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正在为十二公主的病情着急上火,连生辰也无心过,所以对文鸳的生辰礼更不上心。
听到文鸳关心十二公主,德妃的脸色温和了些,便描补道:“难得你有心。十二公主病了好些时日,总是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实在是叫本宫心里着急,做事都恍惚了。”
文鸳搜肠刮肚,苦思冥想,磕磕巴巴地接话道:“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大格格病了,妾身没准比娘娘还着急呢!”
德妃微微笑了起来,眉间清愁不减,似乎颇为感同身受,轻声说:“子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见到她难受,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文鸳突然福至心灵,笑着说:“十二公主有皇上和娘娘庇佑,又是有福气的金枝玉叶,肯定会好的。”
德妃笑着点了点头。
眼看着时间快到中午了,文鸳就起身告退回去。
她美滋滋地想,这下总算是完成四阿哥的心愿了。德妃对她好像比以前亲近了一些。回去她就跟爷说,爷肯定会夸她的。
文鸳走了之后,德妃身边的大宫女杏儿便回来了。“侧福晋送来的是上好的燕窝和阿胶,要如何处置?奴婢请娘娘示下。”
德妃想起十二公主不见起色的病情,叹了口气,淡淡道:“送去十二公主的屋子吧。”
到了晚上四阿哥就到了东院,不等他问起,文鸳便屁颠屁颠地交代了。
四阿哥听说她当真送了补品,又闻得德妃对她神色和悦不少,更是高兴。当日她受冷落之事在他心里到底成了一根刺。他怜惜文鸳又不免思及自身,这根刺更是时时刺痛。
文鸳伏在他的怀里撒娇邀功,四阿哥欣慰地撸了一把她的脑袋,“你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也不枉我费心替你筹谋一番。”
文鸳喜滋滋地笑着,窝在他的怀中,从被窝里伸出雪白的藕臂搂住他的腰。她穿着银红色绣并蒂莲的肚兜,脸上还带着动情余韵的胭红,像是一枝经风饮露的海棠,娇声道:“我当然知道爷对我最好,这么多年了,爷看看我有哪些事没听爷的?”
四阿哥但笑不语,亲了亲她的发顶,将被子的一角拉过来,把两人完全盖住。
他低下头,却见文鸳还睁大眼睛望着他,明媚水润的眼睛一睐一睐,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兽物。四阿哥卷起她的发丝在指尖绕了绕,随手拉上的衣领重新敞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低声笑道:“还不困?”
文鸳坦诚地摇了摇头,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四阿哥想,要是她像猫一样有一条长长的勾人的尾巴,想必此时也摇得正欢吧。
他纵容地啄了啄她微撅的红唇,抬手拉高绣着百子千孙的金丝锦被,埋头钻进了被中。
不一会儿床上便传来了异样的声响,文鸳眼睛向下往四阿哥专注的侧脸看了一眼,脸色越发红润,眼神斜飞,端的是香魂欲散。她紧紧咬住唇瓣,拉过被子然后紧紧攥住,连脚背都绷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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