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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谁同意她成亲了

    小夭正和相柳坐在桃树下,情意绵绵,突听到轻叩院门的声音,抬头,意映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快进来。”小夭扬了扬手,语音轻快。

    “若你们有事,我回头再来。”意映扶着门框站着。

    云奴走过去拉了她一把:“小姐要成亲了,既然来了,正好帮她参谋参谋。”

    “不是才回来吗,这么急”意映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相柳的眼角余光扫了过来,意映及时的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搬了张椅子坐在了小夭身旁。

    “那我先回去,明日带赵赫过来。”相柳淡淡的说道。

    “好。”

    看着相柳一步步走远,小夭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意映一巴掌拍上她的肩:“别发痴了,说正事,婚事准备怎么办”

    两个人埋着头商量了大半晌,小夭的意思是简办。

    意映还在同她争执,小夭看着她淡然的笑着:“婚礼是给别人看的,过日子的还是我和他,这不过是一个告知众人的仪式,我并不在乎它隆重或简单,我在乎的是和我相守一生的人。婚礼要热闹,却不必奢华”

    在身边人的帮助下,婚事开始热火朝天的筹备了起来。

    赵赫把宝柱屋子旁边的院子也买了下来,打通修葺

    小夭原本说大可不必,两个人那个屋子完全就够了。赵赫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这是将军的心意,如今是两个人,将来呢,孩子多了怎么住,还不如一步到位”

    小夭一时语塞,脸如火烧,红霞一片。

    相柳环着手,靠着门,低头轻笑。小夭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看见回春堂门口,桑甜儿正扶着椅子颤巍巍的站着,直勾勾的看着她。

    小夭愉悦的朝着她笑,看到她也在笑,只是笑着笑着有一行清泪从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滑落

    赵赫的办事能力超强,屋子在他的监工督促下,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完全的改头换面了。

    也不知是他还是相柳的主意,院子里搭了凉棚,添置了躺椅还有摇椅,旁边还置放着小巧的案几,好看的茶具。

    靠窗的坐榻上都放置着软枕靠垫,案几上居然有一只精致的花瓶只是小夭觉得卧房里的睡榻好似也太大了些。

    她看了一眼,莫名的就红了脸。

    小夭每天也在忙进忙出的采买着东西,每天买完回来,总会发现还有其他的东西要买,前前后后又花了月余。

    忙完这一切,小夭觉得已经万事俱备,婚礼已经可以提上日程。

    那一天,小夭累了在酒楼歇脚,边吃着点心边在心里琢磨着。

    中秋有明月,万家皆团圆。这必定是个好日子,就它吧,八月十五,是我们的良辰吉日。

    她知会了相柳一声,又告知了身边的众人。

    鸾姐和云奴只掩着嘴笑,风清扬嫌弃的撇了撇嘴,苗圃一脸的平静,唯有左耳的喜悦都铺满在脸上。

    小夭才不管他们,他们说她恨嫁又如何,她就是想嫁

    从那日开始,她又开始着手去写请柬。

    收到请柬之人并不一定要到场,但是他必须知道,我要成亲了。

    幸福太不易,如历经了万难,若有人要破坏它,我又怎么会手软小夭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嘴边不禁透出一丝冷厉的笑。

    第一张请柬肯定是写给父王,这世上他是不多的真心爱我之人

    第二张请柬给王母,她是个好人

    还有獙君、烈阳、离戎妃、意映

    写着写着,小夭自己笑了起来,好像最多两三桌就够了,那一天某个人居然想着宴开百席,是乐傻了吧

    已经和鸾姐说过了,酒楼开三天的流水席,入者皆是客

    小夭停住了笔,咬着笔头,一脸的凝重。

    神农山,玱玹

    父王的请柬她交给了云奴,玉山的请柬交给了左耳,神农山上的请柬她给了苗圃

    送出去了小夭也就不肯再放在心上,这几日,意映正赶着她试嫁衣,定宴席的菜式,还有好多开心的事等着她

    高辛王是最先收到请柬的人。看清楚内容的那一刻,他的脸明显的黑沉下来。

    蓐收在一旁垂眸看着,不敢吭声。

    “小夭要成亲了。”高辛王开了口,声音低沉。

    “哦。”蓐收平静如水。

    “你也不问问她要嫁给谁?”高辛王冷哼了一声。

    “反正不是嫁给我,问她作甚”蓐收笑着反问了一句。

    高辛王随手拿起案几上的兵书砸了过去,蓐收侧身避过,又捡起医书呈了上去。

    旁边的侍从连忙接过,小心的放在案几的角落。

    高辛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起身,背着手朝着殿门处走去,望着清水镇的方向。

    玉山。

    王母收到请柬,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獙君却是握着请柬看了一遍又一遍,胸膛起伏不定,呼吸也快了几分。

    只有烈阳,这几百年来,还从未有人给他送过请柬。如今,偏又是小夭,他欢喜都欢喜不过来,咬着请柬,在空中突上,突又俯冲

    獙君一脸忧伤的看着这个傻子

    而神农山上,苗圃到的那一刻,玱玹正好在。

    苗圃呈上请柬的那一瞬,手微微的颤着。玱玹冷眼扫过,苗圃忙垂眸低头。

    听得一声瓷器坠地的声响,碎片四处飞散,苗圃不迭的后退,想着能否隐身而出。

    “谁同意她成亲了,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尽胡闹,在天下人眼里,这叫无媒苟合,做不得数!”

    玱玹虽穿着常服,束着发冠,如富贵人家的闲散公子,可眉眼之间,举手投足都透着君王一言定生死的威严

    “玱玹。“老轩辕王温和的叫了一声,玱玹默默的坐下,拿起请柬扔到了远远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