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龙腾商行之事落下帷幕,谢沉渊心中已然明了:安南郡犹如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现今安南郡内,仅剩军方与郡守府这两大势力盘踞其中。
郡守府的郡守不过是一介流官,任期一满便会拍拍屁股走人,不足为惧。
至于军方,仿佛自成一体,与外界隔绝,想要攻破实属不易,但也不必急于一时,可以伺机而动。
毕竟按照律法规定,军队无权干涉地方政务,姑且先放一边吧。
谢沉渊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拿郡守府开刀。
他精心挑选出一批信得过的心腹,派他们偷偷摸摸地搜集郡守及其属下官员们的黑料,同时还使出浑身解数去收买人心,想尽办法把这些人变成自己的忠实拥趸——暗渊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郡守府上上下下的大多数属官都心悦诚服地归顺到了谢沉渊麾下,郡守的实权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慢慢削弱殆尽。
面对军方,谢沉渊选择了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知晓军方局势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所以万万不可草率行事。
然而,他并未闲着,一直在暗地里默默观察,试图找出军方内部存在的分歧和软肋,以便在合适的时机出手。
接下来的计划安排,便是静候手下之人能够成功突破至先天境界。
与此同时,谢沉渊敏锐地意识到自己麾下部众的武力水平,在与其他势力的交锋中处于下风。
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在于,暗渊中的修炼者数量庞大,但所需的修行资源却大多依赖于交易,难以实现自我供给。
如此一来,提前谋划并大力发展那些能够提供修炼资源的产业,已经成为了当务之急。
而关于修炼功法和武技,则无需谢沉渊过多担忧,因为这些都可以从暗渊那里获得支持。
紧接着,他随机召见了教育部长王信,并询问道:ot现今暗渊的教育事业推进情况如何?是否遭遇了什么棘手问题?ot
王信恭敬地俯身回应:ot回禀王爷,就目前而言,暗渊的教育在文化学识领域发展得还算顺遂。我们为教师们提供了极好的福利待遇,所以进展相对顺利。但在武学方面,由于暗渊众人接触武学的时间尚短,基本都是靠着各自的摸索前行,缺少经验丰富的武道导师指导,导致其发展步伐较为迟缓。再加上暗渊长期处于太平安逸的环境之中,使得大家在实战对敌时显得过于刻板僵硬,对于武技的运用也不够灵活多变。ot
“困难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最重要的就是能够在察觉到问题之后想办法去搞定它,所有事情都得一件一件地慢慢处理才行。
第一点呢,针对咱们这儿缺少那种武道经验特别丰富的老师这个情况,完全可以弄一个专门教武道的学院嘛,再派些高手过去讲课就好啦。
还有哦,考虑到大家普遍都比较缺乏实战经验这个事儿,我觉得吧,可以整一个像斗兽场一样的地方让老百姓自己上去打擂台,如果有人能连续赢个十场那就给他颁发一个《壮士》的头衔;要是能连赢二十场就封他做《勇士》;三十场就是《猛士》;四十场就是《英杰》;五十场那可就是《豪杰》了哟;要是能一直赢满一百场,哇塞,那必须得叫给人家一个《英雄》称号呀!
另外呢,对于这些得到了各种称号的好汉们,我会让刑部专门立一部法律出来给他们一些优惠待遇哒。
最后哈,就在那个武斗场里搞一个类似赌场的部门,让那些练武之人可以互相下注赌斗,而且由官方来坐庄保证公平性。
这个部门赚的钱呢,就拿来当作奖励发给那些一直连胜的选手,这样肯定能吸引更多的人来参加比赛咯。”
“王爷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么一来肯定会吸引好多好多武者上台比试的,这简直就是既能收获名声又能得到好处的大好事儿啊!”王信兴奋地说道。
“王信,孤打算再成立一座炼丹学院和炼器学院,炼丹学院就交由扁大师负责担任院长,炼器学院孤尚未找到合适的人选,你将武者学院、炼丹学院、炼器学院建立起来,顺便帮孤寻觅一位炼器学院的院长人选报予吏部审查。”谢沉渊语气沉稳地吩咐道。
“遵命,王爷。”王信领命后,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开始筹备三大学院的成立事宜。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没过多久,武者学院、炼丹学院和炼器学院如雨后春笋般相继拔地而起。
这三座学院的横空出世,犹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吸引了无数武者和天赋异禀的年轻才俊纷至沓来,踊跃报名入学。
一时间,学院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尤其是在那宽阔宏伟的武斗场上,各路英雄豪杰龙争虎斗,各显神通,战况异常激烈,场面好不壮观!
台下观众们看得目不暇接,喝彩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而博彩部门的应运而生更是让这场比武较量平添了几分紧张刺激与趣味盎然。
与此同时,谢沉渊也马不停蹄地四处寻觅合适的炼器师来出任炼器学院的院长一职。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明察暗访,他终于发现了一个名叫蒋天宇的炼器奇才。
此人技艺超群,登峰造极,而且拥有别具一格的创新理念,实属难得一见的人才。令谢沉渊颇为满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暗渊的势力如滚雪球般日益膨胀,其各项事务也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之象。
时值八月中旬,酷热难耐,骄阳似火,仿佛要将大地烤焦。
谢沉渊决定亲自外出巡查自己的封地。当他行至城外时,惊讶地发现路边原本郁郁葱葱的野草竟已变得枯黄不堪。
此刻理应是野草蓬勃生长之际,但今年的天气却异常炎热,远胜往昔。
来到涪江河边,更是令人震惊——那些原本仅稍稍露出水面的巨石如今几乎完全裸露出来。
谢沉渊忧心忡忡地走进附近村庄,并召见村长询问情况:“村长,今年农作物的长势如何?”
村长先是重重叹息一声,然后答道:“自本月初起,我们便察觉到涪江河水位骤降,且已连续三月未有降雨。农田中的庄稼因缺水而备受煎熬,半月之前,村民们不得不挑起水桶前往浇灌。”闻此言论,谢沉渊心中大致明白,这场旱灾已然降临。
他的脸色愈发沉重,深知旱灾势必给农业带来重创。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赶回城中,召集官员们商议应对措施。
“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拯救粮食啊!”谢沉渊满脸忧虑、眉头紧皱地高声喊道。
此时此刻,在场的众多官员们也都面色凝重且焦急万分,并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各种应对之策。
有的官员提出应该挖凿更多的水井来引入水源;还有些官员则认为应当动员广大百姓参与灌溉农田的劳作之中。
谢沉渊站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众人发言,时不时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下命令道:“马上集中所有能够调动的人力和物力资源,全力以赴地挖掘新水井,并且要及时清理阻塞的河道,务必保证水流顺畅无阻。此外,再派遣一批精明强干之人赶赴其他地方购买充足的粮食回来,以防出现粮食短缺的紧急情况。”
随着这一道指令发出,整个定南城瞬间变得繁忙异常。
男女老少纷纷积极主动地投身于抗旱救灾这项艰巨任务当中去——有人奋力挥动铁锹挖掘深井;有人不辞辛劳地引导河水灌入干涸的田地。
与此同时,另一支队伍也马不停蹄地赶往安南郡,向当地官员报告此次旱灾来临的消息并请求援助。
经过连续数日夜以继日的不懈拼搏奋斗,肆虐多时的旱情终于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有效缓解,原本枯黄萎靡的庄稼逐渐恢复生机活力。
看到这样的情景,谢沉渊心中悬着那块大石头总算是稍微落下来一些,但他心里非常清楚明白,这次旱灾距离彻底结束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大家仍需严阵以待随时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