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宋鸢刚睁开眼,便有发现自己还窝在宫子羽的怀里,她揉了揉睡得惺忪的眼睛,去看一边,看到那未关紧的窗户时,她就知道雪重子昨天晚上肯定来了。
除了他,就不会有人再像他一样,故意留下点痕迹,想让她发现。
宫子羽:“阿鸢,你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了?我们再睡会。”
抱着宋鸢躺在那,宫子羽的手还好好的搁在她的腰上。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刚准备把脸再埋在她的肩颈那,门就被人一下子从外面推开。
“宫子羽,你个混蛋!”
随着来人的一声怒喝,电闪雷鸣之间,宫子羽就被人给提溜着拽下床。
宋鸢都没来得及反应,在看到来的人是宫远徵后,她又觉得这很正常。
这个小醋包,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干。
“宫远徵,你疯了——”
猝不及防被拽下床,宫子羽还因为被弄着衣领有点憋得慌。
“你这登徒子,还好意思说!”
宫远徵可以说是气急败坏。
这家伙装着一副傻样,实际上心眼贼多。
他把他拽到一边,故意在宋鸢跟前挡着去给他使点暗劲。
宫子羽在那叫唤。
天杀的宫远徵,就知道这样。
宋鸢看着他们两个人从屋内打到屋外,刚要笑,就见宫尚角也走了进来。
“阿鸢,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宋鸢听着他说的话,甫一表露出疑惑,便看他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又帮她穿鞋。
“花公子说了,阿鸢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宫尚角一字一顿,有意的拔高音量后,屋外打架的那两个人就一下子住了手。
宋鸢:“这怎么可能?”
她都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
宋鸢的话到后面又停在了嘴边。
她想到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好像他的身份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所以,那个人是花公子?
宋鸢突然想起了一点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细节。
那个人身上的香味即便每次来都做遮掩,宋鸢也能在有的时候闻到那香味与花公子的极为相似。
“”
她一沉默,宫尚角便也跟着屏息。
他原来并不相信那花公子的话,如今看来,倒还真的有那种可能。
“阿鸢,我不在乎。”
他的手慢慢握住她的手腕,单膝跪在她面前,男人面容冷硬,可眼里流露出来的却满满的都是欢喜。
他对她的欢喜。
“我能接受你嫁给宫子羽,自然也能接受你腹中的孩子是别人的骨肉”
只要她能接受他就行,别的宫尚角已经没有太多奢求。
他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而宋鸢现在心里很乱。
她没想到那个人会是花公子,他在她面前装得太好,以至于宋鸢都觉得把他和那个登徒子联系在一起有些割裂。
宫子羽:“竟然是他!”
是他让他喜当爹!
他皱着眉,顶着一张刚被宫远徵捶了两拳的脸就准备去找花公子。
宫远徵:“反正我不信。”
不信那花公子有那个本事让阿鸢怀孕。
宫远徵有一种莫名的自信,这个的来源还在于他懂医。
他知道在什么时候跟宋鸢发生关系更有可能让她受孕,所以宫远徵坚定的认为她那个孩子就是与他的爱情结晶。
“花公子他现在在哪?”
宋鸢问宫尚角。
他能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是因为花公子找了他。
“他在角宫,不过可能目前并不是很好。”
天知道宫尚角被他告知这个消息时有多生气,所以他把他打了一顿才过来找她。
宋鸢:“”
她就知道。
宫尚角即便面上装得冷静,但那握着她的手还是告诉宋鸢,他现在心里有多郁闷。
不过虽然这样,宫尚角也依旧带着隐秘的念头去猜测她的孩子是和他的。
他体力这么好,不是他的那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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