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便罢。”皇上也笑了,诚恳地陈情道:“朕是到府上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过来了,没有弃娘娘于不顾。别生气了罢。”
他早就说过,这女子一旦阴阳怪气,那必定是在生气。不过她定是不肯承认的。
果然文鸳一口否定:“人家哪有生气。皇上不要冤枉人。”
皇上摇着头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她,直看到她眼神飘忽,左顾右盼,神色即将发恼才收回目光,含笑道:“好吧。”
等吃完了饭之后,皇上又陪着她到廊下散步,亲自执着她的手,耐心地和她聊天。
文鸳觉得气顺了不少,才愿意露出笑脸。她靠近皇上,将头靠在他的臂弯上,娇滴滴地说:“要是今晚皇上不来,把人家孤零零撇在这儿,以后想再过来吃饭,可就不能了。”
皇上摸了摸她的手,觉得有些冰冷,便呵在了手中,低头注视着她说:“朕当然不会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不管。”
文鸳抬手和他对视,只觉得他的目光沉静温柔如海,好像被吸进去了一样。
她甜甜一笑,大着胆子踮起脚飞快地啾了他一下。“皇上真好。”
现在是晚上,伺候的人没那么多。只有梁九功和景泰在不远处候着。
皇上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脸颊,温热的触感已经在寒冷的天气中散去,可更多的热却涌向了他的心头,叫他的心跳比平时更甚。
而文鸳正冲他笑得灿烂明艳,如同三月春花。
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慢慢走回去。有文鸳陪着的时候,他也更喜欢待在宫外,偶尔冲破规矩的禁锢,身心自由的感觉让人着迷。
皇上在盛京待了五日,回来的时候依旧住在文鸳所在的北院。他随口说要去宜妃那里用晚膳,最后也没去,只是叫人做了一桌菜送了过去。
三官保打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那可是皇上,他不能强摁牛头饮水。他实在没想到珍贵妃如此受宠,都已经把人隔开了,皇上还巴巴去找她。
五日过后,他们又继续北上前往永陵。在祭祀结束后一天,皇上行围射杀了一只老虎。
文鸳觉得这是在祖宗的地盘猎到的,央着皇上将其中一枚虎牙拔下来做成挂坠,要带回去给儿子戴着。
他们到了松花江,最远到了乌喇地方。宁古塔驻防从康熙五年便搬到了这里。文鸳的哥哥瑚满正是宁古塔驻防镶红旗满洲四品协领。
虽然他在宁古塔驻防中只算得上是中级官员,可得益于有一个宠妃妹妹天天在皇上跟前念叨他,皇上已经记住了他的名字,让宁古塔将军叫他携家人一同来觐见。
文鸳又见到了额娘还有嫂子,还有她的两个侄子,都已经很大了。
她高兴得不得了,拉着她们说了一宿的话,到了半夜都舍不得放她们回去。
不过她就住在皇上的帐子里,皇上得回来休息。瓜尔佳夫人和儿媳妇好说歹说,这才脱身离去。
有话说:写着写着好像把最开始的设定忘了,我也没写大纲,文鸳的老爹就当他死了。。吧(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