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和那个姓陈的状元是夫妻,这会又在她家门口看到另外一个男人。
言冰云站在那,眉头一会皱一会舒,可以说以他那满脑子都是效忠庆国的想法来说,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从这状元府里,能看到一个男人出来。
“公子,我们还需要去吗?”
这半夜三更,言冰云来这里是奉了陈萍萍的命令。
他让他来参加陈状元的葬礼,但同时因为忙鉴察院的事情,言冰云拖到了这会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忘记要来参加那个陈状元的葬礼了。
言冰云:“算了,把东西交给这个状元府的管家就可以了,明天我们再来。”
一般葬礼的筹备不只一天,言冰云看着那紧闭着的大门的状元府,神情冷淡。
他转身回了马车上,让手下把那装着银两的盒子交到管家手上,便又回了鉴察院。
等宋鸢再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她周身酸软,像是才被车轮子碾压过,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就是一片羞赧。
“夫人,管家那边说昨天半夜小言公子来了,送了一份礼物,说是鉴察院那边的心意。”
听到丫鬟过来说鉴察院的人来过,宋鸢小小的诧异。
丈夫还在时有跟她提醒过,鉴察院的人的官威远在他们之上,是庆帝身边最为信赖的组织。
“他们可还有说什么?”
宋鸢问丫鬟。
“没有,但听小言公子身边的那个侍从说,公子他今天还会来。”
丫鬟如实禀报。
宋鸢听到她说那个小言公子还会再来,强忍着周身的酸软去穿好衣服后,又觉得那阵被车轮子碾过的感觉比之前消减了不少。
还好,这会不会太难受,不然宋鸢都要怀疑自己没走几步地就会倒在地上。
“公子,我们来这么早,会不会不太好?”
站在状元府的外面,侍从看着头顶的大太阳,多少有些犹豫。
昨天半夜三更来过,这才没回去休息多久他就又被言冰云叫起来,来这状元府上。
言冰云眸色很淡:“有什么不好?”
他是真的不解。
反正早上都醒来了,他就来这里继续做陈萍萍交给他的任务。
手下:“您喜欢就好。”
知道自家公子的脾性,他去跟这状元府的管家说了以后,就先在等在外面。
相较于昨天的人满为患,今天会来这里的人少了许多。
“殿下,小言公子也来了。”
谢必安跟在马车旁边,他大老远的就看到了那边站着的言冰云。
他最爱穿那一身白衣,所以在人群里显得极为扎眼。
“哦?他竟然也会来。”
闲散的靠在软榻上,李承泽看起来恹恹的。
他可是一大早上就要来这里,嘴上说着是怕太子比他先来,但实际上,真正原因恐怕只有李承泽自己知道。
他想见到那个小夫人,看她今天会不会哭得比昨天好看?
修长细白的手随意的撑在脸上,李承泽等马车停下来,慢悠悠的下去,还有再看到言冰云站在那因为看到他而朝他行礼。
“二殿下。”
像是没想到他也会来,言冰云一向冷漠的脸上有微微浮动起一点情绪。
等宋鸢出现,几个人的目光又都落到她身上。
她跟昨天是差不多的打扮,面白如雪,也没有抹什么胭脂,只是素面朝天的过来,瞧着真真是一个可怜样。
李承泽自宋鸢出现,眼睛就一直看着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目光幽幽的落到她那纤白细长的脖颈上,心里就在想着如果他咬一下这里会怎么样。
她肯定会哭,而且哭得会比昨天哭那死去的前夫要好看。
李承泽不自觉的就开始思量这个,相较于他,一边站着的言冰云则是在看到宋鸢以后,继续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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