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未时三刻,文鸳才带着宝珠一起去了正院。
连四阿哥都已经来了,坐在主位上。文鸳笑着福身:“妾身给爷和福晋请安。祝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宝珠也跟着福身,祝四阿哥生辰快乐。
文鸳今日穿了一身松花底子绣折枝花纹旗装,她的到来如同春日的清晨一样,叫这个花厅瞬间亮起来了。
四爷的视线定在她的身上,眼神不自觉柔和了,“都快起身吧。”
文鸳带着宝珠坐在四爷右下首,开宴前要给四阿哥贺寿。
先由孩子上来庆贺。不过两个阿哥都太小,还不是懂事的年纪。乳母们抱出来露露脸,由她们代为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又送回去了。
宝珠捧着她的心爱之作,迈着骄傲的步子,大声道:“宝珠谨以拙作祝阿玛生辰快乐。”
四爷顿时眼柔眉舒,十分高兴,拿着看了许久,吩咐苏培盛拿去让人裱起来,挂到前院的书房。
福晋给四阿哥做了一串沉香木佛珠,据说已经送去皇觉寺诵经七七四十九天了。
四爷拿起来看了看,温声对福晋说:“你有心了。”
文鸳也献上自己的贺礼,是一个玉质扳指,光滑细腻,清简朴素,没有繁杂的装饰,正是四阿哥惯常的作风。
四爷摘下左手的旧扳指,换上了这一只,还转了一转。他凤眸含笑,睇了文鸳一眼。
文鸳见四阿哥看上去很喜欢自己的礼物,不由也冲他嫣然一笑,娇声道:“爷手上的旧扳指也跟了也好几年。如今有了新的,旧的就用不上了。不如便把它送与妾身。”
四爷点了点头,把旧扳指放到了盒中,起身亲自送到了她的桌前。
文鸳骄傲又得意地坐下了。
等到宋氏和李氏送完礼,就到武氏了。武氏深吸一口气,冲杜鹃点了点头。她穿了一件鹅黄底子碎花旗装,步伐轻盈,笑容甜美,好似水灵灵的茉莉。
她送的是一块上好的徽墨,落落大方地福了福身,扬起笑脸说:“有佳墨者,犹如名将之有良马也。爷的书法绝佳,那配上这世间最好的墨,便更是如虎添翼了。”
福晋暗赞,听闻武氏是名门蕴秀,今日一见果然不差。李氏也是读书人家出身,可修养底蕴和武氏比起来,却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文鸳的身子不自觉向前倾,揪紧了手里的帕子,紧紧盯着四爷的脸。武氏好像是比大家都有文采一点,好像和她们不同。
四阿哥淡然的眼神落在墨上,点了点头,不曾表露什么特别的神色。武氏也得了一句有心。
文鸳放松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露出惬意舒心的神色。
武氏心里有点失落,轻轻福了福身,坐回原位。
福晋没想到四阿哥不喜欢武氏,不由侧头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总是停在瓜尔佳氏的身上。她的心顿时好像被人攥了一下,有点酸疼。
日日看夜夜看。难道他就没个厌烦的时候。
[imgpi/report/202303/1221/1678627395912-2l274Y7w5X_1080-203png]
问:爱发电好用吗?我朋友说可以把车停那儿,我打算把在这儿放不出来的锁章都放那儿去
暂时不会考虑开群,我总感觉QQ微信这种社交软件离我的现实生活太近了,和我写的文关联起来的话,感觉次元壁破了,有种怪异的不适感,准确来说就是马甲要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