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笑着低头亲了亲她,“其实我更想听到你说我也是。”
文鸳在他要撤开的时候,仰头啾了他一口,便乖乖地说:“那我也是。”
弘历又笑了起来,抱着她躺到了床上。“以后你会懂的。”
文鸳疑惑地问:“以后是多久呢?什么东西有这么难懂吗?”
“这个东西别人教不会。会的人不用教——它就摆在这里。你若是看出来这是给你的,你就会明白了。”
这玄之又玄,迷之又迷的话叫文鸳摸不着头脑。她皱起眉头,使劲思索说:“我看出来是给我的——那皇上的喜欢就是给我的!可是皇上的喜欢还会给很多人。”
这有什么要明白的吗?她本来就知道。
弘历愣了愣,也开始和她一起凝眉思索。他原以为他已经很懂得,其实他也不大懂得。
弘历摸了摸她的头发,拧着的眉毛舒展开来,便说:“那以后朕只喜欢你一个人。只给你。”
他自然而然地就说了出来,不觉得为难和不舍。都是从心而已。这样做他觉得高兴,他就这样做。
文鸳听了就很高兴,她喜欢独一无二。 “那就说好了,皇上只喜欢我。”
他们俩就好像在分配这块点心该给谁吃一样,最后由文鸳哇哇张大嘴巴一个人吃完了。
她趴在弘历的怀里,得意地滚来滚去,娇美的脸庞骤然生辉,乐滋滋的。
弘历也很高兴,温柔地望着她,等她玩累了靠过来,他便揽着她一起歇下。
躺下了她也睡不着,时不时哧哧笑两声。以后她霸着皇上不就更加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了吗?
弘历听到她的笑声也会忍不住弯起嘴角,抬手揉捏她的腰。“又睡不着?”
文鸳也伸手去摸他,他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好摸的很。“有点睡不着,人家要皇上陪着玩。”
“好吧,那就再玩一玩。”弘历干脆翻了身,握住她的手臂,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文鸳便微微扬起脸,等待着他的吻。弘历轻笑一声,低头将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她的额上,然后慢慢往下。他温柔地亲过她的眼睛,她有一双极美的眼睛,黑白分明,明媚澄澈。
还没到嘴巴的时候,她便撅着嘴在等待。弘历想到了池里等待喂食的金鱼,这下他笑得险些亲不下去。
文鸳不满地睁开眼睛, 抬手箍住他的脖子,将人给拉了下来,含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说:“皇上不专心!”
她含住他的唇瓣咬了一口,分明是还在记仇。弘历柔柔地吻她,像是蝉在啜着玫瑰的花瓣。
他的吻停在了她的胸口,文鸳觉得又麻又酥,抬手将他的头抱住,溢出了一声甜腻的叫声。
他的手又慢慢往下去了,文鸳呼吸变得急促,软软地靠在床上,只有脚尖绷直,对这感觉又爱又恨。
弘历直起身子,捻了捻手指,轻声呵笑,俯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