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顾剑门今天遇到的姑娘?
苏暮雨站在宋鸢的院里,看着她在摸索着绣东西的样子,心里还在思索着手下与他汇报时说的话。
早上手下说顾剑门今天故意撞了一个姑娘,他本来还不信,没想到自己下午闲着没事过来看看,就看到宋鸢坐在院子里绣着手帕。
这是王婶给她找的活计。
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但按着她给她画好的图案去绣,应该也不会绣的太难看。
苏暮雨:“”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宋鸢现在专心绣着手帕的样子,他握着伞柄的手就不由得收紧。
明明今天的太阳也不是很大,撑着伞的苏暮雨却是觉得自己的伞没有遮盖住多少阳光。
“”
这些应该是够了吧?
宋鸢绣了一天,感觉手都要绣酸了。
她把那些手帕收在一块,刚准备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又是感觉到头顶好像突然多了一样东西。
又是那个人来了吗?
宋鸢感觉到身前站了一个人,她第一反应就是叶鼎之。
昨天也就他来过她这,按照他这两天的频率,应该就是他。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让你不要来了吗?”
宋鸢仰着秀容去看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从她的视角看过去,只能模糊的看到眼前是站了一个人,至于这个人到底谁,宋鸢不知道,她只是凭借着她的直觉去猜,这个人是叶鼎之。
“”
又?
这是有别的人来过她这吗?
苏暮雨攥紧了手里的伞,站定在宋鸢面前,他那双狭长的眼睛还不自觉的开始眯起。
是谁来过她这?
百里东君,还是顾剑门?
苏暮雨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把这两个人都排除过后,又是更近的去看宋鸢。
怪不得顾剑门会故意的想邂逅她,这个姑娘,生得确实好看。
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他甫一低眸,那因伞落下的阴影就有斑驳的映在宋鸢的脸上。
“你这次来又是想干什么?”
在苏暮雨靠近的那一瞬间,宋鸢就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
但因为她就坐在椅子上的原因,退无可退的被困剧在那儿,模样还显得尤为的可怜。
他想干什么?
苏暮雨也不知道。
他只是在看到宋鸢的第一眼就觉得,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好像才在哪里见过,所以他因着心里的好奇靠近她,把她“逼”得只能坐在那椅子上后,又是低着身的去打量着她脸上现在的表情。
好像很害怕,又好像在强装着镇定。
苏暮雨觉得她这样子有点好玩,刚要再近距离的看她,又是见宋鸢突然要直起身子的差点撞到他身上。
“你”
宋鸢的话没有说完,苏暮雨的手就强硬的压在她的肩上把她压了回去。
她的身子很弱,弱到他只不过是用了一点的力气,就得偿所愿了。
“你不是问我要做什么吗?”
苏暮雨的声音很低。
低到宋鸢只有用心去听才能听得清楚。
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次的声音听着有点奇怪,好像又不像叶鼎之。
“我要做的,就是这个。”
他粗糙的指腹压在她的唇上,就生硬的摩挲着。
这里他刚刚就想碰,看着很软,真的摸起来的时候又感觉脆弱的有些可怜。
他只是这么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就好像要把它揉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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