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
万籁俱寂的夜晚,只有繁星点点在浓重的黑夜下闪烁着那么一点微弱的光亮。
“殿下,琅琊王那边有传来消息,说是因为姑娘体弱,所以他带着她在一个村子先住下了,等姑娘的身子好些再继续赶路”
侍从站在屋外,把消息告诉屋里的人,便是不再做声。
萧若瑾看着案桌上原先摆着的画布,眼帘低了低,手上握着的笔就“啪”的一声扔在了桌上。
“体弱?跟我梦里梦到的,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他嗤笑,摆手让侍从下去,清俊秀挺的脸又是在明亮的烛火下若隐若现。
“只是我的这个好弟弟,换路真的只是因为阿鸢的身子吗?”
萧若瑾不信。
他对他的这个弟弟的性子很是了解,如果只是因为宋鸢的身子的话,他大可不必还专门绕路。
除非是真的有什么非绕路不可的理由,不然萧若风绝不会这样。
“阿鸢,又要晚点才能和你见面了,真的是一个让人难过的消息。”
萧若瑾看着自己才画好的画,眼神痴迷的望着画上的宋鸢,神情都有些病态。
阿鸢,他一直都想得到的阿鸢,萧若瑾把画抱在自己怀里,也不管上面的墨水有没有干透,只是把画覆在心口的地方,口中又不住的呢喃宋鸢的名字。
明明只是做了这么几个梦,萧若瑾却觉得他在梦里已经跟阿鸢过了很久。
阿鸢只能是他的,萧若瑾想到萧若风之前给他寄的信,信上说他的阿鸢之前嫁过人,可是这又能怎么样,他不在乎,别说阿鸢之前的那个丈夫已经死了,就是没死,萧若瑾也能不管不顾的把宋鸢抢来。
“阿鸢”
静谧的夜里,萧若瑾看着画口中呢喃的声音又低又哑。
他眼里的痴迷几乎是要把他的理智湮灭,等到外面的风终于吹进屋内,萧若瑾才如大梦初醒般的松
萧若瑾低叹着气,望着那处,脑子里想的还是他的阿鸢。
只有阿鸢能激起他的欲望,也只有她才能让他这般没有理智的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
萧若瑾轮廓优越的脸上渐渐滑落下汗珠,他喉结滚了滚,
阿鸢
萧若瑾在心里低叹。
至于到后面他都没有睁眼。
只是等白光从脑海里掠过,他才慢慢的睁
“公子,你家夫人的病沉疴已久,恕我直言,这还是要找更好的大夫来给她看,我这也只能给她开些缓解的药,暂时压制一下。”
大夫给宋鸢把完脉,看着萧若风就把他所了解的情况都跟他说了。
“那麻烦大夫先开些药,我让我家侍从去拿。”
萧若风让阿井送大夫出去,等他自己再回来,宋鸢已经靠在床边冷不丁的看着他。
“萧若风,你难不成还真的想把我的病治好再带我去天启吗?”
她坐在那,脸色苍白,原先红润的唇瓣在冷清的月色下也显得颜色惨淡,萧若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宋鸢说的是他真的想做的事,他心里却感觉到一种难言的滋味。
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嗓子一样,没一句话能说得出来,也没一点声音能在他们之间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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