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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3章 卷三最后的合集(如果有遗漏可在置顶评论)

    第623章探索二

    这个年纪的少年是没有多少技巧可言的,饶是他贵为阿哥也不会例外,就像是追逐猎物的年轻小狼。

    可惜少女对情潮的反应比少年更加迟钝,因为前面没有做好,文鸳每一次都格外疼痛,抽抽搭搭哭了起来,扯着他的辫子控诉道:“不要了,痛,痛死了!”

    四阿哥吃痛地嘶了一声,皱着眉头望向她。从没有人敢动手扯他的辫子,他心中原本有些怒意。

    可她神态不似作伪,好像真的难以忍受。

    他不是喜欢强迫人的性子,兴致顿时消了大半,深吸口气准备退出来,冷冷道:“那便算了。”

    文鸳不明所以,睁开泪汪汪的眼睛疑惑地望向四阿哥,见他似乎要离开,慌得赶紧直起身子抱住他。“爷要去哪里?”

    少女的柔软牢牢压在他的心口,胳膊像蛇一样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紧抱住,叫他呼吸一滞,勉强压抑的欲火燃得更炽。他语气冷凝而艰涩,神色也发青。“你不舒服,便算了。”

    “人家不舒服,要爷亲一亲、揉一揉才行。”她生怕他就这么走了,紧紧将人抱住,娇滴滴地趴在他怀里哭,没看到因为她露骨的话四阿哥的耳朵又红了。

    四阿哥之前也和女子做过此事,可前面的女子都不曾喊痛。他有点困惑不解,可还是打算按照她说的办,毕竟中途叫停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他捧起怀中女子的脸,生涩地地吻过她柔嫩的颊。女子的粉颊好像是面粉做成的寿桃,他像是一个刚进学堂的学生,对这一切都感到陌生新奇。

    文鸳性子急,等不及他慢慢摸索,双手搭在他的胸前,探出小舌热烈地吻他。

    两人都沉浸在这种涌动的情热之中,进行了一个绵长又热烈的吻,分开时两个人都喘不匀气。

    他是一个勤学好问,举一反三的好学生。他低头再次将她吻住,学着她的样子,慢慢探出自己的舌头,在她的红唇上吮吻。等她忍不住张开嘴唇时,便趁虚而入,缠住她的小舌起舞。

    他无师自通地将手放在她的胸口,轻轻揉捏起来。他甚至会看她的反应,从她的声音里判断自己是否做对。

    女子的身体柔软如绵又暖玉生香,肌肤柔润透着淡淡的粉色,颤颤巍巍。

    这回她不再喊痛,神色格外娇慵妩媚,时不时就蹭一蹭他的胸膛。

    四阿哥若有所悟,又好似全然无知。因为文鸳的配合,这场情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酣畅淋漓,他收获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一更天,再堪堪罢休,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679章慰藉

    文鸳的小聪明并不能彻底使得四阿哥脱离郁躁的情绪,只是他是不屑于迁怒别人的,便只好自己生闷气。

    用了晚膳之后他便去书房练字了,等到就寝时分方才过来。

    文鸳正趴在榻上话本,悠闲自在,一旁的景泰负责给她端茶递果,十分殷勤。

    见四阿哥臭着脸过来,文鸳连忙把话本子收起来,拿眼偷偷觑他的脸色,乖觉地行礼。“奴才给阿哥请安。”

    四阿哥素知她最懂讨巧卖乖,见她有点瑟缩,淡声道:“起来吧,再如何爷也不会迁怒于你,怕什么?”

    文鸳半点不羞愧,笑嘻嘻地起身,依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爷练了这么久的字,肯定累了吧。不如咱们歇息去吧。”

    四阿哥应了一声,先去床上躺着了。

    文鸳让景泰赶紧给她拆头发,嘀咕道:“也不知道阿哥有什么心事,一晚上都沉着脸怪渗人的。”

    景泰怕她说话直开罪了阿哥,偷偷说:“格格待会儿尽量少说话,阿哥说什么您就笑得了。”

    说到她的专长,文鸳不屑地从镜子里睨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还要你交代我?”论争宠她敢说西三所没人能比得过自己。

    景泰讨好地安抚道:“是奴婢多嘴了。格格肯定知道怎么做。”

    文鸳傲慢地点了点头,还要再自吹自擂一番,四阿哥便发话了,沉声道:“怎么这般久。”

    文鸳赶紧扭头冲他笑了笑,扬声甜甜道:“这就好了。”

    文鸳还没走到床边,就被四阿哥一把拉到了床上。

    两人四目相对,文鸳眨眨眼睛,洁白的贝齿轻咬住饱满殷红的唇瓣,乖乖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四阿哥眸色暗沉,深吸了口气,一把扯下她的衣襟,露出雪做的香肩。

    文鸳又酸又麻,贴在他颈边轻轻吸气,忍不住就娇气地哎呀一声,“爷,痛!”

    四阿哥却对她的抱怨置之不理,不似以往那般耐心,只见她白皙的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绯红。

    文鸳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娇气地哭了,还在喊痛。

    四阿哥仰头嘶了一声,只得吻住她耐下性子安抚。文鸳缠住他,边哭边回应。

    四阿哥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嘴里淡淡的苦涩仿佛顺着喉管流入了心底,涩得他眼眶微酸。

    两个人彻底陷入炽热的漩涡之中,他不必理会上书房的暗涌,不会因永寿宫的偏心而难过,不用为自己在骑射上的欠缺而不甘。

    万事不需理会,唯有此时身体紧紧相贴所带来的慰藉和满足方是真。

    第776章采莲

    “整日稳重又有什么用?宋格格倒是稳重,也不见爷喜欢她?”她格格笑着,非要亲他的脸。

    四阿哥听到这话颇不自在,他向来口是心非,性子别扭,便喝道:“又在胡说八道,口无遮拦,迟早要罚你一回,让你长个记性!”

    文鸳有恃无恐,扭头亲了亲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指,眼波流转,媚意自生,望着他笑道:“爷要怎么罚?奴才都听爷的。”

    两个人在小小的榻上开始你追我逃,闹了好一会儿。

    她现在怀着身孕,脆弱得很。四阿哥怕不小心碰着她,便张开手,顺从地任由她抱个正着。

    文鸳闹了一会儿也累得紧,伏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柔软的白兔一起一伏,若即若离的触感让他喉头一紧,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自从文鸳以来,他便一心陪在她身边,不曾踏足别处,没让别的女子近身。

    可四阿哥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本就容易起冲动。他之所以能忍着不去其余女子的屋子,凭借的是自制力和对文鸳的承诺。

    方才两个人又亲密地贴着闹了这么久,要是他一点躁动也没有,那才有问题。

    文鸳曲起脚来从他的腿上慢慢滑过,抬起微凉的指尖暧昧地点了点他的喉结,轻声笑道:“爷想了是不是?”

    四阿哥狼狈地别过头去,极力用理智压抑着迸发的情欲,哑着嗓子说:“你有身子,我们不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仰头嘶了一声,喘气喘得更厉害了。

    四阿哥咬牙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文鸳娇媚地望了他一眼,俯身用衣袖轻轻地为他擦去额头的冷汗,亲了亲他的侧脸,声音好似婉转的莺啼,吐气若兰地说:“让奴才来伺候爷吧。”

    她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四阿哥的衣扣,轻轻一拂,两边的衣襟便好似慢慢散开的涟漪,尽数褪去了。

    她抱歉地笑了笑,心虚地眨了眨眼,对上四阿哥红着的眼睛,无辜地撒娇道:“人家不是故意的。”

    虽然她不够熟练,但幸好有耐心肯下功夫。

    她甩了甩手,伏在四阿哥怀中,脸上泛起动人的嫣红,娇声娇气地说:“可把人家累坏了。”

    第8章阿玛

    文鸳仅存一丝理智,闻言抬手挠了他一下,留下几道猫抓似的划痕,娇喘吁吁,红着脸啐道:“呸,不要脸!”

    四阿哥没有说话,可她却好像被浪打翻的小船,晕得更厉害了。“叫不叫?”

    “不,不叫!”她死也不肯,只抱着他娇滴滴地求他慢一些。

    她的脸霎时娇红欲滴,好似盛夏玫瑰,张了张嘴,发现叫不出口,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不叫!爷不要脸!”说完就用含着水光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她实在娇憨可怜,好似一只无辜的羊羔。四阿哥不忍再捉弄她。

    四阿哥被她磨得没辙,低头咬了一下她的鼻子,先是一阵疾风骤雨,后又变得和风细雨,气息已乱。

    四阿哥的俊脸越发红了,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将吻住,吞没了她的所有声音。

    等到云消雨歇,文鸳躺在四阿哥的怀中,想起方才的羞人之语,不仅脖子红了,整个人都红彤彤一片,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张口狠狠咬了四阿哥一口。

    四阿哥闭着眼轻抚她的后背,突然一阵疼痛袭来,叫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将这只红彤彤的还会咬人的小狗提溜出来。他翻了个身,将人箍在自己的身上。

    见她圆睁着眼睛,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四阿哥清了清嗓子,悠悠说:“我并不曾逼你。”

    文鸳哼了一声,伸手点了点他的胸口,娇声斥道:“是你,就是你!假道学!”

    四阿哥闷声笑了,将人提上来,安抚地亲了亲她。“还不累?”

    文鸳唬了一跳,摇头道:“不行,该睡觉了。”

    四阿哥遗憾地叹了口气,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那就睡觉,不许再捣乱了。”

    文鸳乖乖躺在他的怀里,赶紧闭上了眼睛。

    虽然文鸳说四阿哥是假道学,不过四阿哥却兴致勃勃,俨然一副要深究佛理的样子。

    他学完课业,就日夜钻研佛家典籍,手不释卷。

    这一天他过来的时候,文鸳甚至还发现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串念珠。看上去应该是金丝楠木做的。

    四阿哥见她满眼好奇,便道:“这是前日皇上所赐。”

    楠木之香还被佛家认为是“增持法力”和佛前“供奉”的象征。皇上听闻四子最近对佛学尤为感兴趣,便将这串金丝楠木佛珠赐给了他,勉励他笃学不倦,以此养性修身。

    文鸳本来不太感兴趣,听说是皇上赏下来的,顿时两眼放光,捧着他的手好好看了一番,还数了数,一共二十七颗。

    四阿哥忍不住拿着书卷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奈道:“德性!”

    第888章君子

    四爷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睛定定地望着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却叫文鸳蓦地红了脸颊。

    她有点羞赧地想要抽回手,偏过头去,嗲声道:“爷这样看着人家做什么?”

    昏黄的灯光,朦胧的纱帐,眼前女子羞红的脸颊,叫四爷心中一动。

    他低声道:“不用叫人进来伺候。”

    文鸳顿时圆睁了眼睛,连声音都上扬了几分,不可置信地嚷道:“怎么?爷竟要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照顾你?”

    四爷扶额失笑,他许是真的醉了,才会忘记这个女子脑子里只有一根筋。

    文鸳还在喋喋不休,娇气地说:“这可不行。我受不得累。我还是叫景泰进来。”

    四爷探身过去按住她的肩膀,蓦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文鸳不妨突然被他吻住,瞪大了眼睛。四爷望见她眼中自己清晰的倒影,微微一笑,抬手将她的眼睛盖住。

    她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扫过他的掌心。他能感受到她眼睛的颤动,一眨一眨,像是因受惊而振翅的鸟儿。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文鸳后知后觉,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杏眸水汪汪的,脉脉含情,望着他说:“爷——你是不是想了?”

    四爷不语,而是拉过她的手。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自然是想的。

    文鸳没有收回手,娇滴滴地嗔了他一眼。

    四爷握住她的手腕,幽淡的凤眸中燃起一星火焰,轻声说:“三个月便可以了。”

    确实如此。只是他们对这一胎都格外小心翼翼,所以至今还没有真正做过亲密之事。

    四阿哥将人揽到怀里,捏了捏她的耳垂,尔后抬手去解她的外衣,安抚道:“别怕乖乖,我不会伤到你和孩子。”

    他的指腹好像带着火苗,触碰到她的肌肤,便叫她一烫,可是腕上的佛珠却又冰凉,又冰又热的感觉,让她中觉得酥痒。她白皙的双颊燃点红晕,柔顺地伏在他的怀抱中。

    文鸳觉得身上一凉,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

    四爷从她的背上轻轻点过,抬起她的下巴,柔柔地吻她的唇。

    分开时,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文鸳有点难耐地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

    四爷轻轻一笑,仰躺在床,让文鸳分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上半身衣裳不乱,神色淡淡地半靠在床上,如果不看两人的姿势动作,他俨然像个正人君子。

    反而是文鸳受着他幽深目光长久的注视,娇美的脸上一片绯红,“人家累了。”

    四爷无可奈何,正到要紧处,哪里能说叫停就停。

    文鸳眼神斜飞,只觉得又麻又软。她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好意思让外边儿听到自己的声音。

    一场亲密下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细汗。

    四爷内心的邪火和郁气彻底平复,他温存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让文鸳躺在床上,随意套上亵裤,便去拿了一床新的被子铺上去。

    四爷没有叫人,毕竟这传出去不好。他用帕子替两人清理干净,又给文鸳穿上小衣,把她揽到怀里拍了拍,“累不累?快睡吧。”

    文鸳亲了亲他的脖子,因为确实受了累,很快在四爷的拍抚下睡着了。

    第909章鸳鸯

    他把文鸳放进铺满玫瑰花瓣的热水中,自己也踏了进去。浴桶装着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空间狭窄而热气腾腾,更显得旖旎暧昧。

    文鸳的衣服被水泅湿,紧紧贴在身上,露出曲折紧张的线条。她并不觉得羞怯,反而仰头对四阿哥柔媚一笑,靠过来贴在他的身上,像水蛇一样缠绕着他。

    四爷张开双臂靠在浴桶沿上,放松心神,任由她柔软如绵的小手随意摸索,褪去他的外袍,褪去他的里衣,褪去他的亵裤,直至坦诚相见。

    文鸳伸出雪白的藕臂,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吻他的脖子,乱亲一通,叭叭叭留下一串响亮的吻。

    四爷被她逗笑,正想低下头来说话,却被她凑上前吻住了嘴巴,像是跃出水面的粉鲤衔住掉落的莲子一样精准灵敏。

    他只得将涌到喉咙的话都吞了回去,专心致志与她接吻。

    浴房的温度越升越高,水气蒸腾,情欲暗生。分开时文鸳的脸上也染上了动人的红晕。她娇喘吁吁,杏眸含情,柔柔靠在了他的身上。

    四爷翻过身,将她按到浴桶边沿,伸出长臂搂过她丰腴柔软的腰身,贴到自己身上。

    浴桶里的水混着鲜红的玫瑰花瓣,一圈一圈地拍打着桶边,像是不知疲倦的浪潮。

    文鸳拉过如海藻一般浮在水里的头发,放到嘴里咬着,神色娇媚惑人,时不时溢出几声破碎断续的娇吟。

    四爷喉结滚动,抬手拨开她的发丝,低头咬住她的朱唇,啃咬舔舐,细细品味,凶狠而温柔,如她所愿地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第二日四爷从衙门回来,便给文鸳带回来一个木箱。

    文鸳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件大格格的旗装、两件二阿哥的小衣裳还有七套女子才穿的旗装,件件都色彩鲜艳,花纹精致,最上面还放着一封家信。

    “这是瓜尔佳夫人送予你们母女三人的。”瓜尔佳夫人诰命品级低,不能进宫来。

    不过四爷已经封爵,拥有自己的属人和佐领,自然能叫他们去给自己办事,比之前自由多了。所以便叫人去瓜尔佳府送了消息,也是叫他们安心的意思。

    瓜尔佳夫人便托带消息的侍卫带回了这个木箱子。

    文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摸着旗装上精致的花纹,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四爷抿嘴,将她搂到怀中,安慰道:“我们很快便出宫开府了,那时你便能见到家人。”

    文鸳靠在他的怀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哭得很是伤心,闷闷不乐地说:“现在才开始选地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

    四爷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揽着她拍了又拍。

    不过她虽然不能见到家人,四爷怜她思亲情切,却准她与亲人时常通信,算是暂排苦思。

    文鸳展信一读,便松开了眉头,扭头跟四阿哥欢喜地说:“我大嫂也有身子了!若这胎是个男孩儿,以后就让他给我们二阿哥当伴读,好不好?”

    第1058章酒热

    月光静静地跟了他们一路,他们携手回到屋内,便也透过窗台洒了下来。

    文鸳将微微发烫的脸颊靠到他的衣襟上,觉得有点儿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便眯着眼睛蹭了蹭。

    四阿哥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醉了吗?”

    文鸳蹭他蹭得更紧,肆无忌惮地扒拉开他的衣襟,将脸贴到了他冰凉凉的肌肤上,心满意足地嘀咕道:“好像有点儿。”

    四阿哥也微有醉意,懒洋洋地抬手抚摸过她的的脊背,任由她撒娇地往自己怀里钻。

    他的肌肤在烛光下显示出温暖的颜色,看上去紧致而纹理清晰。文鸳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不舔一舔看是什么味道呢?

    于是她便顺从心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失望地发现没有味道,不甘心地咬了他一口。

    四阿哥却呼吸一紧,濡湿又微微刺痛的感觉透过脖子传进了他的心中,像是白蚁一样侵入了他久旷的心脏。

    他蓦地睁开眼睛,低头捧起她的脸,轻轻舔舐她那如枫叶般鲜红莹润的红唇。

    文鸳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中,热情地回应他。

    四阿哥一进宫侍疾便是好多天不回来。她也想他了。

    一吻毕,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文鸳趴在他身上又缠了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嘴角,就像鲤鱼啄食垂在水面的莲花。

    四阿哥紧紧勾住她的腰,顺势同她一起往后倒,然后掰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相伴十数年,早已熟知彼此身上的敏感之处。没一会儿,文鸳便已经衣裳半褪,露出了雪白丰润的香肩,靠着他娇喘不止。

    她比刚进府时胖了一些,却胖得匀称有致,曲折紧张。四阿哥带着薄茧的手不住地在她的腰上、背上流连,伏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肩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炽热的吻。

    文鸳扭了扭腰,转过头来望了他一眼,盈盈的眼波流转,妩媚非常。“再往下一点儿。”

    四阿哥干脆脱去了她的旗装,从她光滑的背一路向下。

    她的脸漫上了娇艳的红色,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唇瓣,伸手去揪住枕头的边缘,忍住了涌到唇边的娇吟,脚趾头蜷缩在了一起。端的是醉眼如丝,双颊酡红。

    她业已动情,伸手轻轻扯了扯四阿哥的辫子。一双星眸又水又亮,却含着某种催促之意。

    文鸳见不到四阿哥,却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在床榻的摇晃间,在酒意的发挥中。

    她仿佛成了河上的一只小船——河岸边柳枝轻摆婆娑,藻荇柔柔地漂浮,嫩蒲的香味散在春天的暖气中。

    浑然忘了自己。

    两人都已喝了些酒,酒热情酣,满室生春。一直过了一个多时辰,屋中的动静才渐渐消失。

    第1094章狂放二

    她感受到自己的胸口一重,男人湿热的舌头在上边打转。

    又酥又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文鸳忍不住仰起脖子,轻轻娇吟起来,摸了摸四爷的脑袋。

    文鸳娇娇地哎呀一声,恶作剧地抬手把他的脑袋箍在胸前,把他的脸没在了雪白的波涛之中。

    四爷觉得一闷一黑,脸颊便碰上了柔软滑腻的肌肤。他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轻轻舔她,每次只是轻轻一点,叫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不情不愿地把他推开去。

    文鸳顾不上笑了,娇喘不止。

    他将文鸳柔弱无骨的身子箍到自己的怀中,大刀阔斧地坐到了床上。

    有时候他会抱住她的肩膀,仰头吻她,唇齿之间的磕碰让他更加兴奋。

    文鸳原本还想说不许,可是在意乱情迷之间,谁又还记得这个无伤大雅的细节。她从四阿哥的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幸好并不难喝。

    这个姿势累了,他便又换一个,将人放到床上,自己覆上去,精力仍然十分充沛。

    文鸳是个娇气的,不管怎样她都会说累。她抬手推了推四爷精壮的胸膛,“不要了,好累。睡觉吧。”

    四阿哥安抚地吻她,诱哄道:“再来一回,你方才不也很舒服吗。”

    文鸳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因为显而易见的撒谎而被四爷拍了一下屁股。

    他一进去,她便欲拒还迎地绞他,手指抠了抠他的掌心,嘟着嘴说:“花花痛。”

    四爷无奈又宠溺,低头啄了啄她的唇。

    总之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闹了一个晚上,这碗鹿血酒的作用才尽数发挥。

    第1095章上药

    文鸳第二天醒来,发现四爷竟然还在帐中。他穿着烟蓝色的长袍,靠坐在榻上看书,看上去很是道貌岸然。

    她侧躺在床上,雪白的藕臂轻轻搭在被外,娇容红润,好像受了浇灌的牡丹一样舒展妩媚,懒懒道:“爷今日不用去伴驾吗?”

    她觉得下面还有些辣辣的痛,不由得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昨晚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

    以往的四爷还知道有所节制,可昨晚却很疯狂,翻来覆去地折腾,着实累着坏了她。

    四爷原本便是在候她起身,说话间便已来到床边。

    他的帐篷是最宽敞的,桌椅床榻一应俱全。甚至还挂着画,布置得像是他在府中的卧房。文鸳虽然也有自己的帐子,却不爱住在里头,而是专门赖在四爷的营帐中。

    四爷伸手揽住她的雪肩,敛眉问道:“已经上过药了,还痛吗?”

    她挪进他的怀中,嘤嘤呜呜地撒娇。

    她这样实在可爱,四阿哥抱着她揉了揉,然后将放在她枕下的药拿了过来,是一盒乳白色的膏体。他还要用细长的玉杵替她上药。

    她很不配合,像是炸了毛的猫咪,紧紧抱着他的手不让他用。

    四爷无奈,只好清洁了手,将膏抹到了自己的食指上。他的指甲剪得很圆润平整,骨节分明,像是修长洁白的玉箫。

    “这可以吗?”

    文鸳不情不愿地打开了被子,露出洁白光裸的身子。她身上的痕迹已经消了,并没有青紫的地方,像是无瑕的美玉。四阿哥喉结动了动,神色依旧平淡。

    文鸳轻轻抖了抖,仰着脖子嗯了一声,柔弱无骨地摊在他的手臂上,微微张着嘴喘气。

    四阿哥呼吸微乱,却又用理智极力克制,当了一回名副其实的柳下惠。

    等到药上完之后,两个人都喘气不止。文鸳拉下他的脖子,狠狠啃了他一顿,满足之后又把人放开。药效发挥之后清清凉凉,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四阿哥怀里,对他的冲动坏心眼地视而不见。

    四爷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擦干净手,抱着她静静运气,默默念了好一会儿佛经。

    这一天皇上没有再举办宴会,也没有外出围猎。四爷不用伴驾,便专心留在帐中陪伴佳人。

    文鸳虽然醒了,却不肯起身。她吃了早点,便赖在床上,钻进四爷怀中要他替自己读话本子。

    她的话本子全都是新出的,其中还不乏禁书艳词。她自恃已是个成熟的妇人,理直气壮地看了不少。

    四阿哥挑挑拣拣,皱着眉头越过《剪灯新话》《醋葫芦》《金瓶梅》《十二楼》,挑了《清平山堂话本》。

    文鸳看着他的表情捂嘴窃笑,催促道:“快念,快念。”

    “当时是宋神宗朝间,东京有一才子,天下闻名,姓柳……结莲蓬,结莲蓬,莲蓬好吃藕玲珑。开花须结子,也是一场空。一时乘酒兴,空肚里吃三钟。翻身落水寻不见,则听得采莲船上,鼓打扑冬冬。”

    他表情认真,念起话本儿也一丝不苟。不像说书先生那样抑扬顿挫饱含感情,念出来反而清清凌凌,像是敲打湖面的雨滴。

    文鸳乖乖躺在他的怀里,认真地看着他。

    四爷翻书时不经意间对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神,神色一柔,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

    第1110章照镜

    四爷坐在床上,冲还在梳妆镜前臭美的文鸳招了招手。

    “已经看了半天,还不腻吗?”他含笑打趣道。

    文鸳扭过头白了他一眼,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抽空回嘴道:“这辈子都看不腻。”

    她现在可不是十几岁的时候,要保持娇嫩的肌肤,那得注重保养才行。刘太医的医术确实不赖,她央着他给自己弄了个美容的方子,从此奉若圭臬,每天晚上都要往脸上敷一番。

    文鸳不肯过去,四阿哥索性起身,来到她身后,单手撑在梳妆台上,另一只手闲闲地梳弄她柔软如瀑的长发。

    文鸳觉得他有点烦人,眼角向上斜了他一眼,娇嗔道:“爷要是没事做,就去看你的信去。”

    四爷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耳垂上揉搓摩擦,酥酥麻麻,他说:“现在是歇息的时辰,明天再看也不迟。”

    文鸳用妩媚含笑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带着小钩子似的。即便她的脸上敷了白白的霜,但仅凭一个眼神,便让四爷的眼神也暗了暗。

    他便这样倚在梳妆台前伴着她,瞧着她忙忙碌碌,又是敷脸又是涂手,像是勤勤恳恳的小蜜蜂一样精心捯饬自己。

    四爷不觉得无聊,凤眸漫上了点点笑意,偶尔顺手将东西递到她的手中,便会得到一对甜甜的笑弯的月牙儿。

    文鸳转身就着景泰手上的盆,将脸上的霜洗净,露出粉若荷花的脸颊,一双杏眸灿若星子,仰头笑着问:“如何?这是刘太医给的方子。爷有没有觉得敷完之后,我的脸变得白皙紧致了?”

    四爷抬手去抚她的脸颊,在弯腰之前,凤眸微眯,看了景泰一眼。

    景泰何等机灵,可不会连这个眼神都看不懂。她立马端起水盆就往外走,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文鸳抬手去搂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尖着嘴去舔咬他的下巴,像是撒娇的小猫。

    四爷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来,勾起她的下巴,吻住枫叶一般鲜艳的红唇。

    西洋镜上透出一对鸳鸯交颈、缠绵非常的爱侣。四爷觉得一直弯着腰不大舒服,搂住文鸳的腰,将她带起来站着。

    他用舌尖勾勒她唇瓣的形状,细细描摹,直到她累得张开了嘴,就轻轻一点,如鱼跃池中,勾住她的小舌嬉戏。

    他并不抱着人到床上去,就在梳妆台前,边吻她边解下了她寝衣上的盘扣。

    文鸳忍不住嘤咛,挺起胸脯贴他更近。等到四阿哥松开这个吻,她便蹭着他的颈窝,细细地喘气。

    他还是喜欢她之前丰盈的模样。

    文鸳听了之后张嘴咬了他的脖子一口,“总比你平平的什么也没有来得好。硬邦邦的,手感也不好。”

    四爷不由闷闷地笑了。

    他又低头吻她,两个人重新拥吻在一起。

    文鸳的梳妆镜是四爷专门从洋人那里淘来的,能将人照得纤毫不差。

    文鸳趴在梳妆台前,西洋镜中映出她的脸颊红若烟霞,眼神迷离妩媚。而四阿哥站在她的身后,一双大手牢牢地扣在她的腰间,神色舒爽而用力。

    四爷把人拉近自己,含笑低声道: “不是要看你的脸吗?对着镜子,我定能看得清楚。”

    文鸳红着脸啐道:“不要脸——哎哟。”

    总之接下来这几天,文鸳都不在梳妆镜前照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