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睛定定地望着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却叫文鸳蓦地红了脸颊。
她有点羞赧地想要抽回手,偏过头去,嗲声道:“爷这样看着人家做什么?”
昏黄的灯光,朦胧的纱帐,眼前女子羞红的脸颊,叫四爷心中一动。
他低声道:“不用叫人进来伺候。”
文鸳顿时圆睁了眼睛,连声音都上扬了几分,不可置信地嚷道:“怎么?爷竟要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照顾你?”
四爷扶额失笑,他许是真的醉了,才会忘记这个女子脑子里只有一根筋。
文鸳还在喋喋不休,娇气地说:“这可不行。我受不得累。我还是叫景泰进来。”
四爷探身过去按住她的肩膀,蓦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文鸳不妨突然被他吻住,瞪大了眼睛。四爷望见她眼中自己清晰的倒影,微微一笑,抬手将她的眼睛盖住。
她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扫过他的掌心。他能感受到她眼睛的颤动,一眨一眨,像是因受惊而振翅的鸟儿。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文鸳后知后觉,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杏眸水汪汪的,脉脉含情,望着他说:“爷——你是不是想了?”
四爷不语,而是拉过她的手,放到一个平时不该放的地方。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自然是想的。
文鸳没有收回手,娇滴滴地嗔了他一眼。
四爷握住她的手腕,幽淡的凤眸中燃起一星火焰,轻声说:“三个月便可以了。”
确实如此。只是他们对这一胎都格外小心翼翼,所以至今还没有真正做过亲密之事。
四阿哥将人揽到怀里,捏了捏她的耳垂,尔后抬手去解她的外衣,安抚道:“别怕乖乖,我不会伤到你和孩子。”
他的指腹好像带着火苗,触碰到她的肌肤,便叫她一烫,可是腕上的佛珠却又冰凉,又冰又热的感觉,让她中觉得酥痒。她白皙的双颊燃点红晕,柔顺地伏在他的怀抱中。
文鸳觉得身上一凉,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
四爷从她的背上轻轻点过,抬起她的下巴,柔柔地吻她的唇。
分开时,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文鸳有点难耐地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
四爷轻轻一笑,
他上半身衣裳不乱,神色淡淡地半靠在床上,如果不看两人的姿势动作,他俨然像个正人君子。
反而是文鸳受着他幽深目光长久的注视,。没多久她停住不动,娇美的脸上一片绯红,“人家累了。”
四爷无可奈何,
文鸳眼神斜飞,只觉得又麻又软。她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好意思让外边儿听到自己的声音。
一场亲密下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细汗。
四爷内心的邪火和郁气彻底平复,他温存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让文鸳躺在床上,随意套上亵裤,便去拿了一床新的被子铺上去,随手将沾了痕迹的床单扯下来扔到床下。
四爷没有叫人,毕竟这传出去不好。他用帕子替两人清理干净,又给文鸳穿上小衣,把她揽到怀里拍了拍,“累不累?快睡吧。”
文鸳亲了亲他的脖子,因为确实受了累,很快在四爷的拍抚下睡着了。
:无语,《君子》也不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