而已,您何必要这样做。” 胤禔的语气里都是伤心和失望。
“李德全,把这个孽子关到阿哥所里去。”康熙虽然大怒,但是作为帝王的敏锐还是有的,他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缘由,自然不能把胤禔怎么样。
胤禔一点都没有挣扎的和李德全走了,他们一走,康熙就颓废的坐在龙椅上。脑袋里回想着,胤禔的话,不停的问自己是不是太过分。
不一会儿,就被康熙推翻了,身为帝王他怎么会错,他没有错,那错的可就是别人了,这个别人就是纳兰明珠。
康熙猛然想到,胤禔这一派的,愿意和他走的,几乎都走完了,剩下的只是没有交接完的。
作为帝王的康熙不相信胤禔没有后手,拍了两下就有一个黑影在康熙面前,康熙吩咐了几句,黑影就不见了。
直郡王被康熙拘在了阿哥所,的消息传到了玄女的耳朵里的时候。玄女就叹了一口气,知道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三天后,大家收到了一个惊掉下巴的消息。
海皇岛递了国书派人来接他们的皇帝陛下和太后娘娘了,这个皇帝陛下就是直郡王,太后娘娘就是惠妃。
这下,大家就明白了过来,怪不得直郡王能那样的,毫不留恋的把大清的权利让出去了。
收到消息的康熙和太子胤礽,气的把书房砸了个遍。
康熙立马就让人把胤禔放了出来,让人把惠妃招了来。
“惠妃没有什么和朕说的吗?”康熙看着地下没有给自己行礼的惠妃,眯了眯眼睛。
惠妃想到哥哥给自己的信,她就更有底气。“本宫身为一国太后,有什么需要和大清皇帝交代的。”
惠妃的语气里都是轻蔑,和康熙在一起有那么些年了,再多的感情都被挥霍完了。
康熙对于胤禔的态度惠妃都看在眼里,要不然她怎么能在妃位这么多年,她可是熬过了三位皇后的人。
“你就不怕朕赐死你吗?”康熙的语气里都是寒意,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惠妃笑了,就像是大仇的报一样很是畅快。“那您就试试。”
惠妃的毫不在意,让康熙瞳孔一缩,更加确定胤禔有后手了。
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惠妃好意的提点了一句。“既然胤禔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他也有了自己的国家,不是很好。至少他还是姓爱新觉罗不是,非要他打到京城您才肯放人吗?”
惠妃的话透露出很多信息,就算是三征葛尔丹,康熙也没有这样的郑重。
“你先下去吧!”康熙对惠妃摆了摆手。
惠妃礼都没有行,就退下了。半路遇到四妃之一的德妃,惠妃也没有和原来一样给她丝毫的脸面,,她现在是一国太后,就算是康熙也不可能现在动她。还怕的一个小小的德妃。
德妃气的脸都红了,咬着牙道,来日方长看谁笑得到最后。
有惠妃在宫里,康熙也不怕 胤禔做什么,他也知道惠妃出了事,那可就要翻天了。康熙就吩咐下去惠妃那里一点都不能出错。
胤禔刚到他的兄弟们就都到了,这也是康熙的意思。老子还在儿子已经另立国都,算是怎么一回事,就让他兄弟们来劝劝。
其中反映最大的莫过于九阿哥胤禟,这些年他给海皇交了多少的税,只有他自己知道,想想就觉得肉疼。第一个来的也是他。
胤禟没想到接待他的不是自己的大哥,而是大侄女松格里。
”九叔,坐。“玄女指了指一边的登子。
”你阿玛呢?“胤禟没有和玄女多说什么废话,直接问道。
玄女笑了笑道。”九叔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想知道的我也知道。阿玛还没有我知道的多。“
胤禟不可置信的指着玄女,抖着手说不出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些年的税务都交给了,面前的大侄女。
”咱们,等到人到其了再说,还是先说。“玄女很是气定神闲的问。
胤禟闭了闭眼道。”还是一起说吧!“
胤禟也不傻,皇阿玛暗示他们来做什么的,他很清楚,其他的以后再说也是一样的。
不一会儿,能来的几个都来了,玄女坐在首座一点都没有一群叔叔坐在下面,自己一个小辈坐在这里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