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哭花了一张脸,她的腰肢很细,偏偏面前又是鼓鼓囊囊的与她的样子不符,宫尚角紧紧的抱着她,唇齿相依,他疯狂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眼神几乎是幽暗的还有些吓人。
“宫尚角,你疯了!”
好不容易挣开他的束缚,宋鸢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还有些克制不住的开始浑身打颤。
她还是第一次打人。
打的人更别说是宫门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宫二。
宫尚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宋鸢,脑子里就被那档子事给占据了头脑,他想亲她,也想睡她,作为一个男人,宫尚角从来对自己的欲望很直观。
“宋家娘子,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既来了宫门,那就别再想之前发生的所有事。”
比如她那个前夫。
宫尚角的手抚在宋鸢的脸上,他的指尖很凉,如一个冰块,覆在她的脸上,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打颤后,她又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脸上的那个五指印。
是她留下的。
她看着宫尚角,面色红润,浓密纤长的羽睫有轻轻抖动,颜色偏浅的眼睛被这屋内的烛火一照,就宛如最清澈的琉璃,瞧着易碎,也轻易的勾起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那个欲望。
她还真是美。
美的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要侵占她,最好从她那细细的嗓子里还能听到几下声音。
宫尚角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他皱了一下眉,良久才从宋鸢的房间离开。
“哥哥他还真的是不懂怜香惜玉。”
再听到宫远徵的声音,宋鸢才刚从那阵恍惚中回过味来。
她没想到他也来了,抬眼望去,少年的身影就靠在门上,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宋鸢,唇角依旧是带着笑,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似乎也是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她那衣衫不整的样子,故而目光从她裸露的肌肤上扫过,还扬了扬细长的眉。
“徵公子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宋鸢像一个受了惊的兔子,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裹好,眼睛还有点红。
宫远徵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早就知晓这个宋家娘子在外人口中都不是什么好话,他就对她感兴趣。
“怎么?我哥来得,我就不能来吗?”
他身子靠在那,眼帘低了低,唇角扬起的笑就瞧着恶劣。
到底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宫远徵慢慢走到宋鸢旁边,屋内关了门,闭了窗,外面的光亮就只能隐隐约约的照进来一点,他的眉眼清隽,看着无害,实际上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又带着明显的侵略。
她在怕他。
发觉到这点,宫远徵眼中兴味更浓。
他身子微低,鼻间有闻到从宋鸢身上传过来的香味,这个味道他之前从未闻过,不过倒是有点像奶香,很好闻,跟她面前那波涛汹涌相比,还挺适配。
“你,你要做什么?”
几乎是在宫远徵低下身子凑近她时,宋鸢就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原先以为宫门的人都是好人,但是今日一见,又发觉到他们都好像那披着羊皮的狼,再怎么遮掩,都盖不去他们眼底那满满的“恶劣”。
“怎么?宋家娘子就这么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宫远徵不知道为什么,这会竟觉得逗她好玩。
他唇角轻扬,黏糊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还一点一点的从她面颊上准备滑过。
宋鸢:“……”
虽是未说话,但她下意识把身子抱起来的动作还真是让宫远徵感觉“伤心”。
“我之前听说过,宋家娘子算起来要比我年长,所以……”他话语顿住,修长的手撑在她的床边,眼睛在外面阳光的映照下似乎很亮,“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