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搬迁没多久,五月十五八阿哥便也举家搬了出来。
文鸳也到隔壁去参加了筵席。
八阿哥身边并没有侧福晋,所以是八福晋亲自招待的她们。他们夫妻二人成婚四年,至今没有子嗣。虽然夫妻恩爱和睦依旧,但皇上总是对八福晋不大满意。
除了阿哥搬迁的事,朝野中还发生了一件重大的变故。高士奇才走不久,皇上便下令逮捕了赋闲在家的索额图,将人关到了宗人府。
罪名是议论国事,结党妄行。
太子焦头烂额,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突然处置索额图。若是没了索额图的支持,那他的势力将会大大削弱。
莫不是皇上对他不满已久,已有废立之心,所以才要剪掉他的一支臂膀。
太子星夜赶到乾清宫去,要为他求情。
皇上在寝宫中听到太子前来,本想不见,可想了想,还是让太子进来了。
太子急匆匆快步进来,行礼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索额图真犯了如此不可恕之罪吗?求皇阿玛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从宽处理吧。”
康熙心思多疑敏感。太子越是看重索额图,皇上便越是要下定决心处置他。索额图对太子影响过深,太子受他操纵,又受他吹捧,已经逐渐与他离心。
而且因为当日索额图骑马至太子营帐中门而不下之事,皇上便疑心索额图愈发自高自大,有意助太子谋逆篡位。为了先下手为强,所以下定决心要处置他。
索额图一死,太子必然能够有所警醒,幡然醒悟,感受到皇父的恩情。他和太子就能和睦如初了。
“索额图结党营私,阴谋勾结他人夺位。朕若是不先处置他,他必要先行动手。朕断断不可恕他。太子回去吧,不必为他求情。”
皇上罕见地对太子冷下脸来,要赶他出去。
“索额图已经赋闲三年有余,有何能力能够谋权篡位?儿臣能为他做保!”太子跪了下来,神色恳切地看着皇上。
皇上心中怒气渐起。太子竟然不顾一切要保住索额图,这便要叫他生气。难道他亲手养大的儿子,竟然要为了一个逆臣,要和自己作对吗?实在是岂有此理。
何况太子和索额图关系亲近,他不免也要怀疑太子是否知晓索额图的阴谋。若是他知而不报,是不是也有篡位的野心?
皇上下意识地避开了这个念头,冷冷一哼,沉声喝道:“不必求情。朕已令刑部调查,谋逆与否自有定论。”
太子满怀失望,眼睁睁看着皇上冷着脸拂袖而去。
他呆呆立在殿中许久,才在梁九功的苦心劝慰之下,慢慢走出了乾清宫。
索额图的事情一出,一时间朝野动荡。皇上命人查清了索额图的党羽都有何人。
连同一起被处理的还有索额图的同党,都是满族贵要,分别是副都统佟宝和翁俄里,户部尚书麻尔图、户部侍郎额库礼以及礼部侍郎温待,他们都是赫舍里家族的支持者。
皇上见主谋者还有武将勾结其中,不免想到索额图的篡位之举,于是勃然大怒,认为两个副都统都罪无可恕。其余人则是发配到宁古塔,终生不许回京。
他惊恐地发现,原来支持太子的还有许多汉臣。这些汉臣都受索额图的拉拢,成为太子的支持者。
不过皇上只处死了主谋江横,其余人只是勒令他们与索额图一派断交,并且严加监视。
虽然还有很长,不过这42年和43年因为有重大剧情事件,所以我不打算用时间大法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