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缓慢沉稳的脚步声,文鸳便知道是四阿哥过来了。
她却依旧伏在椅上,不去抬头看他,更别说行礼问安了。
四阿哥对此无甚反应。侍女们搬来了另一只摇椅,摆在了文鸳旁边。
他坐在椅上,抬手去抚摸眼前女子的背,神色放松而纵容,好像在给狐狸顺毛。
隔着轻薄柔软的纱衣,他触到了女子娇嫩雪白的肌肤,一时间起了坏心思,便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捏她腰上的肉肉。
文鸳这时才抬起头来,嗔了他一眼,眼波潋滟,妩媚生辉。“这都什么时辰了,爷倒还知道回来。”
四阿哥哥放在她腰间的手并没有动,低头微微一笑,“生气了?苏培盛难道没有说我是有事要做吗?”
文鸳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抬起涂了丹蔻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说了我也气。说好今晚回来陪人家用膳的,结果不知为了劳什子大事,让人白白等了你这样久。”
雪白修长如青葱一样的手指上点鲜红的丹蔻,好似五朵含苞待放的红梅塞到了他的怀中。
四阿哥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淡定地认错道:“是我不好。”
果然她又软了态度,带着冷香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心疼道:“那爷自己可用膳了吗?”
四阿哥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说:“和幕僚们一起吃了。没有栖玫阁的好吃。”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文鸳仿佛看到了可怜巴巴的气息,哪里还舍得怪他,“那些人肯定不如我的厨子会做菜。明日爷过来,我叫他做一桌爷爱吃的菜。”
四阿哥闷闷地笑了, 喜她娇憨,倾身过来亲了她的侧脸,然后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文鸳被轻轻放到了床上,见四阿哥站在床边,便抬脚去勾他的腰带,咯咯娇笑道:“爷快上来。”
四阿哥方一坐下,文鸳便好似藤蔓一样从他背后缠了上来,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妖艳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下巴。
“哪儿来的和尚?长得可真俊俏。你也真大胆,竟敢进到我的盘丝洞来。”
四阿哥敛了敛眉,配合地说:“贫僧是圆明和尚,不过误入宝地,打扰了女施主,这便出去。”
文鸳见他这样配合,搂住他的脖子咯咯笑起来,娇蛮地说:“谁说叫你走了?你可知道这是妖精洞府,任凭谁来了都没有出去的。”
四阿哥面无表情,看上去还真有一股出家人的清心寡欲,嘴巴一张一合:“那女施主要如何才能放贫僧出去?”
文鸳吻了吻他的喉结,抬起头贴近他,红唇离他只有不到一寸距离,“我自然是要吃人了。不过你这和尚长得俊,吃了可惜,不如——你若能陪我一晚,我便放你走了,如何?”
四阿哥念了一句佛,“女施主莫开玩笑,出家人不能破戒。”
文鸳直接对准他的唇亲了上去,辗转舔舐,又打开他合十的双手,引领他剥下了自己的纱衣,搭到了如羊脂般柔滑细腻的雪肩上。
四阿哥就连陪玩做戏也格外认真,就算被文鸳抓住了手,却规规矩矩地不曾移动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