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皇上含着笑,张口吃了。
文鸳放下了竹签子,顺势依到皇上怀里,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薄纱从手腕滑落,露出雪白微凉的手臂。
皇上抓住她的胳臂,一路慢慢摸上来,冰凉细腻的手感如同牛乳。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抱着她倒到了榻上。
文鸳咯咯娇笑,乖乖靠在他的怀里,指尖搭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划着,如同柔媚多情的狐。
即便她的手指被包了起来,变成了胖胖的手指粽子,可娇媚艳冶的神态却已十足动人。她在宫中已经待了四年,明年她便二十了,正是女子最青春貌美的时候,比之前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份娇媚。
得益于皇上的精心呵护,她没受半点苦,便好似一朵开得极好的芍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妩媚丰润的娇态。
皇上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养花的成就,致力于要让这朵花开得更好。
景泰见状不敢逗留,低着头出去了。
皇上在她的锁骨上吻了一下,她觉得痒得很,笑得花枝乱颤。皇上便含笑看她,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他想着待会儿跟她说起选秀的事,文鸳必定是要闹的。不如先享受一番,等她闹了再哄。
他拉下了文鸳的纱衣,随手一捞丢到一边,细细地吻着她的肩膀。
文鸳点了点他的心口,娇嗔道:“皇上,现在还不到晚上呢。”
皇上说:“无妨,等一会儿天就黑了。”
文鸳被他抱到怀里,被扯下了衬裙。皇上的手在抚琴,她是那颤动的琴弦,绷得紧紧的。
她含笑轻柔的表情被意乱情迷所代替,微微咬住唇,忍住涌到喉咙的呻吟,时不时拿眼溜一下门口,害怕儿子进来。
现在他总爱过来找额娘。
皇上重重吮了桃尖,弹琴弹得更快了。谑笑的语气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文鸳你不专心。是朕做得不好?你哪里不满意,不妨直说。”
文鸳嗔了他一眼,开口说话,溢出的是被弹乱的音符。“要,要是,保福,保福进来了,可怎么办?”
“外面有的是人,还怕看不住一个小孩儿吗?”他岿然不动,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揉着她的耳垂,身上的龙袍领口有些凌乱,温润含笑的表情显得魅惑而危险。
文鸳的纱衣和抹胸都不知道哪儿去了,躲在皇上怀中,如同娇怯怯的鸟儿。一张芙蓉面染上了红云,更加娇艳动人。
榻上不够尽兴,皇上抱着她回了床上,又闹了一通,这才勉强满意。
文鸳不肯替他换衣裳,赖在床上发懒。他便自己下了床,寻到了新的龙袍,自如地换上,不需要谁来伺候。
尔后又拿着文鸳的衣裙回到床边,将软塌塌的人儿拨到自己怀中,笨拙缓慢地替她穿好,时不时摸一下她的腰,亲一下她的脸。
文鸳如实说:“皇上,我觉得你好像想把我吃了。你要是饿得厉害,我们今天就早点吃晚膳。”
他闷闷地笑了出来,将她揽到怀里,开玩笑道:“放心吧,不会马上将你吃掉的。朕要留着慢慢吃。”
她睨了皇上一眼,说她不是唐僧肉,不好吃也不能吃的。
皇上被她逗得笑得不行,将她团在怀中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