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哪里?
五竹感觉自己的数据又卡了一下。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换句话说,他即便知道,也会自动忽略。
就好像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用手背去擦掉宋鸢脸上的泪水,继而另一只手去握着她的腿弯把她拉得离他更近时,嗓子那又感觉有点痒。
“她们都说这样很舒服”
五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声音也是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情绪,可就是这样,他说的话让人听起来,也好像带了那么亿点暧昧。
她们?是哪个她们?
明明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可宋鸢却分了点神去想这个。
小溪缓缓的流着,有落到山下那坚固的岩石上,“哗啦啦”的水声肆意,听在人的耳边,还有些聒噪。
宋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反正五竹的手一直在那个地方游走。
他去学习过一些技术,趴在人家花楼的房顶上看了很久,那些男人说的话五竹都记得,尤其是他们说的可以让姑娘舒服的话。
五竹:“”
等宋鸢睡着,他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她身上都被他简单的清理过,盖上被子后,小夫人的脸还红红的。
“五竹叔,你怎么来了?”
刚在范府安顿下的范闲突然听到了窗户那的异响,他下意识的看过去,正以为是谁,就见五竹面无表情的进来。
“我听说你今天会来,所以来看看你。”
五竹的声音依旧是清清冷冷,而范闲在注意到他领口那里的皱起时,则是感觉有些奇怪。
叔这样怎么好像才从哪个姑娘的床上下来?范闲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很快把它摒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五竹叔才不是那种贪恋美色的人?
“范闲,你知道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五竹的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止住。
他眼睛上戴着锻布,把脸别到一边,整个身影就被笼罩在浓重的黑夜里。
看起来忽明忽暗,让范闲觉得他藏着事的同时,也忍不住的问:“知道什么?五竹叔,你怎么说话还只说一半?”
五竹:“因为不想说。”
说了他也不懂。
以五竹对范闲的了解,他肯定也没经历过像他今天做的那个事,所以在他不懂的情况下,五竹也不想让他知道。
——怕打击范闲的自尊心。
范闲:“”
有的时候,他也是真的想倒反天罡的去打五竹叔,但是想想,他就也只是想想。
自从范闲到了京都,这日子就比之前要热闹。
宋鸢经常听到关于他的事情,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她府上有一个丫鬟是他的书迷。
“夫人,二殿下那边又派人过来请您。”
管家进来通报,这段时间他都要和二殿下身边的那个谢必安混熟了,每次都是他来负责请人。
“二殿下?夫人,他怎么又来了?这一天天的,外面的人都要开始传闲话了。”
虽然知道不该妄议皇子,但李承泽最近做的事真的是让状元府的丫鬟都觉得他是不是有点问题。
不然为什么天天都来找她家夫人?
宋鸢:“或许是有什么事吧?”
说这种话她自己都觉得不太敢相信,不过李承泽既然找她,她也只能去。
这次李承泽叫她是邀请她去参加靖王府世子李宏成所组建的诗会,宋鸢跟在谢必安后面,原以为李承泽是在靖王府等她,却没想到她刚上了马车,里面就有一只手先她一步的帮她撩起了帘子。
“二殿下?”
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是李承泽,宋鸢瞳孔微震,便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以前李承泽都不会过来接她,怎么这次又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