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
不是,他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看到月公子,宫子羽是真的绷不住了。
尤其是对方也丰神俊朗的生了一副好颜色,更是让他危机重重。
这个男人来是什么目的?
是不是要勾引他的宋姑娘?
短短几息之间,宫子羽已经幻想出了几个画面。
一个是月公子故意眼神勾引宋鸢。
一个则是他站在那,就是想借机等他走了,脱衣勾引她。
宫子羽越想脸就涨得越红,他咬着牙,不知道是想了多久,等宋鸢再反应过来,就听着他在她旁边喊着:“不行!”
不行什么?
宋鸢眼神疑惑的看着他,宫子羽下唇被咬得水光潋滟,他本就生得眉目俊朗,如今惊慌失措的望着她,倒有种小兽被困顿的感觉。
“我,我刚刚没说什么。”
宫子羽欲盖弥彰。
他眼角的余光再去瞅那边的月公子,他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开。
见那个可能勾引宋鸢的人一走,宫子羽原先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又觉得全身无力。
他刚刚想的太多。
明明只是可能的事愣是被他认为随时都会发生。
“宋姑娘,我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宫子羽从凳子上站起来,也不等宋鸢回话,他就急匆匆的要走。
宋鸢:“?”
他这又是怎么了?
宫子羽最近的反应很奇怪,她看着他走,刚准备也回屋,那之前离开的月公子突然出现在那,眼神就冷清的望着她。
这个人就是宋鸢?
月公子记得她。
从宋鸢刚进宫门开始,他就有听说过她的事情,作为一个寡妇,能引得前面的长老都只能把她安排在后山,看来本事挺大。
月公子轻啧出声,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看着那宋鸢进屋,自己就跳到人家屋顶上端然坐着。
长袍的衣角被风吹得乱动,他垂下眼帘,如果单从他的外表来看,他总给人一种悲悯的感觉。
但实际上,也就只有月公子自己知道,他是多么冷漠。
冷漠到掀起砖瓦看着下面人瘦削的身影,他脑子里想的还是她到底怎么勾的那宫子羽眼睛里只有她。
宋鸢:“”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那人的眼神冷漠,肆意的在她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流转时,她感觉那好像就是一条蛇。
阴冷的毒蛇。
它不会管她多害怕,只是随着自己心意的把她缠住以后,脑子里就都是怎么毒害她。
这人在哪?
宋鸢查看了一下房间的四周,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她皱了一下眉,刚想去看房顶,外面的丫鬟又在喊她。
“宋姑娘,前面徵公子那说给您送了新药。”
宫远徵用毒不错,在治病方面也有那么亿点研究,他这几天经常会差丫鬟过来送药,宋鸢出去接了以后,又发觉到那个毒蛇似乎不见了。
月公子:“”
果然,和他所料的一样,不只宫子羽与这个宋鸢的关系密切,那个徵宫的宫远徵也是这样。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惹得前面的这些人都对她如此喜欢?
月公子疑惑,他坐在房顶上,也没坐多久,趁着暮色西沉下去,还没引得谁的注意。
他一路准备往自己住的地方走,没想到路上又遇到了雪重子。
他现在一直维持着自己长大的样子,月公子有几天没见到他,还真有一会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你这是要去哪?”
出于礼貌,月公子问他。
“随便走走。”
雪重子语调清冷,比起月公子瞧上去的冷漠,他看样子倒像那雪山上的一株雪莲,从里到外,都是用雪做成的感觉。
月公子:“那你走吧。”
他没有多问。
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到刨根问底的程度。
不过等雪重子一走,月公子愣了。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走的那个方向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